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今天这梁浠荃突然见到有人敢出手,将他的恶怒打倒了三人,当场气急败坏地扯起那把鸭公般的嗓门叫道:“你们这几个是什么人,居然胆敢打伤本公子的家丁,你们吃了豹子胆了不成?”
说完,梁浠荃正想抽出随身配带的宝剑来杀谭翰轩,谭翰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向前发足几步疾奔而来,一蹬地,整个人高高跃起,跃到半空之中,飞身一脚蹬向梁浠荃面门,梁浠荃反应迟钝,呆若木鸡,被谭翰轩正正一记鞋底印在脸上,“登”地一声,被谭翰轩从马上蹬了下来,在地下滚了几滚才坐得起来,满嘴流血,门牙断了几颗,嘴唇肿得象两条茄子。
梁浠荃被人打下马来,摔个半死,爬起来坐着号陶大哭,身后有醒目的家丁急忙回马向总兵府跑去报信,其余的家丁,有的下马来扶起梁浠荃,有的举刀举枪向谭翰轩扑来。
谭翰轩眼中又怎会看得起这些恶奴?施展武功,左一拳右一脚,只凭空手就将这班家丁打得人仰马翻,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望着地上翻滚的家丁和远处被扶起的梁浠荃,谭翰轩一脸坏笑,一只手背着后面,伸出另一只手向梁浠荃招手道:“总兵大人的公子,今天为何这般难看?门牙都掉了,以后说话会漏风了,真惨啊!”
梁浠荃气得哇哇大叫,喝令身边家丁:“你们赶快去把此人杀了,谁人杀得他,我重重有赏。”
但从家丁皆畏缩不前,唯唯诺诺。
“没用的东西,白养你们了!”梁浠荃见状破口大骂。
这时张子龙轻轻走到谭翰轩身后悄悄说道:“此人既然是这里总兵之子,就不要伤他性命了,让他知道厉害就好,不然一会见到那总兵脸上不好看。”
谭翰轩听到后点点头,低声答道:“我晓得,不然刚才的一脚就将他头也踢爆了,哪轮到他现在大呼小叫的!”
这时,远远马蹄声密如雨点般响起,一大队仁威制服的士兵簇拥着一员武将策马奔来,当中一人,肥胖得象一个圆球,满身都是肥肉,在马上晃动着摇摇晃晃的,身后的士兵打着旗号写着“夏兰州总兵梁”。
谭翰轩一见就笑了,对张子龙说道:“难道这人就是夏兰州总兵?怎么他这样肥胖,他的儿子却瘦得象竹竿,而且两人年纪看似相差不大,怎会是两父子?“来者确是夏兰州总兵梁文材,这梁文材文不行武不精,只是从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总兵之位,有人传他在十五岁时就与家中一名大他十多岁的肥胖丫环偷情,偷情后,肥胖丫头珠胎暗结,生下了这一个梁浠荃,事发后梁文材之父为顾全家族颜面,就强令梁文材娶了这名肥丑丫环为妻。谁知这肥丑丫环是名悍妇,婚后梁文材被治得抬不起头来,悍妇自己不能再生育,也不许梁文材碰其他女人,所以梁文材只得这一个儿子,年龄看上去相差不大了。而且,更有人传这儿子未必是梁文材亲生的,那肥丫环当年与梁文材有染之前早与其他男人有过通奸,这梁文材可能当了便宜父亲了。
坐在地上还在嚎陶大哭的梁浠荃见到父亲总兵大人来了,连忙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指着张子龙这一队人说:“父亲!父亲,这里来了一班不知什么人,无端将孩儿和家丁打伤,父亲你快将他们拿下,送进大牢,永远不准出来,我要他们坐牢坐一辈子!”
梁文材见到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立刻勃然大怒,望向张子龙他们正要发作,但仔细一看,来者都是穿着仁威武将制服,个个气宇轩昂,英武不凡。这梁文材也是在官场打滚过的人物,虽然在夏兰州是总兵土皇帝,但毕竟夏兰州也是属于仁威国,夏兰州与国都泰安州是近邻,他这个总兵放到泰安国庙堂中那只是很低级的军职了,现在见到张子龙等人的模样,心中疑惑,也小心起来,将怒气收敛了,走上前向张子龙问道:“本官乃夏兰州总兵,不知几位将军来自哪里,为何将我儿无故打伤?”
张子龙望着梁文材,满脸威严,双目不怒而威,语气铿锵地答道:“我乃皇上亲封御史,专责巡视仁威各州府的仁威超勇大将军张子龙,刚来到夏兰州就碰到你儿子在闹市策马狂奔,几乎伤及百姓,我的下属谭将军上前阻止,你儿子的家丁就上来打人,家丁不敌后,你儿子竟敢举剑欲刺谭将军,谭将军乃朝庭大将,屡建奇功,你儿子这是在谋害朝庭将军,该当何罪?你儿被打伤却是谭将军手下留情了。“梁文材听到这样说,一股寒气从背门凉到脑门上,当场吓了一大跳:“泰安州皇上派来的御史?这下惨了,得罪了天子派来的人,如何能幸免?“欲知这梁文材如何应对,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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