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感情?我都不敢肯定他对我有感情,你又怎么可以肯定……”乔雨眠吸吸鼻子,“如果连对方爱不爱自己都不敢肯定,你说是该怪我太迟钝,还是该怪对方爱的太不明显?现在的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伤心绝望这种事,一次两次就够了。”
她看看表,收拾了一下背包,“我下午还有课,对不起傅小姐——他生日,我就不去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就当不知道吧,我跟他,没可能了。”
她掏出钱包,“这顿我请,傅小姐,谢谢你上次请我们去看你拍广告。”
傅心礼无奈,摇头,“我还要说句对不起呢,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才让钟千朗钻了空子——说到他,你知道吗,我哥逼经纪公司下了封杀令,钟千朗因为你的事,正准备要退居幕后,没有工作敢找他,他已经好久没有曝光度了,我哥那次很生气——我又要老生常谈了,他很在乎你。”
乔雨眠失神一下,因为赶时间,她没空多想,站起来往外走,急忙摆手,“我真的要走了,再见,傅小姐!”
看着她离开,傅心礼一阵无奈,家里的老哥已经快要憋出抑郁症了,整天不吭声闷头工作,简直吓得人心发毛,要不是他是自己大哥,她真的懒得说他——乔雨眠说的很对,哪有女人受得了他总是高高在上的扮酷,哄几句,说点甜言蜜语会死啊,明知道女人都是吃那一套的。
叹口气,她刚要站起来走,忽然看到乔雨眠座位上掉了一张四方叠着的纸张。她拿起来展开,交换生章程让她不禁一愣。
傅家。
开了门,傅心礼走进去,屋子里有淡薄的酒气,她看着昏暗里伏在酒柜前的男人,皱眉头走过去。
灯亮起,傅斯年有些不快,蹙起眉头看着来人。
“哥,你还有心思喝酒!”傅心礼抢下杯子,推搡他,“你赶紧去找雨眠,别憋在这里喝闷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想人家怎么不去找,喜欢人家怎么不去说!”
傅斯年不快的整理了下被她拽散的衬衣,“结了婚你越来越婆婆妈妈——我的事轮不到你操心。”
“你就继续装吧!”傅心礼气坏了,掏出那张章程丢在他身上,“你好好看看,她就要出国了!一走就是两年,你觉得她还会回来吗,回来了还会记得你吗!”
傅斯年皱着眉头,展开那张纸,盯着上面的内容,黑眸逐渐漾开波纹。
“我今天下午去找她,她嘴上说跟你不可能,可是看着她那么没精打采,任谁都知道她没有忘了你,大哥,你就去好好哄哄她,把话说清楚了能怎么样?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又没有人会笑话你,你干嘛就不肯让她知道你的心意?现在她都要出国了,你憋一肚子话等着说给下个女人听吗!”
丢下那张纸,他没好气地举起瓶子喝了口酒,烦躁地说,“要走的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