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另一种可能性。
依目前情况来看,叶语妃算是破坏陆时寒和戚若浅的人,而受害者殷晓燕是是叶语妃的母亲,并在昨日和叶语妃发生过争执。
那么,以此可以推理成,戚若浅因妒生恨,将这份怨气发泄在第三=者叶语妃的母亲身上。
虽然只是推理,但却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也符合作案动机。
几位警察对视一眼,有人正欲上前盘问,却听见戚若浅悠悠开口。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就是凶手?若不然,我将告你诬陷!”
头痛的难受,戚若浅索性就那样靠在门上,双手交叉抱着,怎么看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她这一出口,不仅是叶语妃愣住,就连警察同志也愣住了。
警方办案多年,正常的时候若是遇到被人指认为嫌疑犯,要么是惊慌否认,要么就是直接生气怒骂警察,还有一种就是淡定罗列不在场证明……
但像现在这样如此淡定反问警方证据,并且威胁说要告他们的人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这是真的冤枉,还是在掩饰?
警方未没人出声,他们虽然这样推理,但还是需要一个证据。
“证据?”叶语妃沉不住气,愤怒与嫉妒吞噬了她的理智,她冷笑:“我妈就是吃了你这店里的蛋糕才出事的,这难道还不是证据吗?”
是的,表面看来,这确实是最致命的证据。
可是,谁又能肯定她就是幕后的凶手了呢?
“蛋糕出自我的店是没错,但真相如何,我相信警察同志一定查明真相的。”戚若浅始终是不浮不躁,淡淡的说着。
“我看你分明是在推卸,因为你自己心虚,所以才会将事情推给警察。这里是你的店,你自然有说话的权力,说不定早在事情暴露之前就销毁了证据。”
叶语妃太过愤怒,近日来,因为陆时寒的态度,她本就对戚若浅积了一肚子的火,如今母亲却在跟她争吵完的当晚过世,凶手除了戚若浅,她再也想不出第三人。
“戚若浅,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我和我母亲都很感激戚家对我们的帮助,尤其是母亲,一直期待着能有一日见到戚伯父,亲自跟他说上一声谢谢,可你却如此对我的母亲。”
有些事情,始终不方面说的太明朗,所以叶语妃也很有技巧的避开了。
她认定了戚若浅就是凶手,就一定要让她接受惩罚。
“若浅,我曾跟你说过,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会退出离开a市。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为什么要将这份恨意发泄在我母亲身上,她并没有得罪你啊,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啊?”
若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宁愿母亲一直留在山区,若知道蛋糕会有问题,她宁愿昨天做一个坏女儿,生气将所有的蛋糕都扔了。
可是,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多如果。
叶语妃情绪再一次失控,她说着说着,情绪突然就变得焦躁,若不是陆时寒搂着她,她大有要冲上去跟戚若浅拼命的架势。
“语妃,你冷静一点,小心别动了胎气。”陆时寒紧搂着她,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忌讳情绪变化过大。
这句话,总算是成功安慰道了叶语妃,她渐渐地平复了情绪,她双手放在小腹上,小心护着。
“孩子,孩子……”叶语妃嘟囔着。
悠地,她脸色一变,慌张的抓着陆时寒的衣服,“阿寒,我们的孩子没事吧?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没事,我们的孩子没事的。”
“那就好。”得到答案,叶语妃脸上扬起一抹浅笑意,双手小心的护着肚子。
似天气变化无常般,不过片刻,叶语妃却突然再一次变了脸色,她眼里噙着泪,“阿寒,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害了咱们的孩子。”
这一次,陆时寒亦是沉下了脸,他想到了房间纸篓里的那块蛋糕,那是叶语妃吃过的。
如今回想起来,他真的非常庆幸那时她没有吃,否则,后果真的不敢想象,若真的发生那样的事,别说是叶语妃,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越是想着,心里就越是害怕。
陆时寒抬眸看向戚若浅,眸光极冷,似要将她冰冻了似的。
戚若浅面上故作镇定,可一颗心却不断地往下沉,这是陆时寒做出某种决定的眼神……
而这时,耳边传来男人的如冰刃般的声音,“虽然你极力为自己辩解,但这并不排斥你杀人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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