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逼迫自己和他发生了关系是错误的?
闵青倾囊相授说出自己最后的想法,“首先,你不用担心我是庇护他,你自己想想,和他离婚告他用强对你有什么好处?以及和他在一起对你有什么坏处。”
阎语言脑子里一片茫然,“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与其急着和他离婚,倒不如试着和他开始。”
池木修其实是个不错的人,能和樊遗爱做朋友的,人品不会差,不过大概就是脾气差了些,有时候想法非人些,做事极端些,表达能力差一些而已。
很容易被人误会。
阎语言眉头紧皱。抬眼看闵青,“你今天不是特意来做说客的吧?”
闵青哑言,半晌了问阎语言,“你真的没有被迫害妄想症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不用再问,闵青可以肯定,她一定没有实心实意的真朋友,就算有朋友,肯定也不会是她和陆三那样的。
见孩子还是一脸茫然,闵青拍她肩膀,“别想那么复杂,从昨天我给你打电话到咱俩见面,我都没有和池木修联系过,我去哪儿有义务替他做说客?”
相信她不用多说她就应该相信她的话,估计没人比她更了解池木修的去向。
阎语言对闵青的提议心里很忐忑,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那个神经病开始。
“你不要骗我,难道你没有享受他带给你的快乐?”闵青挨着她低问,眼神诡异*。
阎语言恍惚的可以从闵青眼里看到和那神经病同样的眼光。
羞愧地紧咬下嘴唇,阎语言对闵青的提议持有其他想法,“就算我愿意和他开始,可是,你也知道的,他心里有别人,他还是为了那个人才和我结婚的。”
一直到和闵青分开,阎语言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原来的坚定告他要和他离婚变成了准备接纳他试着和他开始。
闵青说,“他喜欢的人已经不要他了,他很可怜,很受伤,那个女人已经结婚了!并且现在刚做了妈妈,他们俩以后是不会有可能了。”
闵青还说,或许池木修已经喜欢上她了而自己没有察觉到,要不然也不会找她甚至妨碍她起诉他离婚。阎语言自己也想到了他说过的话,“都已经是夫妻了,就别闹腾了,让旁人看了笑话。”
闵青说,“池木修和樊遗爱一样,不太会表达,不过如果了解他们之后,你会知道其实他想要表达的其实是关心你的。他们这种人不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往往用行动来表达。”
从闵青的嘴里说来,突然感觉那神经病还挺像个好人。
和闵青一样,阎语言是不会承认自己有受虐倾向的。
或许在有的人看来,他都把她给强了歼了,她还能这样想他,简直是不要脸有病神经不正常丢尽了女人的脸,可她阎语言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细想下,其实第一次,他刚开始去她家的时候,并没有打算要怎么她,是她自己反应太激烈,才导致他失控。撇开了这些不说,除去在这种事情上,他别的并没有做真正伤害过她的事情。
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度呀!找个如此通情达理的老婆,该是他多大的福气。偷笑的这么想着,阎语言的脸情难自禁的红透,开着她的小车,直接回了家,突然很想回去仔细看看他。
豁然开朗想通以后,阎语言也看开了。对,像闵青说的一样,为什么不给自己和他一次机会呢?说不准他们就是寻寻觅觅的另一半呢?
或许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闵青这种性格,那么其他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或许他们是一群不同的二世祖呢?
和阎语言分开后,闵青以最快的速度回家。
太阳出来了,院子里有些燥热,樊遗爱领着孩子们在游戏房玩儿。
主要是照顾最小的燕贝贝,李陆完全能小大人一样的照顾燕宝宝,根本不用人操心。
闵青到了家,车里买来的东西都顾不上拿,先飞奔到了屋里找他们。
让樊遗爱在家里照看孩子们,很暖心,很感动。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愿意带孩子。在国外,这很常见,可在中国,大男子主义还是颇多的,尤其是像樊遗爱这种男人,绷着脸带着孩子,想想就莫名的有喜感。
当然,闵青打死都不敢告诉樊遗爱她这奇怪想法,故意轻手轻脚跑到楼上,从后搂着樊遗爱狠狠亲了口,然后蒙住了还没有发现她回来的燕宝宝的眼睛,捏着嗓子,“猜猜我是谁。”<!--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