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女人笑呵呵的和坚叔摆摆手,“放心吧坚叔,我们会按时回家。”
陆普拳头捏的紧紧的,这女人要么就是真的脾气好到别人拿刀捅她也不皱眉,要么就是别有用心有所图谋!
而前一条原因,打死他都不相信!
车子驶出陆家大门,车里的气压低至冰点。
司机老吴叔偷偷瞄了眼后座的两个人,虽然他们气氛不和。谐,可是从外表上看,出奇的协调。
少爷的帅气自不必说,而孟思思虽然一身简装,可是她就像一朵******,安静却芬芳。
“喂。”陆普斜着她,正要说些什么发泄自己满腹的不满,车子忽然发出吱嘎一声刺耳的声响。
“怎么搞的!”陆普险些撞到前座靠背,蹙眉,他自诩车技高超,对这种糟糕的驾驶技术鄙夷透顶。
老吴叔也吓了一头汗,摇下车窗看着前方抱着孩子的男人,“你这人怎么不看路!”
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脸色黝黑的男人苦着脸,巴着车窗开始哀求,“陆少爷!求求你帮帮我们家吧!我不是不还钱,是我孩子现在生了病急需住院,我周转不开,你宽限我一阵好不好?”
陆普似乎见惯了这样的阵势,懒懒的戴上墨镜,脸色冷峻淡漠,“哦?按你这么说,孩子生病可以不还钱,老婆要买新衣也可以不还钱,那我们汇豪岂不是成了福利处?”
男人搂着孩子,急的一脸汗水,连忙鞠躬,“陆少爷,求求你,行行好,我真的拿不出钱来还……你救救我们一家吧……不然,不然我就带着孩子去跳楼!”
陆普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望着窗外明媚的街景,淡淡道,“去吧,记得选个偏僻的地方跳,不要再砸到别人或车子。”
“你很过分!”一直沉默的孟思思终于听不下去,蹙眉看了淡漠的陆普一眼,伸手要开车门下去看看那一直哭的孩子。
“孟小姐!”吴叔急忙回头制止,摇头,“你不知道,这种人太多了,他们在赌场借钱豪赌,输光了就赖账,隔几天就有人带着孩子哭闹装可怜拦路求少爷,这些人不值得同情。”
陆普嗤笑一声,抱臂,“吴叔,她以为自己变成上流社会的人就有义务拯救世界呢,人家有颗金子般的心。”
“可是他们确实很困难!”孟思思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兀自开车门下去。
看到她,抱着孩子的男人扑通跪下来,不停的磕头,“小姐,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不还,给我一年时间,我去打工养家,我再也不赌了,我再赌就不是人!”
孩子吓得哭的嗓子都哑了,孟思思心生不忍,拿了手帕给孩子擦擦脏兮兮的小脸,从随身的口袋里翻出所有的钱递过去,“先去医院吧,你说再也不赌我相信你,如果你觉得自己能改过自新的话,钱就不用还了,给孩子当医药费。”
“你凭什么做主!”陆普摇下车窗,蹙眉盯着这自作主张的女人。
“陆伯伯说,我有三成公司股份,我用我那部分钱替他还上可以吗?”她抿了下唇,显然对自己擅自支配陆家财产的事情感到不自在。
陆普眸子阴暗下来,看着抱着孩子千恩万谢走掉的男人,转头看着孟思思,打量她一番,勾勾手指,“你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