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样。
那就是在他追到方倩后张峰翼送上的那瓶82年的拉菲,这瓶酒虽不是世上最贵的酒,但他一直将它摆放在酒窖最重要的位置,想等到他跟方倩结婚时才拿出来享用的,没想到现在却破碎在酒窖的正中央;很明显是被人将它从酒柜里面取出后重重摔在地上的,不然四周是不会溅起那么多红色液体。
方倩,你到底有多恨我才会如此愤恨的摔坏一瓶红酒?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
禹子寒双手插在裤兜里,本就不算白的脸加上此时的杀气,更是显得寒冷可怕。
突然,钥匙插进门孔转动把手的声音引起禹子寒注意,上一秒的气焰在瞬间缓解,他立刻转身冲出酒窖跑向大门口,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进门来的是方倩。
他要问个究竟,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倩儿…”他边想边着,门也在打开的同时被他拉开:“是你回来了吗?”
“儿子,是我们!”
可惜,进来的人不是方倩而是他的双亲,他们中午接到儿子电话,下午早早就在预约好的酒店等着,可眼看过了吃饭时间,儿子跟未来媳妇也不见出现,他们拨打了禹子寒电话,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打电话到公司,秘书告知他已离去,这才弄得两位老人家跑来别墅一探究竟。
看清来人禹子寒脸上恢复以往冷漠,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右手却是紧紧的按着太阳穴:“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怎么来了?”禹父扶着老伴也在一旁的双人位坐下,看得出心情也不大好;不过也是,被自己的亲儿子放鸽子,心情会好到哪去?
“寒,你忘了今天约了我们,还要让我们看看未来儿媳妇吗?”禹母很是惊讶,这次是儿子第二次没有履行承诺。
儿媳妇?呵呵,禹子寒想起来了,他是约了双亲以为今晚有个美满的家庭聚会;可是现在,方倩消失不见,他要从哪里变出一个儿媳妇来?
“寒,你倒是说话呀,出了什么事吗?”禹父还是要比老伴冷静,从刚刚就看出儿子脸上的表情不对,手上还有流过血没有处理的伤口。
经禹父一提,禹母这才仔细打量儿子;一脸的疲惫跟无奈,一向注重形象的他,平时就算在家里也是穿戴整齐,可现在呢?领带被粗鲁的拉松挂在脖子上,洁白的衬衣扣子和衣袖部位都被解开,就连头发也凌乱着;再看他的双手,禹母瞬间倒吸一口气,血迹斑斑的手掌一下子痛到当母亲的心里。
“儿子,你的手怎么了?”禹母急忙走到禹子寒身边坐下拉起他的右手细细查看伤口,同时还不忘指挥老伴:“快,去找急救箱”。
禹父听话的起身在房子里寻找急救箱,整栋别墅里面没有一个可以指唤的人,虽然之前就听管家说过,但像现在这样亲眼看见才觉得不可思议。
没办法,禹父只能自己挨个房间找寻,只是每打开一件房间就感到不对劲;近五百平米的别墅里面根本找不出一件女人用过的东西,更不像儿子说的那样有他们的准儿媳居住的样子。
最后他在杂物间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应该很久没有动过的医药箱递给禹母,心里却是万个疑问般围绕在脑里;他想问儿子,但看得出来儿子现在的情绪很不好,又不敢当面对老伴提起,怕她沉不住气非扭着问个不停;索性什么都不提,静静看着老伴为儿子包扎好伤口。
“儿子,你到底是怎么了?别吓妈妈,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们”禹母一边为儿子清理伤口一边唠叨着,刚刚看见他满手的血,心痛得眼泪不停在眼眶里打转。
禹子寒还是沉默,虽然知道父母的担忧,但现在他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知道面对这样和蔼尊重的双亲说些什么;他的右手任由母亲处理伤口,左手无奈的撑着额头,良久才是抱歉的看着双亲吐出一句话来:“抱歉,我想一个人静静,过几天再向你们解释”。
禹子寒这样的回答禹父倒是预先料到了,他起身站在儿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也好,你先休息,我们等你回家”,说罢便将沙发上的禹母拉起就准备离开。
“老头子……”禹母不明就里的看向老伴,她一向是个急性子,怎么可以就这样什么都没问就离开呢?
“先这样吧,我们回家”禹父不想多说什么心里却有了盘算,他们进屋这么久了,儿子的性格也是清楚的,要是他愿意开口也不会到现在什么都不说。
“哦…”跟禹父相处进四十年的禹母对上老伴的眼神便了解一切,她跟着起身拿了包包便往门口走去,不过心里还是担心的不停回头看向悲伤不已的儿子。
第一次,他们离开儿子家时禹子寒没有送他们到门口,她也是第一次看见儿子颓废不堪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高高在上的儿子一下子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