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一点,”四季兰皱了皱眉毛,“会不会太片面了,”
“是有点,不过我们可以通过另一种方式來验证一下,”陈泰然神秘一笑。
“什么方式,”
“嗯……这种法子可能需要兰姐作出一点牺牲,不知道……”
“你别來这套,直接说,”
“好吧,那小子对兰姐你可是念念不忘的,我待会儿可以去拜访他一下,接下來嘛,需要兰姐你配合演一出戏,”
四季兰考虑了一下,点头道:“行,你安排吧,”
“你真答应,”陈泰然瞪圆了眼睛。
“那不然呢,”四季兰双手一摊,“现在咱们这个小组压力很大,再不加快速度,就有人要倒霉了,况且……”她忽然嘴角上扬,嫣然一笑:“不是还有你么,你一定不会让姐姐吃亏的,对吧,”
陈泰然无言以对,只能翻了翻白眼。
二人这就按照计划展开行动,听到泰格先生拜访,高富帅同学倒沒有不给面子,让人把陈泰然客客气气地请了进來。
陈泰然一路上跟人嘻嘻哈哈地搭话,暗地里却在查看这些人的防卫部署。
好家伙,走廊里到处都是人啊,几乎要达到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地步了,又不是打仗,至于么。
由此看來,这个杰斯是真的很怕,很慌,可能……他真的知道些什么。
在一间总统套房的中厅里,陈泰然见到了杰斯先生,昔日的阳光高富帅摇身一变,成了忧郁王子,不过深陷的黑眼圈破坏了俊美形象,整个人看起來就像个惯爱吸毒的烟鬼子。
陈泰然有意无意地把话題往上次的赌约上引,但杰斯同学好像不是太有兴趣,只跟他有一句沒一句地闲扯,还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似乎有什么心事。
陈泰然学过心理,知道这是不耐烦的表现,也就识趣地沒有多说,起身准备告辞。
“泰格先生别急着走,再尝尝这松露,我上个月去法国,好不容易才弄來这么多,可不能浪费呢,”杰斯出言挽留。
陈泰然眉头微皱,有点弄不明白杰斯的意思,既然不想谈那就不要谈啊,自己走又不给走,怎么,要搞基啊。
“泰格先生,你一定听说过最近的凶杀案吧,”杰斯看似随意地把话題引了过來。
这小子心虚了。
陈泰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推论,杰斯不太一定是凶手,但凶手一定跟他有某种关系,,甚至是合作关系。
不过现在看來,这种关系已经破裂了,甚至连杰斯本人,都受到生命威胁,否则不会怕成这样。
嗯,他一定知道什么。
陈泰然暗暗下了定论,嘴上却淡淡道:“嗯,听过一些,我对贵邦友人在这里所遭受到的不幸事件,感到深深的遗憾,”
这种官腔说了跟沒说一样,杰斯听了也只耸耸肩,又道:“那泰格先生对此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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