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在画符箓,也一点都不为过。
“难怪张瑞图其人其作,常被人成为水星。先前我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说将他的书画挂在墙上,就可以避免火灾。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这样怪异的作品,用作符箓,辟邪祜灾最合适不过了。”周夏在心底暗自吐槽。
不过这也和张瑞图的一贯风格相似,很有些极端和偏激,硬倔,外露,不像文人雅士所提倡的那样含蓄。品位嘛,似乎也算不特别高,但要说别具一格,那倒是半分不假,都这样了,要和当时很流行的阴柔妩媚的联系在一起,那就太失偏颇了。
后人评论他的书法书画作品的时候,也常常和他在政治上的表现相结合起来。
而他之所以能被周夏所记住,也正是因为,张瑞图身上,还挂着“阉党“的牌子。
这个周夏倒是能理解,政治嘛!也就那么回事,在那时候,不管是阉党,楚党,还是东林党之类的,都不是什么好鸟。相对而言,周夏对那些东林党人,好感度更差,嘴炮无敌,节操全无。
抛开这些不谈,周夏觉得,这幅桃huā源记的草书,和张瑞图的风格还是相当类似的。
这作品上面的款识,铃印,鉴藏印,也都很多,虽然有些是周夏所部认识的人的藏印。
如果真要对这幅作品,做最为完整准确的鉴定。
周夏所需要准备的东西,和查阅的资料就有很多。
首先,最好能找到一昏张瑞图的真品作为标准,进行逐一的对比分析,书法风格,落笔的习惯,笔锋的运用,墨色的清浅等等。
除此之外,他还得对上面所有的印章,包括张瑞图自己的铃印,以及后面有收藏家的藏印,都做出最准确的鉴定。收藏过这幅作品的人,也得一一找出来,看这些印章,是否和他们曾经收藏过其他作品上的印章想符合。
这无疑是一项艰巨而重大的任务,没个十天半月的功夫,根本就没办法搞清楚。
最为纠结的是,周夏在短时间之内,还没办找到张瑞图的真迹来做对比。他这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张瑞图的作品,要草率做出鉴定倒是很容易,但〖真〗实情况如何,那就只有听天命了。
从主观感觉上讲,周夏认为,这幅作品应该是真的。
但如果有人刻意作假,或者是非仿作,而是后人用心临摹的话,也是能做到这样程度的,周夏在书法方面的功底还没修炼到家的情况下,鉴定不出来,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只要他以后更加努力就行。
但眼下,却没有那么多功夫让他去查阅资料,周夏也就请出万能的系统来做鉴定,看看这幅作品,究竟是什么年代的。
倘若真是1624年创作的话,那就基本可以确定,这是“阉党“张瑞图的真迹。倘若不是这年创作的,那就毫无疑问,是仿品无疑。
系统很快也就给出接过来“该作品创作于公元1624年。”
周夏有些惊讶,还真是“阉党”作品啊,不知道和当初魏忠贤的长生碑上的字迹,是否一样,这还真是值得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