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还剩司马将军和左将军赫连昊,如果谁居心或侧,鏖战你说还有谁能制住他们呢?”
鏖战一听脸色微变:“王爷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夏侯御飏淡淡一笑:“本王只不过是猜测,做不得数,你听听就罢了!夜深了,回去歇息吧,吕星垣只是一颗棋子,还没显出他的用处来,我们慢慢看吧!”
“嗯!王爷你也歇息吧!”鏖战不自觉地看看楼上,王爷和苏元箐……他不敢深想下去,行了礼就告退了!
夏侯御飏站在窗前看着他远去,才冷冷一笑,自言自语:“本王只是一个闲王,夏侯家的孽种,谁做皇上和本王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离开这,天地之大,何处不能为家呢!”
又站了半天,窗外夜深露重,任他内力高强,无奈身子前两天才被狠狠折腾过,他也扛不住这阴冷,走开准备回房休息了。
上楼,看到苏元箐的房间里还亮着灯,门虚掩着,夏侯御飏顿了顿,上前轻轻推开了门。
屋里,花月伏在桌上睡着了,蜡烛都快燃尽了,烛光跳动着照到床上睡得不安宁的少女。
夏侯御飏见被子都掉了一半在榻下,就走了进去,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已经把被子小心地盖在了少女身上。
夏侯御飏怔了怔,眸光深沉地看着她。这少女没有美丽的外表,也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为什么自己却一再地被她乱了心神呢?
他不愿意将这原因归结为那一场肌肤之亲,可是除此他又找不到其他原因解释这种异常。
额……也许是她脸上的伤疤吧!
夏侯御飏修长的手指画过她纵横交错的疤,自己是不被待见的孽种,她是不被待见的丑女。
两个不待见的人之间的同病相怜而已!
就是这个原因,夏侯御飏满意地起身,似乎为自己找到了解开困惑的原因而欣慰,转身,他在烛光最后燃尽的一刻走了出去。
风刮过,烛灭了,这不平静的一夜终于归于平静!
苏元箐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看到自己床头坐着几天不见的雪晴她吃了一惊,慌忙想坐起来,雪晴按住了她:“小姐,你别起来,你身上的伤我都看见了,你快躺着,别又挣开了!”
苏元箐被她按下,抬眼看,自己又回到了将军府,不由奇怪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
雪晴异样地看看她,说:“小姐你不知道吗?是御王送你回来的!”
雪晴现在一想到早上起床就看到御王抱着苏元箐出现在院子里的事,依然感觉很震惊,御王怎么知道苏元箐的闺房在哪呢?不偏不倚正出现在这个院子里,还没惊动任何人。
“御王送我回来的?那他人呢?他有没有救回花九月,还有元宝……”苏元箐一叠声地问道。
雪晴摇摇头说:“不知道小姐你在说什么,什么花九月十月,元宝的!御王只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他先去处理一些事,晚点再来看你!对了,小姐你怎么一身的伤啊?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还有,那日你不是被御王带走吗?怎么去了几天也不见回来,吕副将去御王府找过你,御王的侍卫还说你已经回来了,他们根本是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