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美,但美是集合体,主观的,可在他们眼中,维纳斯只不过是残缺不全的雕像罢了,而带着*上的感觉才是最美的感觉。”
“绵羊理所应当被枷锁栓住,任牧羊人狠狠抽打,拴不住的是狼,因为狼有野性,要么死,要么挣脱,而对于成千上万的羊,即使是面对敞开的大门一样无动于衷,更何况从墙壁撞出一条出路。可这个世界不再需要羊,因为它们太多了,多一个少一个没有区别,可是这个世界需要的是狼,是可以驱赶着羊群奔跑的狼,它们的存在,让羊群见到了恐惧。”
“现在,你想继续眼下毫无意义的生活,还是加入我们的行列,跟随我们去改变罪恶之人的价值观,你想甘愿成为被滴水腐蚀的石头,还是成为挤破巨石的小草。如果你想拥有你的生活,那么就去大胆的打开罪恶之源,杀掉你的心魔,将你的恐惧强加于罪人之上。”
视频就这么结束了,一菲没看懂。她低头看着手中的子弹,掐着弹壳的尾巴,轻轻一扭,子弹的后盖子竟然被打开了,一股浓浓的黑烟极快地从里面冲出来,立刻扑到她面前。
“晓小!”一菲吓得猛地后退,但是黑烟却像着了魔一样扑到她的身上,她只觉得大脑嗡得一声响,就失去了意识。
女孩挣扎着,企图张嘴大叫,可是嘴巴却不听话,明明没有塞东西,可就是喊不出声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被缠满胶带,摊在大腿上。
她觉得不对,突然瞟见自己*着上身,而且背后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她想回头看看身后的景象,可是脖子也失去了控制。
她盯着四周,发现这是一个民房,里面肮脏混乱,和自己那奢华的小卧室没法比。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正想着,面前传来冲厕所的声音,一个梳着小辫的男子走出来,看到她醒了,立刻露出笑容。
“哈,你醒了,我想你肯定奇怪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走到自己背后,只听咔嚓一声,然后他便拿着ipad走到她面前,将里面的照片给自己看。
她低头一看,顿时傻了,自己的后背被裹着保鲜膜,透过保鲜膜,她看到满背的纹身,是八条张牙舞爪的红色蜈蚣正在争夺一颗白色小球的画面。
“你……”
“我在给你作画,你没有看到神给予我们的旨意吗?”男子将ipad扔到床上,突然怪异地笑起来,然后拿起一边的叶子深吸一口气,狠狠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得艺术,你爸是禽兽,禽兽的后代就是小禽兽了,禽兽是畜生,畜生是不懂艺术的。”
“放了我……要多少钱……我爸给。”
“no!no!no!”男子走到她身边,伸出食指贴在她的嘴唇上。
“嘘,你听,这是什么声音?这是良心的声音,良心告诉我,罪恶之人必将受到惩罚,而惩罚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我选择这一种完全是出于神的旨意,因为你家里那头老色狼实在没有资格让我浪费珍贵的药剂,而你不同,你是罪恶的幼年期,神要将你扼杀在摇篮之中。”
他面带微笑走过来,从兜里面拿出一根注射器。他拔出针头,盯着里面暗黄色的液体直发乐,女孩吓得一个劲后退,可是全身上下除了嘴巴能动,其他地方都不听使唤。
“我要让你家里的那头禽兽在痛苦中死去。”他说着,将针头插进女孩的脖子里。
“姐?”
一菲好像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一只巨大的蟾蜍突出三块冰疙瘩,每块冰疙瘩都晶莹剔透,十分美丽。那只巨大的蟾蜍是淡蓝色的,身上挂着冰晶一样的东西,看上去就能感到一股凉意。
她在朦胧中坐起来,隐约看到房门被打开,晓小端着一个大盒子走进来。
“我怎么了?”一菲低头看着掉落在地的小弹壳,弹壳已经滚到墙角,后面的盖子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什么感觉?”晓小从身后拿出一物对着自己吹,是吹风机,一菲只觉得被这么一吹顿时神清气爽起来,之前的沉闷消失了,她只觉得精神抖擞、干劲十足。
“这是什么?”看到晓小将大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菲好奇地问道。
“你的礼物。”
那好像是纸盒子,可是摸上去又是铁一样的感觉。她抬起盒盖,心中一颤,里面整整齐齐排放着一排大拇指粗的注射器,但是和自己配药用的注射器不同,这注射器完全是金属的,银色的外表闪闪发亮,非常漂亮。
“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
“为了新生。”袁晓小看着她,当着她的面伸出左手,然后扒开左手的外皮,顺着胳膊将外皮撕下去,一条金属胳膊出现在面前。
“我们的新生。”她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