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时不时快上几步,小跑起来。
就在池木修推开男士卫生间的门时,他楞在了门口。随着他脚步跑过来的璩对同样看到了男卫生间里的两个人。
洗手池前,古肆杰靠着洗手台,俞舒依偎在他怀里,双臂牢牢搂着他脖子,两人衣衫不整,俞舒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红晕,那眼神,明显就是被惊着了。
池木修握着门把手微微一带,‘咔吧’,璩对和他,被阻隔在外。
沈坏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他就杵在房间门口看戏,那嘴角的笑,要多欠有多欠。
扬着声阴阳怪气‘哦’着,他还不忘对屋里的人播报,“唉!池董还是太善良了,为了不给小对对生气,把门给关上了。小爷我实在是想冲过去把门打开,顺便来个现场直播呀!”
李堂给他海外的媳妇儿发了长篇大论后,从手机里抬头,“你丫心理真阴暗,人家指不定在干什么呢,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人真干了什么事儿似的。”
沈坏不死心的绕到李堂眼前把人勾起来,“来来来,二少,咱到跟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裹乱的货!
他哪儿在乎别人家是不是要上演什么戏码?
男士卫生间里,俞舒还一脸委屈,古肆杰心火那个烧呐,忙着追璩对去!
他心里是纠结矛盾的,他非但看到了他新婚妻子,还看到了池木修啊!池木修什么人?对他来说,池木修就是眼前明晃晃的‘绿帽子’,只要他往璩对眼前凑,准没什么好事儿!
“杰!你听我说。”古肆杰耳边,是俞舒准备好的话。
他心里急呐,“小舒,饶了我吧,我已经结婚了!”他就不该心软,答应给她一个什么‘最后的回忆’。好死不活的被璩对撞了个正着!
而走廊外的池木修,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如果和古肆杰在一起纠缠的那个女人是别人的话,他会以为,这是偶然。可那人是俞舒,就肯定是有预谋的。几十个楼层,为什么他们偏偏会和他们同一楼层?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关上了门,池木修转身就要离开。此处不能多留。
池木修都走人了,跟着他过来的璩对却楞在了原地,她脑子里刚刚看到的情景,挥之不去。
池木修狠狠心不想管她,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他管什么管?不知道多管闲事多吃屁?
人都走过了过来凑热闹的沈坏以及被迫过来凑热闹的李堂,他低咒一声,大步回身,拽着发傻璩对的手腕,给人拖走。
“这唱的哪一出呀?”沈坏搭在李堂肩膀,没个正行。
李堂嫌弃拍开沈坏胳膊,朝卫生间走过去,直奔主题,推开了门。
“我们还跟以前一样不行吗?”俞舒的话从里传来,她是对古肆杰说的。
沈坏走过来,靠在门框上,吹了声*哨,对古肆杰,看似友好,实则挑衅着,转而眼珠子跳到了俞舒身上,盯着她刚刚讲完话的红唇,“这张嘴不但嘴上功夫了得,如今怎么从这张嘴里说出的话,都这么动听了呢?”
俞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低头冷笑了声,没反驳。
她还没胆跟沈坏这祖宗正面起冲突。
古肆杰却是知道些他们之前的事,听出来沈坏的话不是什么好话,替俞舒抱打不平,“沈少爷,对女孩子嘴下留情些好吧?”
沈坏冷‘呵’了声,古肆杰算个什么东西?能跟他说得上话,那是看在璩对那死丫头的面子上。
“怎么?教训我呢?”沈坏张嘴就是火药味。
俞舒始终保持着搂着古肆杰脖子的模样,搭眼看去,柔弱着呢。
谁都会有个过去,可古肆杰如今这处事态度,李堂很看不上,“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些吧?”
沈坏跟李堂搭腔,“你管得着人家吗?人家有本事享受齐人之福,怎么,你羡慕嫉妒恨啊?有本事你也找去呀!看陆三不剁了你。”
沈坏这明显的指桑骂槐,古肆杰没脸,答不上话。
李堂倒是对着沈坏踹了脚,低骂了句‘神经病’,走人。
看着眼疼!
沈坏眼里噙着毒,意味深长瞄了眼俞舒,耸肩笑着离场。
池木修把璩对拉到了半道儿,猛然想到,他正不理她来着,半路丢开她,一个人快步走在前面。
璩对孜孜不倦的在后边跟着小跑,跟不上气喘吁吁了还知道喊前面的人,“哎,你等等我啊!”
池木修都烦死她了!
明明知道自己怀有身孕,肚子那么大了还跑,实在忍不住,他猛回头吼她,“想死啊?”
璩对被吼得一愣,见他搭理自己了,立马喜笑颜开,露着小虎牙,“嘿嘿,谁想死啊?要不是你走那么快,傻子才跑。”
池木修气得牙疼,下巴点了下里面,“没看见你男人在那里?跟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