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扭头看了一眼。
徐澈站在她身后一丛翠绿的文竹下。
他身着藕荷色纱衫偏襟直裰,背挺得笔直,阳光中的他依旧是丰神俊朗的美男儿。
就是不知他那颗摔掉的门牙补上没。
她仅仅只是瞥了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又看向齐湛。
可齐湛却像被人用刀子扎了一样,立即从石头上跳了下来,一把将齐妙拉至身后,伸手指向徐澈,怒冲冲的道,“你找我妹妹做什么?”
双眼通戏,就像充了血一样。
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他是的仇人一般。
盛怒的模样与方才的蔫样子判若两人。
齐妙有些懵。
不知他到底是真的护她,还是因为极讨厌徐澈,故有此激烈的反应。
徐澈也有片刻的呆愣。
一条疯狗!
他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句。
“我找她有事,你让开。”徐澈声音很冷。
只是他说话有些刻意抿着唇,似是不想让牙齿露出来。
故说话的声音有点怪,不似平常的声音。
“我不让,别以为这儿是徐府,你就能欺负人,上回你欺负了我妹妹,还没找你算账呢。”齐湛像个护崽的母鸡,依然挡在齐妙身前。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另有原因,又或者他这样到底能不能保护得了她,齐妙还是很感动。
这样的哥哥正是她想要的。
徐澈唇角微微一勾,“就你这样子。还想找我算账,有那本事吗?”
赤果果的嘲讽和鄙视,丝毫不加掩饰。
齐湛一脸顿时窘得通红。
这正是他的软肋。
和徐澈相比。他一无是处。
既没有徐澈的惊艳之才,也无他冠绝京城之貌,就连比个子,也比他矮上一截。
哪儿都不如人,也难怪被人嘲讽。
齐妙眸子里寒光凛冽。
渣滓就是渣滓,任何时候都不知敬重别人。
这儿是徐府,徐澈身为徐家人。就是主人,主人对客人这般说话,实在是无礼至极。
她从齐湛身后走出来。看向徐澈,唇角弯了弯,脆声问,“徐二公子找我何事?是不是想问如何补牙齿呀。可惜呀这个忙我帮不了呢。以前只给我祖母养的那只狗补过。”
被揭了伤疤,徐澈俊美如玉的面上的讽意立即变成恨意。
面色由白往青紫转。
“齐五,你说话还是积些口德比较好。”徐澈咬牙切齿。
齐妙立即咝了口冷气,好心提醒着,“徐二公子说话也要小些,再这样咬牙切齿,担心剩下的也没了。
没了牙齿,徐二公子那才貌双绝的名号可就没了哟。”
“齐五。你心肠果真歹毒,竟这样咒我。人人都说丑人多作怪,以前不信,今日我信了。”徐澈攥紧了拳头,对齐妙挥了下。
齐湛又要与他争执,被齐妙拦下,“哥哥休要生气,人的美丑并非看外貌,而是看心。有些人你别看他貌如美玉,实则心似蛇蝎。”
“你的心是黑的,脸也是黑的,内外兼丑。”徐澈冷嗤。
面对嘲讽,齐妙微微一笑,淡然道,“我得去问问徐夫人,徐家的待客之道是否就是嘲讽辱骂客人,还有殴打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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