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天气,傅颐、纸鸢和碧鸢都吃过早饭后便登上了马车。
“咦?咱们不是都上来了嘛,怎么还不走呢?”碧鸢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昨晚睡得好沉啊,早上起来好累好累。”
车夫将宁夫人搀上马车,车帘被一只略显丰腴的手掀开时,碧鸢的懒腰还没收功,于是碧鸢张着嘴巴打着哈欠呆呆地看着这个上车的妇人,眼睛里的惊讶怎么掩都掩不住。
宁夫人冲着碧鸢和善地笑了笑,坐到傅颐身侧来,“真是谢谢你能带我一程,我和我儿子约好,午时在安山脚下的酒楼吃饭,姑娘你便陪我见见我儿子,也让我有个好好道谢的机会。”
傅颐笑道:“夫人哪里话,夫人是瞧见傅颐身无分文,所以才说要请我吃饭的,我又怎么会推让呢?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倒是还要麻烦夫人。”
宁夫人笑道:“好,倒是一定让我儿子好好替我答谢你。”
通往安山弗罗寺的路上,傅颐和宁夫人一路上唠嗑扯皮,也能解乏,偶尔纸鸢也合理的插几句话,倒是碧鸢小丫头不知怎么了,突然变得十分拘谨,安安分分的,愣是一路无话。
到弗罗寺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傅颐和宁夫人约好,午时在弗罗寺门口碰头,期间便各自拜佛去了。
弗罗寺是座规格很大的寺院,院中佛殿宇十来座,每座殿里都供着许多神佛,傅颐在纸鸢和碧鸢的陪同下挨个拜了个便,奈何弗罗寺香火旺盛,神灵众多,等挨个拜完时已是未时了。傅颐担心宁夫人等太久,便加快步伐想赶往弗罗寺山门处。
一路小跑,一边跑着,一边就问了:“碧鸢,你今天是怎么了,都不怎么说话呢?”平日里说话如打机关枪,最为聒噪的一个小丫头,今日都不怎么说话,傅颐觉得怪怪的。
纸鸢瞧向碧鸢,却瞧见平日里鬼灵精怪爱逞口舌之快,精力多得像用不完的小姑娘神色恹恹,有些心不在焉,明显的有心事。
傅颐调笑:“你怎么了?按理说受惊的该是我和纸鸢才对,怎么你倒还不对劲儿了?”
碧鸢无奈地瞅了傅颐一眼,还是不说话,她现在可纠结了,怎么都想不通,怎么一觉起来,自己的存在就变得有些尴尬了呢?旁边还有个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纸鸢,到底不要被她察觉了什么才好!
傅颐无奈,朝纸鸢吐槽:“还闹小脾气了……”
等三人奔至山门时,远远便瞧见气质平和的宁夫人了,傅颐奔过去,露出个歉然而又惭愧的笑:“夫人就等了,这弗罗寺里神佛太多,我来晚了。”
宁夫人和善笑道:“无妨无妨,正巧我那儿子去买凉果茶了,我们还要等他一等呢。”
正说着话,只见一白衣翩翩的俊俏男人步伐轻得宛如不用沾地,翩翩然就过来了,白衣银剑,笑容清淡间隐隐藏了几分从容的张扬。傅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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