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做,去绣……
上官钰收回目光,对着太医点头,“还有什么是要注意的吗?”
“皇上,柳才人这胎,自打怀了以来,便一直不大安稳,可好在柳才人的底子好,才将孩子养到现在这般大,但是,真的不能再折腾了……”
上官钰点头,太医便去一边开方子了。
等到太医离开,宫中小丫头将药熬好了,喜鹊才将苏晚珍请了过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苏晚珍对着上官钰行了一礼。
然上官钰似乎并没有听到,端着药碗一勺一勺喂到柳诗茵的嘴里,待一碗药喂了下去,才转过身子,看了一眼仍保持行礼姿势的苏晚珍说了一句起来吧。
苏晚珍的两腿都要麻了,腰也酸了,要不是有春萍在边上扶着,她真的会坚持不住的,而柳诗茵也没比她好在哪里,那药本就很苦,上官钰却要一勺一勺的喂下去,真真是有苦也说不出。
待苏晚珍坐了下来,屋子里的人便给她行了礼。
苏晚珍摆了摆手,只是一直不冷不热,也没有去过问柳诗茵是何受的伤,更没有去讨好上官钰,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吱声不吱气的。
没办法,苏晚珍上火,那银子就那么没了,她怎么想怎么呕。
再加上据说,上官钰亲自出马去抓上官浩,人没有抓到却发现了一处基地,里面竟然有她的东西?虽然这件事上官钰并没有找她对峙,可是她知道,这件事已经落在了上官钰的心上了。
而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做这做那,她宁肯冷着一张脸,出好过去讨好上官钰!
上官钰捏紧了手里的碗,手背上青筋爆起,可见他有多么的生气。
“皇后,柳才人的份位偏底,是个人都能踩上一脚。而朕这后宫又空了太多的位置,当时她有孕在身便应该进封,却一直拖延着,又遇上初一宫变,更是拼死保住龙胎,今儿又揭开了假柔妃的真面目,朕觉得封个二品昭容不为过吧!”
“是!”苏晚珍二话没有说,直接应了下去。
然,程若丝却傻了一般,昭容?与自己一样的份位?虽然品级一样,可是昭容却排在了自己的前头,她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她凭着一个肚子就坐到了二品嫔妃的位置,她这是烧了哪路的高香!
“庆安宫空着,就赐柳昭容入住庆安宫,掌宫吧!”上官钰说完,不再去看苏晚珍。
“皇上,臣妾会下旨的,若是无事,臣妾回宫继续思过!”
苏晚珍站了起来,对着上官钰福了一下身子,便走了。
上官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她了。
回头对着柳诗茵说道,“你好好休息,朕去大牢。”
柳诗茵却拉了他一把,“皇上,臣妾有话说……”
上官钰坐了下来,喜鹊立时便将屋子里的带了下去。
“你说。”
“皇上,臣妾今天是特意激怒柔妃的,只是因为臣妾怀疑她是一个假的,臣妾虽然与柔妃娘娘接触甚少,可是,臣妾却知道柔妃娘娘是一个善良不可多得的女子,可是这个,这才多久,宫中便已被她处死了几位姐妹了,所以,臣妾对她的怀疑更深,只是臣妾找不到证据,臣妾又怕她对皇上有着不良居心,怕她伤了皇上,那唯一的法子便只能是以身涉险……”
上官钰掩上了她的唇,“朕明白,是朕一直在逃避,朕也应该早就发现的不是吗,只是,以后你不可以再这般的鲁莽了,你要知道,你的肚子里怀的是朕的皇长子,虽然你将喜鹊留下,可是,万一今天朕出宫了呢……”“嗯,臣妾知道了,以后都不会这般鲁莽!”
