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着,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控制自己的怒气!
“陆先生请止步!”陆时寒刚走过小径,身后传来裴逸辰的声音。
陆时寒停下脚步,却没有马上转身,直到身后的脚步声走近,他才转过身。
“裴总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单手插在兜里,转身时,脸上已经带好了常用的面具,“我记得琛宇和盛珂没有合作的项目,请问裴总有何指教?”
陆时寒这是在明知故问,也是在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要谈可以,但他们之间能谈论的话题仅限公事。
裴逸辰自然是看得出来,扯了扯唇,学着他单手插在兜里,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抱歉,我现在还在休假,盛珂的事请联系我们公司的业务部或是总经理。”
自从来a市后,他就减少了工作,若非非常重要的决策,一般都是下属在处理,若是下属连这么普通的事务都处理不好,也没资格留在盛珂了……
陆时寒自然知道,但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就很遗憾了,我想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说罢,他欲转身离开。
裴逸辰再次说道:“那就来说说这个案子的事吧。”
“案子?”闻言,陆时寒转身,嗤笑了一声,“裴总都能让公安无罪放人了,裴总认为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句话,让裴逸辰冷下了脸,“你能让公【安】局抓人,我为什么不能救人?”
“公【安】局办事讲究的是证据,我劝裴总你还是慎言的好,否则这要是传出去怕是会影响裴总的形象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谁都不甘居下风,那么是一点点都不允许。
一时间,院子里火药味十足,只要给一点点的明火就能瞬间引爆。
“证据?”听了陆时寒的话,裴逸辰不怒反笑,“陆总说的证据是什么?可曾看过?那份证据是谁提交上去的?证人又是谁,她现在人在那里?”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陆时寒哑口无言。
这些,他确实不知道。
在得知这件事时,他就曾想过要求调查的,但后来因为被叶语妃知道了,因为答应过她不会插手,所以就放弃了调查。
而他也不是第一次听说证人不见了,就在昨天,舒云也曾控诉他把证人藏起来,当时他还云里雾里的,以为舒云是在对他发泄怨恨。
如今再听裴逸辰说起,这才察觉其中的蹊跷。
难道那个证人真的不在a市了?
那她现在去哪里了?
“怎么?陆总答不出话来了吗?”
陆时寒脸一沉,目光阴鸷,“这些事你应该去问警方,我不是警方,自然无法回答你这些问题!”
裴逸辰眸光阴冷,说出的话语也丝毫不留情,“陆总若是不知,不妨去问问你的心爱之人,她是受害人家属,亦是本案证据的提供者,你为何不去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时寒愤怒的看着他,“语妃她本就是受害人了,你现在却来怀疑她,难道她会杀害自己的母亲不成!?”
“我不是她本人,所以无法回答。你若想知道,最应该问的就是她了。”
“裴逸辰,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乱诬陷,否则……”
“否则怎么样?像你的心爱之人那样捏造新的证据把我送到监狱去吗?”他的话还未说完,裴逸辰就快速打断他。
男子眸光怜悯的望着陆时寒,片刻,他微微的摇头,“陆时寒,你真可悲。”
怒火,直接从心底蹭蹭燃烧起,陆时寒整个人都仿佛被浓浓的戾气笼罩着,他目光凌厉看着他,“你最好别太过分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堂堂陆氏继承人,竟会被一个女子迷了心眼,这难道不是可悲的事吗?”
裴逸辰言语犀利,不给他说话的时间,又快速说道:“所谓的最先证据,就是一个障眼法,甚至都不给对方确认的机会就直接确认,至于证人,在作证之后就突然消失,难道这不是蹊跷吗?若浅是你的妻子,而你作为丈夫的人,不但不信任妻子,不帮忙找证据,反而亲手将自己的妻子送进监狱,身为男人,这不是属于无=能吗?”
“如此昏庸无能之人,陆时寒,你根本不配得到若浅的爱,根本不配做馨儿的父亲。”
裴逸辰本不愿说出这些话,太伤人,也太恶毒,但他的做法实在太过分,他将他心爱之人伤成这样,他如何还能忍受得了。
陆时寒脸色铁青,看着裴逸晨那张无害的脸,他就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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