,他伸手朝昏过去的青衣少女一指道:
“侯爷您瞧,她就是那日典韦率军杀退孙仲残军后,一剑结果了那名被下官一刀没有砍死,而一直躺在地上苟延残喘求人补刀的黄巾小校的那个女娃!不过今日倒是奇怪了,她见着侯爷了,反倒一下子昏了过去!”
刘域一听,不觉心里一动,当即走过去,俯身将她认真看了一遍,嘴里问道:
“她叫什么名字,是何家所送?”
一名女知客急忙翻开手中帛书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答道:
“回侯爷的话,她、她叫曾凤,是宗正府刘焉王爷亲自挑选出来的秀女。擅长厨艺女工,琴棋书画,略通一些剑术。”
唔,刘域点点头,挥手对陶狼、梅乾道:
“你们带着侍卫且先出去,我叫你们再进来。”
“喏——”
两人一对眼,立刻心知肚明地赶紧带着各自的近卫、虎贲军士出了帐,然后挤眉弄眼彼此看了看。
帐中再无其他男人之眼后,刘域想了想,还是对在场的女人也补充了一句:
“你们,全都转过去!”
数十名未笄少女,以及婢女、粗妇乃至女知客,顿时面色一变,都以为这位看着还是少年模样的小侯爷,已经猴急的等不及,当场要做那苟且之事,慌得一个个满脸又是羞愤又是艳羡地爬起身,一起挤到了一个角落去。
刘域愕然半晌,只好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
这些小娘们,虽然想歪了,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倒也的确是有些苟且。
罢了,既然是有些苟且,那就光明正大地苟且吧——
想着,刘域忽然恶作剧地独自做了一个鬼脸,想着反正旁边已经没有第三个人了,于是做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淫-贼模样,探出十指就向昏睡中的青衣少女微微凸起的胸部抓去——
嗯,就在他的指尖揭开衣衫,冰凉的触觉刚刚感到了一丝少女的体温之时,他忽然发现怀中少女明显地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对睫毛,也是跟着忽闪忽闪了好一阵。
一怔之下,刘域忽然有种被人戏弄的顿悟:
奶奶的,这小-妞该不会是故意装着昏倒在地,然后顺利地便将自己钓到了她身边来,从而一下子就彻底对她有了深刻印象吧?
若是这样的话,这青衣少女,可就没这么简单喽!
唔,既然如此,老子索性就试她一试!
刘域双手微微用力,凭着手感只轻轻一下,便隔着薄薄的**抓住了一对正好盈盈一握的小白兔。
温热、滑腻的处子之地,与他完全是粗暴、粗糙的肌肤,甫一接触,青衣少女顿时就像电击一般,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双美目,便跟着惊恐的张开,直直地看着他,满目都是极度的恐慌,极度的羞怯,极度的不可思议……
刘域笑了,双手稳稳地停在原地,嘴里极近戏谑道:
“你叫曾凤是么,告诉侯爷我,现在你到底是醒着呢,还是昏着呢?”
曾凤一听,僵硬的身子顿时更加地一动也不敢动一下了,两行眼泪,刷地一下从眼睛里流淌出来:
“公、公子、哦不,是、是侯爷,侯爷恕罪,奴家是、是醒着、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