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内院出来的日子,拓跋寒出来后直接去找了司马幽月。
司马幽月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他,看到他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拉到了房间里。
同行而来的风雨杭看到他这样子,惊讶得狠狠眨了两下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才一脸疑惑的看着守在外面的司马幽麟。
为什么他有种想歪了的感觉。
“咳咳,幽月这是……”
“她说一年之期变成三个月了。”司马幽麟说出司马幽月告诉他的话。
“他们不知道要多久,我们到凉亭坐着的等吧。”风雨杭说。
他们来到凉亭,司马幽麟拿出一套茶具为两人泡茶。
“没想到你还会泡茶。”风雨杭品了一口茶水,发现比别的跑出来要好喝一些。
“这些都是跟着幽月学的。”司马幽麟说。
“你们经常在一起嘛?”风雨杭对司马幽月的事情有些好奇。
“我们在一起好多年了。”司马幽麟说,“这些年大家都是一起修炼,一起生活,她的很多本事都被大家学到了。”
“和她一起,日子一定很精彩吧。”风雨杭说。
想起上次杀了欧阳海兄弟的事情,欧阳家到最后屁都不敢放一个,而那些追随的人家族也不敢说什么,尤其是得知了前因后果后,他们反而将怨恨转移到了苏玲儿的家族,因为最开始就是苏玲看北宫棠不顺眼,老是找茬,才会被人家给杀了的。
苦了苏家死了个天赋很好的女儿,还要被其他家族所记恨,时不时给他们来一刀。他们也有气,可是对方是鹏鸟之王的契主,谁敢去找她算账?这苦果也只有自己咽下去了。
司马幽麟想起自己认识司马幽月前和认识她之后的日子,嘴角不由自主牵起笑容,“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都很精彩。”
“那你能给我说说吗?”风雨杭试探性的问。
“当然可以。”两人在这里等着,也是要说话聊天的,说说以前的事情也没关系。
反正不该说的他也不会说。
两人在外面聊得很投机,可是李木的拓跋寒却没那么好了。因为他一进来司马幽月就给他说:“脱衣服。”
这脱衣服他知道,每次她给他扎针的时候都会让他脱衣服,可是司马幽月后面的话却让他当场愣住了。
“全脱,裤衩都不要留。”
他可是三好青年啊,对这种男风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啊!
可是司马幽月背着他在桌子上捣鼓什么,听到背后没动静,扭头说:“我让你脱衣服,你没听见吗?”
“那个,幽月,以前都没全脱,今天怎么要全部脱了?”他有些为难的望着她。
司马幽月看他那个样子才知道他想歪了,想起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尴尬的转过头来,说:“里屋有个浴桶,你脱了衣服进去里面呆着。咳咳,浴桶里有很多药材,不会让你走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