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人们都沉睡在梦中,城区仍然有不少人在茶楼娱乐,夜宵店也有零星的客人。
圆森也是看到冯帅窥视宁玲的目光和她反常的态度分析,即将发生一场感情争夺战,与其说用金钱、帅气、地位抢女朋友,还不如退避三舍,让她自由地选择,看到常娥沮丧的神情,如果宁玲进入她这种状况,自己会终生悔之无及,届时会是欲壑难填的悲哀,她对自己漠然置之的表情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应,证明自己深深地藏在她的心里,只好主动诚恳地举起酒杯道歉:“想起走过的峥嵘岁月之路,感情的确折磨人,是我的无知导致常娥陷入这种感情痛苦的境地,借此机会表示深深地歉疚,我喝一杯酒,你喝花生奶,希望你能摆脱感情危机,走上甜蜜的感情之路!”
常娥举起花生奶,宽宏大度地劝慰他:“以前我们是擦肩而过的感情,责任不全在你,当时我也是有些自负,没有如实表露心意,事过境迁,忘记失去的过去,我是作茧自缚,不怪任何人。我在这里抛砖引玉,你们现在还没有结婚真是幸福,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对象,一定要吸取教训,别踏上我的前车之鉴,擦亮眼睛找对象,珍惜美好生活,不要负了心疼你的人。”
圆森坦然自若地碰杯后喝完杯中酒,接受她的意见:“你的真知灼见我会铭记于心,珍惜朋友的亲情与感情,审时度势地处理好感情方面的事,祝你早日摆脱目前的感情困境,我相信,像你这么优秀的贤妻良母,一定能挽回祝林放荡不羁之野心。”
常娥经他策略提示后,举杯喝了一口花生奶,意识到自己的不足,有气无力地表白:“按照哲理的观点分析,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谢谢你的提醒。回想起前段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也是有些不足之处,只是消极对待他,存在着埋怨少,沟通少,回避多,面对少,导致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让双方的父母都很担心,看到女儿的份上,遇到这种人只有拿点耐烦心对待,争取调回城里来上班,用实行行动拉进感情距离,如果这样做他还不痛改前非,我只有和他分道扬镳。”
圆森仁慈地开导她:“有缘才能共枕眠,夫妻情谊超过了朋友情谊,我深信,他有良好的家庭教育,又是受过国家的高等教育,加上你的贤惠,他一定会警醒,你们一定会过上甜蜜的生活!”
宁玲听到圆森态度和蔼地劝导他们,从他的目光判断已经认识到冷淡自己的过失,特别是常娥揭露官二代专横跋扈的公子哥儿脾气,心里暗自惊愕,幸好自己只是思想上开了点小差,没有任何行动,只要硬起心肠关上感情大门,定然能够抗御来自各方面的干扰,冯帅请跳舞是他显示爱意,圆森虽然没有明显表示反对,也是无可奈何,不能这样以发脾气的方式表达对他有成见,如果过分发火,他借此机会断绝关系,自己也没有办法,为了表示已经谅解他,在他与常娥交流的时候,看到喝酒的杯子空了,就主动给他斟酒。
圆森接过勘满的酒杯,礼节地用右手中指在桌上轻轻地叩了一下:“谢谢。”
宁玲表情冷淡地放松一个口子:“忙活了二十几年只落了谢谢这两个字,到了关键时刻就变成了傻子。”
圆森在有了充分思想准备的前提下,意识到别人找她跳舞自己没有鲜明态度的危害,只好诚挚的表示歉意:“对不起,在他邀请你跳舞时我没有委婉地表明态度,这也是我测试你的一种方式,请你谅解我行不?”
宁玲目睹这个攀龙附凤的常娥弄得感情上遍体鳞伤,已经打消接受冯帅的念头,当然也不会把他当成出气筒:“只想要你明白感情不是施舍品,我的感情我作主,你往后千万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否则,绝对不会谅解你哟,你心换心想一想,如果当着我的面有一个美好这么邀请你跳舞,我这么木然地对待,你心里如何想?你当时是想巴不得有人对我好,有人把我取走,要是我落到常娥姐这种下场,你心里好受吗?你要是把我逼得三长两短,你的内心就不愧疚吗?我把你当成擎天大树,冷了你会给阳光,热了会给凉爽,还能遮挡风雨,失去这一切我是什么感觉,你明白吗?”
圆森潜意识感觉到,她一颗赤诚的心与自己紧紧相连,要取走一个就是挖心割肉,现在她是快乐的单身,还能随时配合自己办案,要是她成了别人的女朋友,就会身不由己,想到这里,便主动承认错误:“宁玲,从小到大我真把你当成亲妹妹,这种感情不用语言表白,今天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如何惩罚,规矩你定。”
宁玲已经恢复正常心态,就像孩子似的伸出右手反问他:“你娃娃终于认识到错误了哈,早像这样就不会让我生这么久的气啊,全靠常娥姐教育你一气。我们之间如何处罚早就约定俗成,把凳子搬过来,耳朵伸过来接受处罚。”
圆森果然像孩子似的,把凳子搬到与她最近的位置,乖乖地让她拧耳朵才消气,宁玲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拧他的耳朵,自豪地笑道:“从小到大,我发觉就是这个动作最好玩,比玩什么都有意义,你服不服气?”
圆森骄傲地笑道:“如果现在别人碰一下耳朵就像触电一样,浑身颤抖,只有你拧耳朵没有一点感觉,就像麻木了一样,估计是耳朵拧起茧巴的缘故。”
宁玲诙谐地指责他:“常娥姐你听,这个家伙终于说了实话,说明他从小到大犯了多少次错误,耳朵都被我拧起茧巴了,再不严格管理不知会滑到什么路上。”
常娥看到他们之间相濡以沫,两情相悦的神情,打内心羡慕他们,从他们的行为佐证感情就像修建高楼大厦似的,用一砖一瓦建筑的这座感情大厦,别人没有特殊魅力是不能进入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心房,赞叹不已:“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们生在福中不知福啊,有这么良好的感情基础,千万不要轻言放弃,绝对不要为一点小事赌气哟,我就是吃了这方面的亏哟。有了分歧意见,一定要坦诚相见地交流,消除隔阂,可惜我就没有宁玲这么好的运气,有一个人从小到大这么呵护,我就是把一切都献给他,哪怕他是一个农民我都心甘情愿地嫁给他,可惜我没有宁玲这么好的运气,人生能有这样的奇遇,真是比得到世上的奇珍异宝还幸运。”
宁玲看到常娥羡慕和沮丧的目光,放下拧耳朵的手关切地问圆森:“圆森哥,你耳朵痛不痛?”
圆森微笑着回答:“不痛,你没有真正使劲拧,耳朵只有这么薄,如果使劲莫说两个耳朵,就是两百个耳朵也不见了。”
常娥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两个知道不知道拧耳朵是什么意思?”
宁玲不打自招:“当然晓得,就是老婆惩罚不听话的老公。”
常娥腼腆地质问:“既然知道还这么做?”
宁玲毫不犹豫地回答:“很简单,习惯成自然,当他惹我生气之后,拧了耳朵才能消气,不拧耳朵气就消不了,管别人怎么说,除了他的耳朵,别人的耳朵我碰都没有碰过!”
常娥只好轻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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