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
黑暗无光的走廊上,鱼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老板这时候找上阎语言有何寓意。
不过讲老实话,新密那位和这位比较的话,或者单单说起这位的话,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的,虽然她当面说过他的坏话。
老板进去是进去了,可在干嘛呢?
鱼柯抓肝挠肺的想要知道呀!怎奈没有透视能力,只能干巴巴的等,自行疯狂脑补中。
阎语言的卧室里,她简直难以置信,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人若无其事地脱衣裳,紧接着跟在他自己家里一样的躺到了*上还盖上了她的被子……
“你没病吧!”
阎语言怒极的掀开被子,怒吼池木修。
她现在是脑子里毕生所有骂人的话统统倾巢而出,可嘴巴不及脑子的速度,她骂不过来。
好在池木修只是脱了外套,裤子和衬衣还好好的挂在他身上。胳膊肘后撑着身体,仰着头,池木修冷笑,“激动什么,没见过?”
阎语言要炸了!
深呼吸闭眼,指着门口,“你,给我出去,快一点,要不然我报警。”
长这么大,她不是没见过不要脸无耻的人,可像他这样的,她还真没见过!
话不投机半句多,见他没动,阎语言抓过电话,指尖飞速,报警电话就打了出去。
“您好这里是……”
‘啪!’
伴随着一声掷地有声的破碎声,阎语言的手机光荣下岗,七零八落的落在她脚下。
阎语言要疯了!
“你干什么?大半夜的跑我家抽什么疯?!”
门外鱼柯皱眉,他是听到他们吵架了吗?哦不,是单纯的女人在发飙,而他们家老板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耳朵贴到了门上,忍不住想要听得仔细些。
“我这不是八卦,我这是关心老板。”自言自语低低讲完,鱼柯心安理得的贴到了门上。
池木修这就是在璩对那里受了打击刺激,来这里寻开心的。
阎语言越跳脚,他心情越美丽。对这神奇的感受,池木修很诧异,同时很欣慰,看来,以后他找到了宣泄点。
阎语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是被气的。
她真的要疯了!真的要抓狂了!
“手机坏了可以再买新的,我刚才不小心,不要生气了,生气容易变老,啊。”池木修一本正经,从*上下来拉头顶冒烟的女人。
阎语言狠狠闭眼握着拳头,她努力让自己平静淡定,告诉自己这人就是个十足的神经病,不可以和他硬碰硬,呼吸在颤抖,不看他的指着门口,“请你出去可以吗?求你了,赶紧走,从这里消失,立刻,马上。”她真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池木修若无其事一把拉住阎语言指着门口的手腕,用力一扯,给她拉到了*上,“走什么走,睡觉。”
阎语言玄幻了,她不敢置信看了眼说话的人。
“你他妈的没喝多吧?!”他身上虽然有酒气,可酒味不重,应该是喝了一丁点,还不至于到酒醉的程度。
最重要的是——他们俩很熟吗?
“别乱动了,再动的话我可是要活动活动的,告诉你,我现在很累,最好不要打扰我。”池木修闭眼搂着她,告诉她,他很累,不要打扰他!
这突来的无妄之灾,阎语言接近崩溃,和这人简直无法正常沟通。
“我是谁?你是不是摸错地方找错了人?”阎语言皱眉问道。
池木修依然闭着眼,“就找你。”
他的初衷不是这样的,也就那么一瞬间,鱼柯告诉他璩对生了之后,他想到的是,利用这个女人报复璩对,想看见她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这会儿想来,他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无聊,如果她还在乎他的话,能嫁人吗?能弃他于不顾吗?
一开始和她结婚其实就是为了让璩对难受,可这样的婚姻建立在阎伯离世的基础上,他没这么做,觉得这样对不起阎伯,就一直这样搁置着。
这会儿鬼使神差的摸到了这里,现在又搂着*入怀。
好吧,不怎么像*,倒像个悍妇。
搂着炸毛想咬人的小刺猬,他心里竟然是安慰的,这样其实也好吧?就这么睡一觉,一觉到天亮,感觉应该不坏。
这样想着,他就决定这样办了。
阎语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熊熊怒火,武力解决问题的话,她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如果等到他睡着了,她就出去报警,她一定会出去报警,个人渣!垃圾!
“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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