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那边是他极度认真的时候了,肆意妄为的临渊皇帝还不算最可怕,最可怕的是如此肆意不羁的一个皇帝认真起来的样子。
两个男人对视了大概三秒,沉沉眼眸里隐匿的是某种属于上位者的微光。
临靖微微点头,道:“算就好,我先行一步。”没等临渊皇帝点头,便转身离去,步伐急促,似乎很赶时间。
以阮英菲的暴脾气,确实早该找傅颐的麻烦了,年年狩猎都跟在自己身边,今年却如此反常没有跟随,便是专挑自己不在的时候……已经不想再多想了,傅颐,她没受委屈吧……
临渊望着临靖匆匆离去的背影,脸上的郑重神色依旧未曾褪去,身侧地小太监何尝不觉得煎熬,小心翼翼地唤了声:“皇上……”,却见临渊眉头微蹙,不似是个好征兆,吓得赶忙噤声,连口气都不敢喘。
昨夜,秋桉林地上空星河瀚瀚,终于安定下来的临渊心情大好,叫了临靖道营帐中,想趁着大家心情都好的时候,说点小事。跟临靖向来关系不错,做决定前总得问问他的意思,总不能对不起兄弟情分。后宫嫡母庶母老是把英菲放到他耳畔嘀咕,耐不住聒噪便敷敷衍衍地应下来,说这事该从长计议、慢慢处理。
营帐中除了几个侍奉的漂亮侍女,再无其他人,临靖一来他便屏退了这些姑娘,笑盈盈地看着临靖,一脸“我有好事情要告诉你”的表情。
临靖进账,笑意清淡,安静地等着临渊皇帝说事。熟知临靖的人都知,这已是正常情况下,他能做出的最亲切的表情了。
两人自**好,私下里规矩也没那么多,相比临渊在没人时候的懒散轻佻,倒是临靖更受规矩、更知道分寸。
“皇太后和阮太妃每日就在我耳边唠叨,都说英菲年纪不小,让我给她指个好婆家,明里暗里就说你,叫我早日下旨,把英菲赐给你。”临渊皇帝似是在抱怨,语气却轻松得很,“英菲对你的意思天底下大概不会有谁不知道的了,可我想着,我把英菲指给你,到底不如你娶英菲,这样名头上也好听些,所以把你喊来,问问你的意思。”
说完才注意的临靖的神情,寡淡得滴水不漏,就如同平日里在生人面前,客气有礼,却疏离生分。
临渊奇怪道:“怎么了?怎么这样一副-禁-欲神情?”
临靖不答,却道:“先皇已赐婚于我,为何还要我再娶?”
临渊道:“照她们的意思,是让你再立一妃,英菲进门后身份和傅宏那女儿一样,都是王妃,正妃,我找你来时问问你的意思,问问你准备何时将英菲迎进门?”
临靖皱眉,闷声不响,一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似是在斟酌要如何开口才是最好。
临渊眼尖,认出那是番邦送来的地磁玉,好像是叫做“鹿合佩”,本是一对,却挂了一个在腰间,另一个据说英菲去闹也没要回来,顿时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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