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有点发蒙:“啊?”
“刚才你也喝了,我怕你不舒服。”
纸鸢忙道:“可能是我喝的少吧……”
傅颐长出一口气,道:“我们把她抬上去。”
纸鸢低着头,不说话,掐着手指,不听使唤的样子。傅颐无奈,只能自己把碧鸢扶起来,才将碧鸢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素净白皙的手,下了傅颐一跳!
“纸鸢!”傅颐猛地后仰,甜腻的味道钻进鼻孔,“你这是干什么?”
“我……”纸鸢开口,还没说完就听客栈门外传来喧喧嚷嚷的声响,一声爆喝响起,惊得客栈老板涩涩发抖。
“里面的人给我听着!放下武器,把钱都给我交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半裸着上身,提着一口大刀从门外进来。他身躯高大,仿佛一座小山,走进来的时候客栈的木地板甚至被压得咯吱作响。大汉声音粗狂响如洪钟,“交出钱来,饶你们不死!快……”
他粗着嗓子狂野地进来,号子还没喊完便看清了客栈内的情况,客栈大堂内,众人不是趴伏在桌上就是倒在地上,有意识的根本就没剩几个,掌柜的都还锁在柜台后边瑟瑟发抖这活生生的案发现场啊!他们今天是撞上同道中人了吗?
这大汉忙对着门外喊道:“老大!这不对啊!这地儿像是给人上了!”
傅颐心跳如雷鼓,腿有些软,因抓着纸鸢的手才没跪下,她的内心早已崩溃,这是闹哪样!这是遇到强盗了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觉得不能再好了。已经无意识地念叨着“命运多舛……命运多舛……”
纸鸢眉头皱的很紧,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外,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好死不死在今夜跑来抢劫?这群流寇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傅颐也紧张兮兮地盯着客栈大门,然而,最先挪进来的是一双深紫色的绣花鞋,看得出是上好的锦缎做的鞋面,还绣着精巧的花纹,是个女的?
一个四十多岁,保养极好,略显富态的妇人,脖子上驾着一把亮闪闪的短刀,被人挟持着进来。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颇有几分气度的蒙面男子,一丝不苟的穿着,硬是把粗布麻衣穿出来绫罗绸缎的气质,这个被壮汉喊做“老大”的男人,浑身透着一股子“靠近者死”的冰冷。
客栈老板瞧见妇人,抖着喊了一声:“夫人……”瞧见那个冷冰冰的男人,更是快要哭出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千万别伤人性命啊!”
客栈外不知聚集了多少人,明晃晃的火炬形成包围圈,瞧着有很多人。傅颐抖的要死,好怕横尸此地,着急地眼泪都要掉出来。苍天有眼,傅颐从小都是好孩子,连别人打架都没看过,要怎么接受一场突如其来的抢劫?而且,抢劫犯人多势众,极有可能演变为打砸抢烧。
壮汉一挥大刀,风声赫赫:“杀的就是他们这些为富不仁的有钱人!你想为他们求情?”狠狠地瞅着客栈老板,壮汉猛地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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