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香……”
清晨,石生卧铺而眠,将醒未醒时,一抹幽香萦蹿鼻中,不禁让他呓语出声。只是他那卧房哪有飘香之物,只怕尚留半分清梦,未曾回神罢了。
石生翻覆身躯,想要寻一舒适姿容,再赴周公。忽然,右手好似触及一物,滑软弹棉。
“这是何物?”不觉间,竟是手下用力,将那异物死死扣住。
“嗯……啊……”与此同时,一声嘤咛,生将他从虚梦之缘惊扯回来。
猛然睁眼,只见自己覆身锦榻华帐,丝絮未挂。而那右掌,更将侧卧于旁的纤芸酥雪牢牢盈握!
素闻酒后乱xing之言,不想今回自也做了禽兽之士。石生连忙撤去手掌,青红难辨的面庞纠眉拧目,一幅沉杂之se。
就在他自责难平时,纤芸被其细微所作幽幽扰醒。看着坐立卧榻的壮实身躯,纤芸目中惊显着se,转又幽愤不堪,隐有泪水汪存其间,yu流而下。
预想中的嘶喊哭闹并未着生,只是那双惊愤含怨的眼目,直教石生慌乱无措,一腔自解话语生生堵在喉中。
“小姐,小姐,早膳已备,快些起来罢,今ri可有庙会,晚了可就没于人后啦。”赶巧,樱儿亦在此时催门叫唤。
听着樱儿话声,石生直似凉水浇头,汗透指尖。完了,完了,若让樱儿撞见,那还有何活命之机……罢了,既已做了这等不耻之事,怎还有脸留于世上。
想罢,石生眼中杂se渐去,归复平静。看向棉褥遮身的纤芸,默然一笑,抬起手掌就往自己脑门劈去。
纤芸见状连忙将他掌势止住,心中还道,自己名节亏辱还未作何,这堂堂男儿竟起短见之意,哎……
“小姐!小姐!”不闻屋内动静,樱儿言语加急,一边呼喊一边就要推门而入。“咦?怎还销了门闩,小姐?”
纤芸望着石生微微叹首,道:“樱儿,今我稍感不适,这庙会怕是去不成了。”
“小姐,可还要紧?不如我去唤来石生帮你瞧瞧!”乍闻纤芸抱恙,樱儿亦是自急心间。小姐修为高深,怎会突起隐疾?莫不是练功伤了身子?!这般想来,急切更甚,抬起脚步便要离去。
“不必了!我这身子我自知晓……无碍的,只需静默休养便可。”亦在此时,纤芸发声阻道。
“可是,小姐……”
“去罢,莫要让人扰我。”
说完这话,屋内再无声响传出。樱儿知晓纤芸脾xing孤傲胜强,凡事暗留于腹不与人言。此番遮门闭户,更让樱儿笃定小姐功行有损,当下急急便往石生住屋跑去。
然而,当她推门入内时,只见略显杂乱的床铺早已微凉,显是石生彻夜未回。“这家伙,不知去往何处,真真急煞旁人……”
……
回看纤芸闺阁,两人膝卧锦榻默然无语,各自思付沉琐。
良久,纤芸哀叹一声,率先开口:“素来只闻女子贞节错守羞愤自轻,却没想,你这堂堂男儿,竟也寻那女儿作为,当真教人轻贱。”
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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