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炎与沐水二人,与吞天剑意交手一番,已是震惊于它的霸道无常,可此时看来又岂是霸道可言,真不知这小子是如何活下来的。
“这……”看着眼前一幕暮霜极是惊愕,连话都未能说全,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梁安体内竟有如此庞大的剑意蕴藏。
心脏律动渐弱,虽然仍在昏迷,但梁安面se已是红润起来。
“暮霜,为何传他封禁之剑?你可知晓此与害他无异!”掌门负手于后,看了一眼盘坐地上的梁安,沉声说道。
万年冰柱之上,共封二十七剑,均是门中前辈高人所遗。由于长剑相伴终身,配剑之人一生修为剑意尽注其中。排插越上则剑意越是jing纯不化,寻常弟子莫说驭使,便是随手触碰都有伤及xing命之险。而吞天蛇剑甚具奇威,曾有弟子被那yin寒剑意所伤,是以顺位排于第四,乃是绝不可触之剑。
暮霜身为器堂执掌,却还明知故犯,险让弟子遭劫。门中无妄竟生出这等事端,显然掌门已是颇有些恼火沉气暗生。
暮霜大眼圆瞪,心中一直挂怀着梁安,此时见其气se好转这才送了口气。然而他却渐入沉思,连掌门之言亦被他呼略在旁,不进耳中。
陆谨炎见他不答,便乘此机会将憋闷已久的火气大发而出:“暮老儿,瞧你所为,不单祸害自己弟子,连我家侄儿都险些命丧黄泉!你当真无惧无畏不成!”说完,就要动手将之一顿好打,可想到此置大殿,真个动起手反到成了自己不是,于是又对掌门拱手道:“掌门师兄,这暮霜老儿明知故犯,还请重重责罚!”
“不可!”沐水听闻此话,急忙还声,望向陆谨炎的目光也是恼意横生。“吞天乃是暮师弟胞妹配剑,其中威能,他又怎会不知。想必当中始末还待他一一道来,再做判定不迟。不知掌门师兄意下如何?”
掌门看了眼表情各异的三人,略为缓和道:“就依沐师妹所言。”
沐水闻得掌门答允,抬手谢过。尽直来到暮霜身边,轻扯了下他的衣袖,这才将他思绪拉回。
“为何传他封禁之剑?”掌门再次问道。
暮霜眉头深锁,看了看梁安,又看着那满地剑痕,这才回道:“吞天并非我传,而是……”
“放屁!若非经你之手,这小子何有本事取得?”陆谨炎听他如此说来,不禁大声呼喝。
“谨炎!”一丝不悦传入耳中,陆谨炎连忙住了嘴,但那眼中神se依旧愤恨不平,狠瞪过去。
感受如芒侵视,暮霜毫不理会,接着道:“吞天确非我传!当ri此子重伤昏迷,我将他带回剑峰休养……”一番叙说之后,暮霜将梁安获剑一事娓娓道出。
“虽然本门功法‘大乘极道’,练至极点便能以气化形。可无主兵刃竟能聚形幻龙,这……”听完暮霜所言,掌门有些难以置信,可话未说完,竟又低头思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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