“好好休息,朕回头再来看你。”
上官钰走了,喜鹊进来了,而柳诗茵却从床上坐了起来,嘴角微挑,眼里一片冰冷,伸手摸着肚子,看着远方。
“娘娘,奴婢恭喜娘娘!”喜鹊笑咪咪的福了一下身子。
“喜鹊,我们至少现在翻身了!”柳诗茵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
喜鹊来到床边,“娘娘,您总是熬出了头了。”
“不,还不够!”说完,这句话,柳诗茵便躺了下去,闭起了眼睛。
……
刑房中,唐雪霏被绑在架子上,此时已经披头散发,如女鬼一般。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皇上的宠妃,我是皇上的宠妃……”
安德全撇撇嘴,“还做你宠妃的美梦啊,实话告诉你,柔妃进宫的第一天,便将她不是公主的事告诉了皇上,可是皇上就是喜欢她的纯真,喜欢柔善良,喜欢柔妃温柔,就是想宠她,你以为那是因为她是公主的身份吗?”
“才不是,我才是皇上的宠妃,皇上宠的应该是我,怎么会是那个贱人……不对不对,你们都被骗了,她才不是善良的,她诡计多端,花灯节那日是她反设计了我啊,我还说怎么会那么顺利就到了皇上的身边,是她在暗中做了手脚,一定是她……”
面对唐雪霏的疯言疯语,安德全摇了摇头,因为她是北幽公主的身份,安德全不敢去动私刑。
“咱家劝你,还是不要狡辩了,老老实实的交待,你将柔妃娘娘藏于何处了,皇上许会饶你一命!”
“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真的不知道……上次她进宫的时候,还设计了我,呜呜……”
安德全摇头,这女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可是真的要动刑吗?
却在这时,上官钰走了进来。
“见过皇上!”
士兵们转身跪了下去。
上官钰摆手,众人站了起来。
“她有说吗?”上官钰问了一句。
安德全摇头,“皇上,她死鸭子嘴硬着呢,就是不说!”
“不说?法子多的是不是吗?”上官钰看了看刑架上的各种刑具。
“可,她说她是北幽的公主……”
安德全低声说了一句。
上官钰眼睛一眯,就那么看着安德全,看的安德全的心突的一下跳了起来,是啊,她是公主那不就是在告诉天下人,柔妃是个假货?
所以,公主只能是柔妃娘娘!
于是,安德全一招手,“给咱家用刑!”
唐雪霏的身上,瞬间便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啊……不,不,不要打我,我,我是北幽的公主,你,你们不可以,不可以打我……”
她不叫还好,她这一叫,身上的鞭子便向雨点一样,“霹雳帕拉”的落了下来。
上官钰只是很焦急,他真的不敢想,他的柔儿,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她的心悸可有再犯?没有药物没有秦御医在身边,她怎么熬过来怎么熬啊?
唐雪霏也没被打几下便晕了过去。
上官钰怒火冲天,大步上前,端起一边的冰水,直接泼到了她的头上。
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柔儿到底在哪里?你与老四怎么联系?”
唐雪霏打着哆嗦,却摇着头,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上官钰眼睛眯了起来,“不说是吧……”
只听“嘶”的一声,却见上官钰一把将唐雪霏的衣服从领口给撕了开来。
他的手轻轻的从她的脖颈处一点一点向下,滑过她的锁骨,滑过她柔软的胸口,再往下来到她的小腹。
“这娇嫩的身子,若是扔到军营中,你说你还有命能活着走出来吗?”
阴冷的声音,在唐雪霏的耳边传来。
唐雪霏摇头,她何时受过这般的屈辱,“你不可以这般对我,不可以,母妃不会放过东岳的不会放过的……”
也许唐雪霏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说的有多么的没有底气。
而上官钰只是擒着嘴角的冷笑,随后拎起了一块铬铁……
唐雪霏瞬间夹紧了身子,看着那铬铁,瞪大了眼睛,“在在在刘家胡洞的景宅。”
那里是她与龙澈的地方。
上官钰嘴角微挑,“你最好说的是实话!”随手将铬铁扔进了水桶里,‘嘶啦’冒起了白烟。
唐雪霏咽了口水,双眼死死的盯着那铬铁,心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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