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请个假,今天没法去上课。”傅斯年挂下电话放在床头。
乔雨眠早就吓得傻了,不敢回头,身后的男人浊重的喘口气,忽然伸臂勾着她的腰,“果然,近朱者赤。你朋友和你一个样。”
乔雨眠一个哆嗦——天,她昨晚一度以为自己是做梦来着!昨晚上喝了点酒,人晕乎乎,昨晚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确实如同梦境。虽然感受是真切的,这会儿身体酸胀的难受,可是一想想竟然和傅斯年发生了那种关系,她一时还是缓不过神来——
这种事的发生,的确还是需要气氛和冲动来催化的……
这会儿青天白日,她认怂了……
身后的男人吐出灼热的气息落在肩膀上,她瑟缩了下,他便吻下来,颇为缠绵的寸寸流连,低笑着,“哑火了?你的嘴不是挺厉害?”
“说、说什么?”乔雨眠低头看着他的手,按在她胸口作恶,把她的胸是当橡皮泥了吗!各种捏来捏去!
她又酥麻又燥热,蜷缩着背对他,“那个……我们真的……合体了?”
身后的男人用力把她扯过来,身体无缝隙的紧贴,“看来,你昨晚不是很愉快,一点记忆都没留下。”
乔雨眠干笑两声,“不是……只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好像做梦。”
“现在还觉得是做梦吗?”他亲吻她的肩头,灼烫的体温把她差点融化。她软下来,揪着枕头,声音软得简直不知道是从哪个妖媚女人嘴里发出来的,“不要这样啦……”
“不要哪样?”他挑眉,亲在她肩头,“这样?”
“还是这样?”他抚过她胸口,点燃了她的热度。随即来到她的柔软潮湿处,“还是这儿?”
乔雨眠脸腾地红了,羞愤欲死,“都不要啦!”
“可是我要。”他忽然将她拥紧,突地抬起她的腿将自己送入。随即一个翻转,没给她惊叫的机会,硬生生将她叠在了他的身上。
乔雨眠一阵茫然,躺在他身上的感觉好晕眩,身体里的胀热那么真实清晰,她羞得无地自容,扭动着想跑掉,他勒着她的腰,含着她的耳朵,“清不清醒?”
废话!这么做都不清醒,除非她是植物人!
她难受的紧,攥着他手臂,喘息不已,“让我下去……”
“昨天你可是嚷嚷着要在上面……”他低笑两声,几番进出弄得她神智涣散。乔雨眠想哭,她想在上面指的可不是这种姿势……
她看不见他,只能感觉到身体在不停被入侵。很缺乏安全感,身体里的刺激更加显得真切强烈。
没一会儿她就热液连连,捂住地抓挠他的手背,“傅斯年!”
“怎样,清不清醒?”他又问了一遍,埋首在她脖间吮吸。
被他勒得要喘不过气了,乔雨眠咳嗽了两声,“你说我清不清醒!大早上你干嘛这样折腾!”
他低笑,“我看不出来——不过看你好像不怎么灵光。”
说着,他再度旋身,带着惊叫的她翻个身子,乔雨眠在他的动作下早已不堪承受激烈的刺激,歪在枕头上任由他在身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