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礼摇头,“我喜欢唱歌,我不想也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追求。”
回到陆家,已经很晚了。
陆普边上台阶边扯开领口,喝了酒,他的脸变得很红,步子有些踉跄,钻石耳钉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上了楼,他揉着太阳穴,顺手推门进了房间。
屋子里空气很清新,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清香。
他没有注意,径自朝着宽敞的大床走去。
扯开衬衫领口,露出精细狭长的锁骨。三两下解开皮带丢开,一抬脚,踢开两只锃亮的昂贵皮鞋,他伸臂掀开被子,身子沉重的躺下去——
还没等喘口气,他就感觉有人手忙脚乱的推着自己,不耐烦的哼了哼,他懒得动一下。
台灯立刻亮起来,刺得眼睛痛,他用手背挡着眼皮,颇为恼火的坐起来,咒道,“搞什么!”
旁边被惊醒的孟思思连连退下床,看着他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她抓起枕头,瞪着他,“你怎么在这!”
陆普缓缓合了下眼皮,定睛过来,才看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孟思思。
“你出去!”孟思思被他玩味的目光看得直发颤,慌乱的用枕头砸他。
她听说他时常夜不归宿,今天这么晚,就以为他必然不会回来,二楼卧房只有她一个人在,锁门的事情她就没有注意。
陆普挨了那一下,有些恼火的直起身子,压迫感十足的瞪着她。
孟思思被他直烈的眼神看的脊背发冷,枕头再度砸下,却被他一把抓住,狠狠的扔开。
“不识好歹的死女人!”陆普忍她已久,下一秒,屋子爆发一声惨叫。
坚叔头大的往楼上跑,慌忙喊着,“二少爷?你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刚上来,就看见孟思思披着外套正在开客房的门,她脸有些红,看着他,解释着,“坚叔,我想在客房睡一晚,我那屋……我有些失眠。”
坚叔连忙点头说随她,孟思思就关了门,里面立即传来反锁的声音。
坚叔往她那屋跑去,看到躺在地上抽搐的陆普,吓得大叫,“二少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蜷着身子,陆普额头上冷汗直流,咬牙,“死女人……想废了我……就看一眼,想杀人啊!”
陆普十分郁闷。
自从几天前被孟思思一脚踢中了重要部位后,他就一直没怎么找她的茬。
一是羞愧于那晚自己酒后耍流氓,二是得知这女人学过几年散打。
那里没有真的报废,那女人应该还是有所保留的。想起那天他足足躺到后半夜才能站起来。养伤期间,就暂且饶了她吧,他大义的想。
“亲爱的,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从试衣间款款走出来的女人漂亮动人,身上五位数价码的名牌裙子也格外的抬人。
陆普扫了眼坐在角落里翻杂志的土气女人,散漫道,“好。”
“是吗?那刚才那件呢?人家都喜欢怎么办,你也说都好看哎!”女人缠着他胳膊上,用力撒娇。
“都买。”陆普眉头也不皱。
“真的吗!”女人跳起来亲他的脸,“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连鞋子和包包也一起买了好不好?”
陆普拨开她的手,走到角落,看着影子般跟着自己寸步不离的女人,语气生硬,“卡拿来,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