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回破城进关得沧海临阵逃脱去无踪
沧海关的城门大开,远安大军排着整齐的队列正缓缓步进城内。(欢迎来到阅读//
云清风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正跨过护城河的吊桥向着城门步去,高大的帅旗在他身后迎风飞舞,云清风抬头望向高大的沧海关城墙,城墙上的硝烟还没散尽,仍有股股浓烟升起,但响彻了一整天的喊杀声已经平静下来。
越过城门,云清风身下马匹踏上城中街道的青石板上,这条沧海关最大的街道上血迹班班,地上到处是零乱不堪的盔甲武器,无数远安士兵正在将一具具尸体抬上木板车,准备运到城外掩埋,街道上的商铺民居都大门紧闭,扇户也关得严守,没有任何人胆敢探头窥看。
云清风沿道而行,目不斜视,在他身后的赵明阳轻夹马肚让马匹小跑几步赶了上来与云清风并排而行。
“元帅,沧海关终于打下来了,这城中居民如何处置?”赵明阳向云清风问道。
云清风向四周回望了一眼,天se已渐暗,但临街所有商铺民居都漆黑一片,没有任何人敢点起灯火,看来城中居民都陷于恐惧之中。
“两国交战,民众往往受苦最深,他们都是为了养家活儿的低层百姓,国家之争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你先查清楚,那些在我们攻进城内时,没有参与抵抗的老百姓,就不要打挠了,但曾参与的,就格杀勿论,这事你自行处理吧。“云清风淡然说道。
赵明阳点点头,表示遵照执行。
沧海关总兵府门前,满身血迹的荀於被五花大绑,连同他一起被绑着坐在地上的有数千名沧海关守兵,每个人身上都染满了鲜血,伤上都有或深或浅的伤口,有的人已经昏迷过去,清醒的都低下了头,在他们四周,无数全副武装,手持弓箭的远安军士在严密临视着。
原来,荀於在亲领数万沧海关守军在城内街道与攻进城内的远安军发生巷战,沧海关守军苦战了半天,终于都难以抵挡源源不断冲进城内的远安大军,再加上远安军凌厉的弓箭杀伤力,沧海关守军死伤惨重,到最后被围困在总兵府门前,荀於见大势已去,再战也不能挽回局势,只得下令守军弃械投降,而他本人yu要举宝剑自刎,却被杀到跟前的云龙一刀挑去宝剑,也将他捆绑起来了。()
虽然被擒,但荀於却有节气,傲然站立不坐下,看守着他的远安军士也不敢对他怎样。
云清风来到荀於前面,骑在马上低头看着这位独自领军作最后死守的仁威谋士,不禁心中佩服,吩咐手下说道:“将他带进总兵府,我有话问他。“然后在总兵府前下马,与赵明阳一起步进了总兵府内。
在里面,云氏三雄已经在等待,见到云清风来到,三人连忙上前迎上,云清风见到三人,将手一挥道:“三位将军辛苦了,这沧海关终于让我们拿下了,三位功劳不少啊。“
今天的战役,云氏三雄亲自手持刀斧,从云梯登上城墙,又抢夺了城楼,将城门大开,又身先士卒,与守军浴血奋战于街巷之中,到最后将城池占领,三人功不可没。
云龙却没有半点居功至伟的表情,只是拱手说道:“能攻下此城,全靠元帅指挥得当。”
赵明阳上前一步说道:“其实,最大的功劳是长公主啊,如果不是她为我们打造了箭楼,我们哪有这般容易攻进城内,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人马物资才能打下来。”
这时,荀於被几名士兵押了进来,云清风命令士兵为他松绑了,然后开始盘问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身居何职,为何独自领军与我们对抗?”
“我叫荀於,沧海关谋士,为了掩护武将军撤退,我自愿独自领军留下,现在被你们俘获,要斩要杀,悉随尊便,只求可以给我个痛快!“荀於说话不亢不卑。
“哦?你只是一名谋士,也就是说只是一员文官,你也很有胆量啊,身为文官,就能领军死守,只怕连ri以来,沧海关也是由你指挥守城的?“云清风越发敬佩眼前这一个形象如文弱书生的谋士。
“正是我指挥的,我乃仁威之臣,为国出力是我之本份,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只恨我没有惊天本领,不能力挽狂澜,现在只求一死,好尽吾之名节。“荀於并没有因为初俘获而颓丧,依然一面傲气。
“荀先生一身正气,又足智多谋,我很欣赏你,不如你就投降于我们,从此为远安效力,我赏你千万钱币,封你为军师之职,你可愿意?“
荀於听到后冷笑两笑,一脸不屑地说:“我身为仁威国的子民,深受圣恩,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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