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那里会错,我错了才对。”姜绅连番动用神念控制别人,自己也是仙气消耗过量,感觉的双腿发软,站都有点站不稳。
不过还好,这些混混意志不坚定,可以控制,如果个个像严武一样,就不好控制了。
赶快要找个地方坐着才好,他一步跨到边上的椅子那,大刀金马的坐了下去,正好面对着跪在地上的虎哥。
“我错了,我该死,我错了,我该死。”虎哥见风使舵是个好手,不停的磕头,打自己耳光。
“绅哥,给个机会,给个机会啊。”
“绅哥饶命,绅哥饶命。”边上唯一还站着的小弟,终于反应过来了,吓的也连忙和虎哥一起跪到地上。
“哼。”姜绅端坐当场,深深几个呼吸,总算是缓过气来。
“说,是谁让你们来搞的?”他不怒而威,气势万千,大刀金马的坐在那里,根本不像是一个高中生,怎么看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是小白哥,他的饭店就和你的饭店一条街,离的又近,他不想你开在这里,你的饭店,这两个月换了四家老板了,全是小白哥搞的鬼,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啊。”
“小白哥?”姜绅脑海中回忆一下,离自己饭店近的,有一家看上去很气派的大酒店‘小白酒楼’。
“是不是小白酒楼的老板?”
“是,是,就是他。”
“他干什么的,除了酒店?”
“他年轻时跟着大华哥的,是大华哥的老兄弟,大华哥洗白了,他也转做正行,背后有大华哥撑腰,城东区这片很吃的开。”
又是大华哥?姜绅还没准备好去收拾他,又听到大华哥的名字。
“你们都是跟小白哥的?”姜绅站了起来。
“我们混混的啊,混口饭吃。”虎哥看到姜绅站起来,吓的泪流满面了,磕头不止。
“行了,给老子起来。”姜绅鄙视的看了下:“男人膝下有黄金,别给老子动不动跪着。”
两人一听,又惊又喜,连忙站了起来。
只见姜绅走上前面,伸出手指,在地上躺着的四个人身上各点了一下。
“这两万块,就给你们五人平分了,当是今天的压惊费---”姜绅淡淡的说话。
“不敢,不敢,我们---”
“叫你拿就拿。”姜绅眼睛一瞪,虎哥差点吓的要尿在身上。
“是,是。”两个场上唯一还算清醒的人,连连点头。
“留个手机号给我,听我电话。”
“是,是。”虎哥苦着脸报出自己的手机,然后看看地上四位:“绅哥,他们没事吧?”
“这次是死不了,但是,如果你们胡说八道,保不准明天就有人在大街上,自己去撞汽车都有可能。”
“不会,不会,我们懂的,我们懂的。”虎哥现在是欲哭无泪,这那里是人啊,这是魔鬼啊。
吗的,听说昨天晚上有人在街上,自己撞车死了,不会就是他干的吧。
“好自为之。”姜绅冷笑一声,转身消失。
留下虎哥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虎哥,虎哥,要不要报警?”那个唯一还站着清醒点的小弟,看姜绅走了连忙提醒虎哥。
“报你吗啊。”虎哥飞起一脚,勃然大怒:“他是人吗?报警有用吗?你是不是想明天多一条有为青年自杀跳楼的新闻啊。”
“嘶”那小弟一听,两眼就发绿了,看一下地上,刚才自己捅自己的,自己砸自己的,还有拿刀砍自己的,虎哥说的对啊,报警的话,没准明天自己就跳楼了。
“我草。”虎哥往地上一坐,后悔不及。
离开那里的姜绅,看了下手机,星期五。
离星期一还有两天,两天之后,大华哥口中的王少就要回来。
本来姜绅是想去找王少直接解决的,但是中间多出一个小白哥,看来有必要找大华哥谈谈心。
姜绅拿出手机。
拔了一个号码。
“喂,绅哥吗,有什么指示。”电话那头媚笑连连,只是丁艳的老爸癞皮丁的声音。
“明天开始,你到东大街‘东升酒店’做保安,全权负责酒店的停车和保安工作。”姜绅的声音冰冷而有力。
“是,是,绅哥你放心,我癞皮丁在城东一带---”
“闭嘴,又不是叫你出来混,老老实实做好本职。”
“是,是,一定,一定。”
“明天早上九点,你去找酒店老板徐总,月工资五千,奖金另计,有人若是来惹事,马上通知我,总之,一定要保护好徐总和酒店的安危。”
“你放心,我在酒店在,我在徐总在。”癞皮丁胸脯拍的叭叭响。
一个月五千,在东宁市就是一般公务员的待遇,不赌博的话,足够癞皮丁过过日子了。
“胸毛哥电话多少。”
“你等下,我翻一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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