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那里,我头也不敢回,腿肚子已经开始抽筋了(绝对是累的,短距离高速奔跑,而且没有做准备运动,肯定不是吓的)。现在我就等着,等着鬼给我来一爪子。
呃,没有,那吸力消失了,那股狂风就那么一下子而已,现在我还站得稳稳的。
倒是后面,风猛吹着,好像直接去鬼屋那里了,难不成那血建功了?
慢慢的,我转身,坚决不猛回头,我就慢慢的转身,而且眼睛就那么睁开一条缝,如果有什么可怕的鬼样子,我立刻就会闭上眼睛,打死我也不睁开。
正常,没事,边上没东西,然后,我后面也没有东西,鱼腥味也散了,倒是地面上的野草,全部给刚刚那口狂风吹得贴在了地面上,那感觉就像是涨大水的时候,河底里面的野草水给冲过了,然后水退了,还保持着贴地的样子。
鬼,难道跑了?我心里问自己,眼睛则看地面,刚刚我是泼了血吧,死胖子的无名指头的血,咋地,地面上怎么没有血,给鬼吃了?
是的,从我站的地方,到五米外,真的看不见一滴血的影子,那血上哪里去了,全给那鬼带走了?
“轰隆……”一声巨响,二十几米外的那破旧老房子的屋顶,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全部塌陷了下去,一股灰尘形成的气浪,直接就冲了起来,冒起了老高,坑,跟看战争电影一样,都冒烟了。
呆呆的看着,我也一阵阵心里发凉,这屋顶一塌,那要是我在里面,我不得变饼子啊?
身后,脚步声又来了,嗯,这次还轻手轻脚的感觉,还不止一个人的。
“小王……”是刘叔叫我,跟着刘叔,还有死胖子,还有一个脑袋上面扣一顶安全帽的男人,他们三个战战兢兢的就走到了我边上,尤其那个戴安全帽的男人,满脑门子的汗,裤腿还用力的抖着。
“你们怎么来了?”我问道,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飘,好像没有根一样的飘。
“听说你和海子来了,我就带梁师傅过来,看看能不能搭个帮手……这屋顶,你弄的?”刘叔的声音也有点飘。
“我跟海子一起弄的……有水没有,口干了……”我说道,跟着我就往地上一蹲,有人来了,我就不怕了,我就放松了,这一放松,我就腿软了。
“有,小海,去给小王拿水……”刘叔的声音继续飘着,他自己却没有动,好吧,他的裤腿也在抖。
很快,死胖子就带着一瓶水到了我边上,而且还是主动拧开了盖子的,一边往我手里递,死胖子一边激动的,声音都带着颤音的问道:“你怎么做到的?我晕,你一下子就把那屋顶给炸塌了?”
呃,死胖子难道没有看到过程?我也是在跑好不?
“算是吧……”我说道,先喝水,现在只有水能让我平静,天亲地亲,太阳和水最亲,现在我就觉得水亲。
冰冷的矿泉水到了喉咙里面,那舒服的感觉,我都眯上了眼睛,刚刚,我也怕啊,差那么一点点的,那背后的阴风就贴我身上了好不?
传说中,一滴无名指的血,能够把鬼身上砸个对穿的,我刚刚那么多砸过去,少说也有上百滴吧,不会是把那个落烧鬼的脑袋给炸没有了吧,要不,就是昨天被百家米砸成小眼筛子,现在砸成了渔网?
我这里不说话,他们三个也不说话,也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就站我边上看着那闹名堂的老房子,嗯,那里还在发出响声,好像屋顶塌陷之后,还起了别的反应,毕竟那是老房子,年久失修了,到处开裂好不?
“嘭……”又是一声响,好吧,那老房子本就不行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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