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成绩成了禁忌,虽然那程度在众人眼里已经是奇迹了,可是陆普完全把差一分及格当成了羞耻,回到家就一副冰山脸。
电话里汇报了成果,陆寂年连连称赞儿子好样的,还说过两天陪陆普过生日会回来举办家庭聚会,到时候陆普的大哥也会从美国过来。
她放下电话,去给陆普送晚饭,那个人发狠锁了门谁也不理,其实他做的足够好了,可是却严苛的要求自己,而或许,他的程度本来就不是那条及格线可以衡量的。
她把托盘放在他门口,叮嘱他要记得出来吃。
屋子里的陆普仰躺在沙发上,缓缓的喝下嘴里发苦的啤酒。
闭起的眸子睫毛低垂,俊美漂亮的五官在微弱的壁灯下宛若艺术品。
他烦躁的动了动,右耳上的耳钉散发出璀璨光芒。
“陆普,在我这里,卷面分不用打七折,也没有平时分这一说……”
“所以,我们打的赌,你赢了。”
细碎斑驳的阳光下,温软的声音慢慢的飘过来,声音的主人用干净的眼睛看着他。
他猛地坐起来,用拳头砸着自己的胸口,咒骂,“你他。妈疯了吧!那只春花你也惦记!靠!”
起身,他撕开衬衣往浴室走去,站在淋浴底下,温热的水流过身体的每寸肌肤,宛若温软的小手拂过……
他愈发觉得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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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光亮,孟思思侧躺着,一只手拿着全家福,在黑暗里凭记忆描绘上面的轮廓。
破碎的画面蜂拥闪过脑海,好多年了,可是她却没有忘记一点点。
与此同时,门被拧动又合上,她微微颤了下,将照片放回床头柜上。
脚步声伴随着微微沉重的呼吸声,一路到她床边停住,她抬眼看着黑暗里的颀长身形,抿唇。
“吃了晚饭吗?”问句平和温柔。
“嗯。”回答短促压抑。
他就站在那里,昏暗里,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热的锁定自己。
她慢慢往床里挪了挪,掀开被子,轻轻拍了下旁边的位置。
克制了下,陆普指节发出轻轻的响动,随后,孟思思感到身边的床位蓦地一沉。
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她呼吸有一瞬间乱了节奏。
陆普躺在那里,反倒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她等了会儿不见动静,自己翻身,双手摸索着找到他的衣扣,一颗颗解开,没有颤抖,她很平静。
陆普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大手按在她脑后,她的舌打转来到他紧绷的小腹,他喉间发出一声沉闷难耐的低吼。
滚烫急促的吻落在脸上颈间,她不知是紧张还是本能,竟然止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轻吟。
陆普有些激动,吮过她脖颈胸口的时候力道很重,她微微刺痛,却逐渐感到自己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奇怪。
黑暗里,听着他发出****的吞咂声,她头皮直发麻。
到底还是害怕了,她缩着肩膀无助的推着他的肩头,陆普那一瞬间脑子里其实是空白的,没有思想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