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被什么东西钝钝的打了下一样,白天还好好的,她和自己亲亲密密,不是恋爱了吗?
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没权力干涉他的旁观者?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的影子落在地面上,耳边除了自己的呼吸再无其他声音,恍惚他又觉得这别墅里只有他自己。
帅气凌人的脸孔一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低落,靠在柜台旁,他看着那沓钱和卡,内心又是一阵懊悔。
为什么他的嘴总是歪曲自己心里的想法,给她钱,要她买车,是真的不愿意让她在有需要的时候求助别人。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在不舒服的时候宁愿自己偷偷走掉找别人送一程也不和他说?他有那么靠不住吗?还是他在她眼里就那么不近人情那么不懂关心她?镬
越想越烦躁,他踢了鞋去浴室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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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孟思思昏沉了会儿,从不怎么踏实的睡眠里醒来。
她慢慢坐起来,额头上粘腻不已,她抹了一把,才发现自己额头都是汗。
手边的杯子空了,她挪下地去外面倒水。
起身的片刻,头有点晕。
她吃了药,没想到副作用这样强烈,她只觉得浑身都被泡肿了一样的虚软。
昨晚上被陆普反反复复的折腾,痛的凌迟一样,到客房睡,实在是因为怕了……
倒了水喝了口,额头上的冷汗总算是消退了些。
捏着杯子,眼前的豪宅只有偶像剧里才看到。可是她忽然觉得冷,她想念自己那个小却温馨的家了。
孟凡手很巧,要柜子打柜子,要床打床,几乎家里所有的家具都是他亲手做的。别致又精巧。
他考上警校的时候她还打趣,这世上少了个鲁班,却多了个‘马路杀手’。
孟凡穿制服的样子真的是威风凛凛帅气逼人,不知道执勤的时候往路上一站,得有多少女性司机为了和他亲密接触故意去犯错。
想到孟凡,她总算不再满腹阴霾,露出一抹笑给自己打气,慢慢走回房。
客厅的沙发旁忽然有啤酒罐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她吓了一跳,犹豫着走了一步,轻声叫,“陆普?”
没人回答,她攥了下手心,还是走过去,虽然步伐仍旧带着退却的意味。
看着盘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动弹的男人,孟思思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伸手抢下他手里的啤酒,她看了看地下,他竟然已经喝光了三罐。
拉了他的手臂一下,孟思思无奈,“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陆普忽然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她,黑暗里他的眸光黑亮,像野兽,她顿时害怕起来。
“你过来。”陆普见她退了步,很克制的没有发火,拍了拍自己的腿,看着她沉声命令。
他的神态和语气让她分辨出这男人不是在发酒疯说醉话,她一如既往的听话,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
陆普的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毫不客气的从她睡裙领口伸了进去。
瑟缩了下,孟思思闭上眼睛催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