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了。
“前面吧。”方甜看到前面有一个看上去旧旧的厂房,应该遗弃了一段时间。
她把车子开到厂房门中一看,果然没有人,鬼头鬼脑看了看前后马路,连忙一个转弯开进了厂里。
厂里的广场上全是杂草,看来这厂房真是荒废一段日子了。
“最近这里拆迁,这厂房应该是被拆迁的对象,早就迁走了。”姜绅看了看。
“你下车。”方甜往里面开了开,找到一个广场,然后赶姜绅下车。
“外面很冷的啊。”姜绅装了,然后用很低的声音道:“反正都看过了。”
“滚,你不是神仙么。”方甜大怒,作势去打姜绅,姜绅连忙开门逃出车外。
叭,叭,方甜把车门一锁,开始换衣服。
先把衣服全部脱光,然后把带血的裤子也脱掉,接着穿上内衣。
内衣刚刚穿上。
咚咚咚,外面姜绅敲窗户了。
“干嘛。”方甜又羞又怒,见姜绅敲个不停,只好打开窗户。
“有人进厂了。”姜绅道。
“什么?”方甜吓了一跳:“这破厂还有人来?没事,你快上车,我们走。”她害怕不是做贼心虚,而是和一个学生孤男孤寡女,开着一辆车在废久的厂房,这种事被人发现,有嘴也说不清楚。
方甜话音刚落,吱,一辆红色宝马,和一辆奔驰先后开进他们所停的广场上,看见他们的车后,还向这边开了过来。
方甜吓的头一缩,连忙关上窗户。
姜绅跑到另一边,连拉几下门,没有拉开。
原来方甜情急之下,没有打开儿童锁。
就在这时,那红色宝马开到了他们车前十米处,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草”方甜和姜绅一看这个人,同时大爆粗口。
这个身穿一袭灰色的风衣,气质脱俗,面容娇好,正是方甜的同事,魏蓉,姜绅的女人,姜丝丝的女儿。
“姜?---绅---”魏蓉走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姜绅:“你不是新来的学生姜绅吗?”
“咦,这车----”这车好眼熟啊。
魏蓉和方甜不但是同事,而且是同学,好友,甚至闺蜜、死党。
方甜买车,还是魏蓉陪她去看,去订的。
“啊---”姜绅那个无语啊:“魏老师好,魏老师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的天,方甜捂住脸,通过手指缝,看着魏蓉满脸孤疑的越走越近,脸上红的和什么一样,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再一想自己只穿着内衣,裤子也脱的。
连忙把带血的衣服先藏到车椅下,然后拿了件线杉遮在胸前。
她刚刚做完这些,魏蓉在那敲门了。
“方甜,方甜,你在干嘛。”
方甜无奈,只好轻轻放下一点车门。
“蓉儿,你怎么来了。”
“你----”魏蓉开始还不相信这是方甜的车子,一看到方甜,再看方甜身上的样子,穿着内衣,拿一件线杉在遮挡。
抬头再看看姜绅,偏偏姜绅外衣也被烧了,他又不冷,所以没穿外衣。
“你?----你们两个----”魏蓉一看,也是满脸通红。
传说中的车震。
方甜,你太不像话了,车震也算了,竟然和学生车震,和学生车震也算了,竟然和这小流氓车震。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方甜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们是清白的。”姜绅这斯还在添油加醋,很无辜的摊摊手。
他不说还好,一说魏蓉更来气。
“无耻。”魏蓉狠狠一跺脚,又瞪了姜绅一眼,气的转身就走。
“那你来这干嘛。”姜绅喃喃道,是不是也来车震啊。
魏蓉气的七窍生烟,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那边是我爸,我爸的公司,负责这片的拆迁,我来陪我爸看看这里的厂房。”
方甜知道现在怎么解释也没用了,看姜绅在开门,连忙想起来,打开儿童锁,姜绅逃回车里,方甜套上线杉,连棉衣都没穿,发动车子,亡命而逃。
姜绅知道姜丝丝的前夫是大老板,没想到连这片的拆迁也归他管。
车子开过去,姜绅神念一动,那奔驰车中,果然有几个男子,正用莫明其妙的眼神看在这边。
“这下被你害惨了。”方甜又羞又气。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怕什么。”姜绅暗暗好笑。
“她是好朋友,自然会相信你,等她气过头了,就会好好想想,为什么有这种事,你和她解释一下就行了。”
“我被人用刀飞也能说。”
“那最好别说。”
“就是,不说,她怎么信,哎。”方甜只好摇头:“算了,她是我好朋友,我相信她不会介意的。”
不用她明白,姜绅暗暗道,等我把她也泡了,她就不会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