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越闷着越会胡思乱想,大家在一起聊聊天,笑一笑,很快就好的。”
乔雨眠兴致缺缺,主要是不太想见到傅心礼,虽然人家也没做错什么,可是她自己就感到别扭。既然分手了,就不想再和他身边的人有什么来往。她一心以为,情人既然分手,就一辈子不会有来往了。
爱情,仿佛正播放着却被强行掐断的电影,一切是那么突然,那么不甘……她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一点点都不曾打动他。
越想越沮丧,发呆的时候,岑程拎着一堆吃的进了屋。笑着,“快来,刚出炉的蛋挞。”
乔雨眠看了眼他,其实很想叫他走吧,别理她了,可是又觉得那么说很没良心。可是要怎样呢,她又不能跟他在一起,干嘛还要这样厚脸皮的接受他的好……
一头的烂帐,她无从理起。
打完针,杨鸥有事先走一步,把她托付给了岑程,对方拍胸脯说会照顾好她,样子真诚又带了几分滑稽。
坐上他的车,乔雨眠看着他拐的方向不对,问着,“要去哪儿这是?回家不往这里走。”
“去找他谈谈吧。你这样不是办法,别说几天了,几个月几年都过不去这个坎——有话说明白,是合是分,都要说的清清楚楚。”
乔雨眠看着他,皱起眉头,“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我不去。分了就分了,还要说的清清楚楚,你嫌我被人踩得还不够是吗!”
“要是他踩你,你也好死了心。要是不踩,好好聊聊,把问题解决掉。”岑程将车子加速,看样子是要将老好人做到底了。
看着窗外,乔雨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其实心里面,还是不争气的残存着幻想,也许当时只是两人太冲动,也许过几天他就会像那晚那样,温柔动人地哄她睡觉……其实,只要他问一句,哄一句,以她对他的在乎,不会舍得离开的,可是他就那样不管不问,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回过头去找他。
误会可以解释,赌气可以平复,唯独不在乎,无药可救。车子停在大厦楼下,岑程将车子熄了火,看了眼一边挣扎矛盾的乔雨眠,“他现在应该在上面,去吧,看看他对这段感情是怎么说的,别自己瞎猜了,看你那样子,我们都跟着累。”。
乔雨眠看着他,他认真的点头鼓劲,她脑子里乱哄哄,冲动之下就开了门下了车。
好吧,死也死个明白,他要说,曾经有一点点喜欢,她就跟他继续耗下去,要是他说,从来没有,她就等着看自己血肉模糊然后一命呜呼。她其实,一万个不想听见他说出决绝的话,她受不了。
抬头看了眼高楼大厦,她有些迷惘,沉了一口气,迈开步子往里走去。
一进大堂,里面着实气派,大理石地面光洁可鉴,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影子,被那憔悴暗淡的女人吓了一跳——这是她吗?怎么会挫成这个样子!拍拍脸,她连忙打起精神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