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松浦淳六郎和吉住良辅两个师团长来拜见冈村宁次,登山的途中,二人边说边聊,“松浦君,司令官是个有品位的人,能在如此秀美的地方建立司令部,真是值得纪念的事情啊。”
太阳刚刚露出一半的身子,朝阳的光辉加上水天一色,古朴的寺庙掩盖其中,早晨的微风吹来,感到一丝丝清凉,两个师团长虽然均是杀人魔王,同样觉得心旷神怡。
吉住良辅同意松浦的意见,“不远处是庐山,将来我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将指挥部设在庐山上。”
“哈哈,这是不可能的,石钟山太小,支那军无法在此抵抗,庐山可不行,那里肯定有游击队防守。”
“只是说说而已,庐山可太高,那里爬上一趟可要大半天时间,不过,要是能站在庐山往下看的话,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啊。”
“支那人太不懂得珍惜大自然的赐予了,还是让我们日本人主宰这里吧,支那的五岳,泰山已经在帝国手中,庐山指日可待,嵩山恒山也为之不远,就是华山麻烦一点。”
“哎,松浦君,你的书还是读的少了点,五岳是泰山华山恒山峨眉山和嵩山。”
旁边的随从见两个家伙不懂装懂,偏偏还在瞎吹,均觉得十分可笑,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脸上显示出十分精彩的表情。
吉住良辅和松浦纯六郎浑然不觉,他们心情还是比较愉快的,昨晚敌人的夜袭,规模不大,他们感觉对手似乎没有了力气,今天他们计划以两个师团的主力发起一波大的攻势,一举突破泥潭。
石钟山并不高,很快就到了山顶,门口警戒的卫兵看见两个师团长到达,行了个军礼,“吉住师团长阁下,松浦师团长阁下,司令官还在休息。”
“还在休息?”吉住良辅眉头一皱,他和冈村宁次比较熟悉,知道岗村有早起的习惯,不该这个时候在睡觉,何况还是在作战途中。
一个卫兵赶快进去禀报,师团长从军衔上,和军司令官冈村宁次是同一级别,可不能怠慢。
未几,那个卫兵慌慌忙忙跑出来,说话带有颤音,“不好…了,不…好了,岗村…岗村司令官不见了。”
“什么!你再说一篇,”饶是两个师团长身经百战,见过无数风浪,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无比震惊。
1个大活人,哦不,是一群大活人,除了冈村宁次,还有参谋长宫本贞一少将,副参谋沼田多稼藏少将,作战课长宫崎周一大佐,高级副官南部外茂起大佐,凭空消失了。
警备的士兵疯狂寻找起来,最终一个士兵 哭丧着脸来报告,在大雄宝殿的一处佛像北面,发现一个坑道。
坑道通向的外面,是悬崖,悬崖的下面,是长江。
松浦淳六郎捡起一个纽扣,那是日军军服上面的,已经很清楚了,岗村等五个人就是在这里被偷走的。
吉住良辅气极,狠狠两个耳光抽在负责警戒大队长的脸上,大队长被抽得眼冒金星,却根本不敢出声。
石钟山不大,吉住良辅派了一个大队作为护卫和警戒,按理说是足够的,但警戒的部队没有在悬崖边设置兵力。
正常人是不会在想到那里有漏洞的,为了防止人掉落,悬崖边修建了一面围墙。
吉住良辅脑海中想起这样一副可怕的画面,支那人将冈村宁次和其他4个人的衣服剥光,用绳子牵着,拉到武汉的大街上展览,一大群世界各地的记者在拍照,周围,无数支那人用臭鸡蛋和烂柿子在丢着。
冈村宁次左眼挂着鸡蛋黄,右眼贴着烂柿皮,蛋清混合着泪水,滚滚而下。
“所有部队,通知海军,全面寻找司令官!”
一个好心的参谋提醒道,“师团长阁下,那今天的进攻是不是…”
话未说完,吉住良辅就粗暴地训斥道:“混蛋,没听见我的命令吗,所有部队!所有部队!”
日军开始行动起来,无数日军,以石钟山为核心,像瘟疫一样,向四周扩散。
日军足足出动了超过3万人马,从湖口的石钟山,到鄱阳湖的鞋山,到处是日军在搜寻,出动规模之大,声势之雄,重视之程度,创下了马当战役兵力出动的记录。
这块区域,本身毫无军事价值,但却是吉住良辅和松浦淳六郎瞪大着眼珠子关注的地方。
水面上,日本海军也全体出动,上百条各式船只,本该这些船只作为火力支撑和运输转进,或者在长江和鄱阳湖的交界处巡逻。
但是,一天找下来,冈村宁次一根毛都没找到。
冈村宁次去哪了?
冈村宁次现在在湖口东南20余里的山林里,五个人都赤身**,每人背着一个大包裹,在丛林里艰难地跋涉,他们的背后,是周向阳和其他11个中国士兵。
昨天他们一直隐藏在石钟山水边的一处洞穴里,半夜,他们没有发现顶上有灯光,根据周向阳和智善大师的约定,没有灯笼挂上去,意味着智善遇害或者日军军官入宿。
他们偷偷爬上悬崖,从密道进入大雄宝殿内部,一切都出奇的顺利,悬崖边没有日军巡逻,大雄宝殿内部更没有鬼子放哨,只有几个睡得像猪一样的鬼子。
他们自然不知道,军司令官和一堆将校在此,平常日军如何敢打扰,就这样被他们钻了空子,周向阳和他几个同伙用迷香彻底将他们迷糊,等冈村宁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水里。
悬壁下面的水里。
但这个时候,周向阳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就是,运力不够。
他们昨天一行12人,用的是小划子,一种湖南人常用的水上交通工具,本来刚刚好,但加了5...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