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醒来之后第一时间便觉得胳膊上钻心的疼,随后便觉得胸前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胸前的衣襟竟然被人划出了一道长口。
这长口划的是那么深,足足切开了川子的外袍另加里面两层亵衣,女儿家那最不愿泄露的雪白上也被劲风刮出了一道狭长的红痕。
名节在前,这时候也顾不上手臂的剧痛,便要伸手去护住自己胸前雪白的秘密,然而她这时一条胳膊被天皇使者死死抓住,只有另外一条受伤的胳膊勉强挡住了春色。
挣扎道:“混蛋你放开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
天皇使者这时正感觉到性命不保,心中十分的烦躁,见到川子挣扎想都不想便给了她一个嘴巴,怒喝道:“住口!”
靳雪傲先前踢飞刀片,却被天皇使者用人肉盾牌化解,这时看到对方把川子挡在前面,便也不再发动。
只是沉声大喝,饱含内劲的右拳连连捶打在左手锁链上。
那寒铁铸就的锁链,被他砸了几下竟然不堪重负碎裂了。
紧跟着靳雪傲,两只手各抓住颈间的铁环的一端,大喝一声竟然将铁环直接扯碎。
那东瀛武士和天皇使者两人站在原地,看到靳雪傲轻而易举的解开束缚,那一条条粗如儿臂的铁链在对方手里,竟然不比锅里的面条结实多少。
天皇使者这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看管了这么久的,是一个多么恐怖的怪物。
而那东瀛武士早已经没了武士平时的气概,两只腿哆哆嗦嗦的,竟然还躲在那使者的后面,似乎连看靳雪傲一眼都不敢。
反观靳雪傲,将全身上
(本章未完,请翻页)下的锁链解除后,旁若无人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而后一拳蒙的砸向身后的山壁。
只听轰的一声,靳雪傲的拳头竟然在坚硬的山壁上砸出了一个钵盂大小的深坑来。
然而靳雪傲对于这样一个成果似乎还并不十分满意,要不是他的身子在漫长的折磨中亏空太久,以他的功力这一拳打出起码也有在山壁上开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深坑来。
不过即便是他现在神功未复,状态不及巅峰时候的一半水平,但是对付面前这几个虾兵蟹将还是绰绰有余了。
突然间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却是那天皇使者瞧出了情形不妙,正准备脚底抹油慢慢的挪动身形,想来是准备离靳雪傲远一些便发足狂奔,说不定心中还想着跑过绳桥之后,将绳桥收起把靳雪傲困在这里。
至于那绳桥收起后,能不能够困住靳雪傲这个魔神,已经不是天皇使者现在能够关心的了,毕竟这个异族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那八条寒铁锁链都困他不住,这天下间又有什么东西能够真正的奈何的了对方。
可是还没等天皇使者挪动几步,那凶人竟然不再冲着山壁发疯,反把身子扭了过来,于是乎天皇使者便又僵在了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靳雪傲看都不看这剩下的两个人,皱眉沉声道:“你们还不走,是真想让我送你们上路么?”
那天皇使者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赶忙拉着川子就要离开。
川子惶然道:“靳雪傲大哥救我!”
靳雪傲没想到那使者性命不保的时刻,还死死抓住川子,断喝道:“你们两个可以走,这个女人得给我留下。”
其实原本天皇使者并没有把川子这个弱女子太当回事,先前无论是把她挡在前面,还是现在拽着都不过是下意识的举动。
听到靳雪傲发话,正准备赔笑松开手放川子离去,突然间想起刚才靳雪傲踢飞刀片的本事,心底一寒他本就是个阴险的小人,想起自己往日对这凶人的折磨,今日凶人脱困万万没有放自己离开的道理去。
又记起刚才危急关头,自己拿川子做盾牌,那凶人眼神中的慌张,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非但没有松开川子,反倒把她抓的更紧了一些。
靳雪傲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寒声道:“我说的话你没听到么?趁着我心情好,把这个女人留下快滚!”
那东瀛武士见靳雪傲这个魔头打发慈悲,赶忙伸手去拉天皇使者,似乎是在催促他快点放开川子逃命。
天皇使者却身子一动让过了武士的动作,手里仍死死的拉着川子不肯放开。
靳雪傲眼中杀气一现,大步往天皇使者的方向走了过来。
那天皇使者两腿轻微颤动,看得出心中十分的害怕,但是却强忍住不肯松手,一见靳雪傲上前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短刀来架在了川子的脖子上。
他的手也在颤抖以至于那短刀不由自主的在川子白嫩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是的他在赌,他在赌自己的判断,赌靳雪傲对这个偷偷给他送食物的东瀛女子有多在乎。
如果他这次他赌赢了,那么非但能够把这次重犯逃脱的罪责全部消除,甚至回到天皇城后还能够得到天皇大人的赏识提拔。
可要是他赌输了,那么非但他自己的命难以保全,甚至于现在绝谷之中,除了面前的凶神外再不可能有别的生命留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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