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板---”他人还是比较老实,一般的人,肯定开口找交警,让交警来处理,他上来就道歉,证明他认为自己也犯了错误。
姜绅很郁闷,抬头看看离自己才十几米的吃留香,拿出电话想给李布衣打个电话。
他走向路边,拔打电话。
就在这时,边上那幢久楼房上面,许多人打开窗户看了起来。
下面出了车祸,这么大的声音,有人自然很三八的开窗外看。
其中的一层,正是李布衣派人送花的那层。
窗户一打开,露出一个四十多位的中年妇女。
“下面撞车啦?”中年妇女探头探脑,却一不小心,把窗户推的太用力了一点。
她比较喜欢养花,窗户外面的阳台上有六盆鲜花。
今天刚刚有人送了花,她莫明其妙的收下后,看这花有点漂亮就栽到了阳台上,花盆被动了位置。
窗户正好撞在花盆上面。
当,其中一个像人头一样大的花盆,猛的向后一倒,竟然从阳台上掉了下去。
“不好。”那中年妇女吓的亡魂出窍。
下面就是路边,平时还没什么人。
刚刚车祸,好多路人顿足围看。
“快闪开。”妇女对着下路狂喊,不过下面现在正乱着,谁会听见,加上她们家又住的高,十七层的高楼上,喊破喉咙也没人会听见。
嗖,那花坛对着下面就来。
今天的风还是有点大的,花坛一路往下掉,一边往外飘。
姜绅拿着手机打李布衣的号码,嘟,嘟----响了好几下。
“咦”李布衣这时正坐在吃留香的包厢里,一看姜绅的电话,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竟然没死?
这个时候,第一杀已经结束了啊?
“喂,姜所---”他只好接电话。
“李大师啊,我就在门外,出了点车祸,可能要晚一点?---”
“没事,没事,你先处理,你人没事吧?要不要帮助?”
“没事,我的车好,人还没事,马上处理下,就来?—啊呀--?”姜绅说到一半,就感觉脑门生风。
神念一扫,我草,楼上掉花盆下来了。
而且姜绅边走边聊电话,那花盆砸下的位置,正好是姜绅。
他反应飞快,猛的一停,没有再往前走。
叭,花盆在他脚前十分寸处落地。
如果不是神仙,如果没有神念,姜绅会继续说电话,继续往前走,那花盆就会正好砸在他的头上。
“哇,好险---”
“谁这么缺德啊,砸花盆?”
“这要死人的啊。”
边上有人也差点没砸到,姜绅前面一个人,更是吓的半死,那花盆是擦着他肩膀落到地上的。
大家又开始抬头骂人。
十七楼那中年妇女不停的在挥手大叫。
姜绅神念一扫,嗯,应该不是故意的,不小心掉下来的。
但是,今天这太诡异了,先是被车撞,接着被花盆砸,换成一般的人,已经死了两次。
有意思,有意思。
如果这全是意外,姜绅就觉的非常有意思。
寂寞无敌了很久,也许会遇到一个对手。
“我们走。”这时,吃留香的李布衣挂完电话,果断站了起来。
“走?大师?不谈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大汉,有点奇怪的看着李布衣。
“不谈了,今天未必杀的了他,我们快走,让他起疑,我们就走不了了。”他听说过姜绅的性格,睚眦必报的那种,现在不走,一会就走不了了。
两人连忙下楼。
楼下收银处,梅越一袭大红短裙,站在收银台内,笑颜如花,热情的执着待着客人。
“怎么了?”
“姜绅来了,我们在隔壁大楼等你,如果这里杀不了他,你带他到隔壁的大楼来。”李布衣说完,转身就走。
“---”哼,吹牛倒是有本事,还七杀局,不行了吧。梅越冷笑连连,感觉到外面有点吵,于是跟着李布衣走了出来。
出来一看,哇,远处竟然出了车祸。
再说李布衣,走出吃留香后依然点不死心,回头看了看车祸处,摇头长叹。
我费尽心血,牺牲性命,竟然也制不了姜绅的死。
天降异人啊,看来我李布衣真是遇到高人了。
隔着几十米远,中间还有无数路人,但是李布衣在刹那间就看到了姜绅的身影。
在他眼里,刷,姜绅头顶隐隐有一道霞气冲天,看上去尊贵不凡,如同人中之龙。
“他---他果然不是一般的人?----”李布衣的一双眼睛,洞察千里,观察微毫,是龙是虫,一眼就可以看的清楚。
今天看到姜绅,虽然没见其面,仅凭这道霞气就足够让他震惊万分。
“走吧,走吧,恐怕杀不了他了。”李布衣转身而去。
“李大师,梅姐怎么办?她还在里面?”那大汉问李布衣。
“无妨,她是个局棋,也许还能靠她最后一搏,我们先走。”李布衣心中冷笑,这个梅越,我早就想杀了,我算过她,眉间带彩,眼神流光,脑有反骨,将来迟早有一天要背叛全爷。
这种话,我不好和全爷说,会丢全爷的面子,今天要是她被姜绅杀了,那是最好。
原来李布衣,一箭双雕,无论今天梅越和姜绅谁死,他都到达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