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嗯,我生在立春,听我爹说,我出生那天春雨惊雷,我爹觉得这是个好意象,正应了那句?雷出山中,万物萌发?,又巧在我是?山?字辈的,故从中取?山?、?萌?二字,为我取名?傅山萌?。”
临靖恍然,“原来是?山萌?。”不是“山盟”。
傅颐疑惑道:“什么?”
临靖笑了笑,摇头不答,傅颐不好再问,于是氛围又陷入了一种对傅颐而言格外诡异的沉默。
相对无言,呆坐许久。
傅颐如坐针毡,很是不安,临靖的手指突然开始敲桌子。敲了两下,傅颐果然抬起眼来,疑惑的目光明摆着就是在问:“怎么了?”
临靖站起身来,傅颐的脑子里突然出现“长身玉立”这个词。临靖道:“时候不早,明日还要上朝,你早些休息吧。”
傅颐突然想起昨夜两人同床共枕夜话罗帷的情形来,不可避免地又红了脸,结结巴巴道:“王爷要睡了吗?”
话说的很矜持很羞涩然而内心却凌乱激荡乱做一团: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这就要睡了吗要睡了吗?不要啊不要啊!好羞涩啊好羞耻啊怎么办才好啊!
临靖瞧出她羞赧纠结,觉得好笑,却道:“嗯,你也早些休息,我去书房。”
“啊咧?”傅颐理解不能,不知临靖的意思自己有没有理解清楚,去书房的意思是啥?是去办公还是去睡觉?去了以后还回来吗?不回来的话是今夜不回来还是以后都不回来了?
一下子想弄清楚弄明白的点有很多,却到底不是很熟,说话时还矜持放不开,所以千言万语也就化作了一个意味满满可攻可守可进可退还可万用延展的“啊咧?”
女孩子想知道的永远比问的多,女孩子的心思你别猜呀你别猜。
然而临靖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此外再无其他解释。只是看着傅颐一副吞吐支吾的纠结样子,以为她还有话要说,所以才没马上走。
傅颐鼓足勇气强迫自己看着临靖的俊脸不要转头,“王爷是要去书房睡吗?”
临靖点点头,看她似是还有话要说,静静等待后文。
“呃……为何……要睡书房呢?”傅颐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多看,别过目光去,“昨天晚上不都是睡在这儿的么……”
说完这话傅颐的脸已红透,活像一个熟透了的番茄,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啊啊啊啊啊!好不要脸啊!我怎么能说出那么羞耻的话来!这话怎么听都是在约床_伴啊!天拉鲁,妖兽拉,不好啦!
临靖轻轻一笑,原来她在问这个。看着眼前这个俏丽灵动的女子,确实没有排斥之感,虽说自己心里的理想王妃是罗青雪,然而他自己也否认不了,他内心深处其实已有些接受傅颐了。
只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罗青雪走后的空缺,他不想让一个无关的人来补上。
罗青雪万般嘱咐好好照顾傅颐,他能做到的都会做到周到。分房睡,便是他觉得的照顾傅颐,不把她当替身,不把她当玩_物,既是尊重她,也是尊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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