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堆中突然无数仁威士兵站了起来,手中拿着连弩,对着倭军一阵猛she,弩箭如飞蝗般飞来,带前的一百多匹军马全部被杀中滚在地下,后面紧跟而至的大队倭军也收不住脚,被摔到地下的倭军成片地拌倒在地,好不容易,后队的倭军在千叶晃,千叶原二人的弹压下勒住了马匹没有冲过去。
但这时田边的草堆全部被推开,一排接一排的仁威军手持弓箭站来着,一声哨响,所有仁威军朝空中斜斜一箭she出,密集的利箭飞在空中就似一团黑云,向着庄稼地中的倭军罩了下来,倭军哪见过这是什么东西,箭云冲下来一罩,无数惨叫声响起,一片又一片的倭军摔下马来,紧接着哨声连起,那一团团的箭云不断升起落下,每团箭云都准确落在最多倭军聚集的地方,倭军继续整片地倒下,千叶晃,千叶原二人见势不妙,指挥残军调转马头向yu向原路跑去,谁知庄稼地四周仁威军如从地下冒出来一样,越来越多,围成一圈将倭军困在中间,无数箭云又再从天空中降下,不停地收割着倭军士兵生命,满地上的倭军人与马的尸首上都插满了箭枝。
千叶晃,千叶原二人与最后剩下几百名的倭军手持盾牌在庄稼地中紧紧围成一团,他们的盾牌上都插满了箭枝,盾牌都快成了一个筛子了。
这时张子龙领着刚才逃去的谭瀚轩策马来到田边,叫来一个会讲倭语的士兵大叫道:“你们这些残兵败将,不要再作无为的反抗,马上下马投降!”
千叶晃,千叶原二人听到后破口大骂:“仁威鼠辈,只会暗中偷袭,有本事与我二人决一死战,方是英雄!”
听了仁威士兵将这句话翻译回来,谭瀚轩大怒,对张子龙说:“张将军,刚才是你令我诈败引他们过来,现在我就用真正本领与他们一战,请你允许。”
见到张子龙点了点头,谭瀚轩大喜,挺起手中虎头金枪直扑千叶晃,千叶原二人,二人也策马过来迎战,谭瀚轩奋力向千叶晃一枪刺去,千叶晃举起盾牌一挡,“咔嚓”一声,盾牌被插穿了一个大洞,金枪从洞中插到了千叶晃的胸前,一下就刺了个透明的咕窿,谭瀚轩再用力一挑,就将千叶晃的尸体从马上挑起来往空中一甩,将尸体向千叶原甩去,千叶原见兄长瞬间惨死,又悲又怒,右手长矛狠狠向谭瀚轩胸前扎来,谭瀚轩不慌不忙,回枪一拦,将长矛拦开,回枪向千叶原脸门刺去,千叶原慌忙举盾抵挡,谁知谭瀚轩这一招是虚招,枪头一收,缩了回来,向下再猛地一刺,一道血柱喷出,这一枪已经插进了千叶原的腹部,千叶原巨痛狂叫,摇摇yu坠正要掉下马来,但谭瀚轩枪更快,第二枪又至,这枪正中脸门,枪中从后脑中穿出来,把千叶原一个好好的脑袋刺得粉碎,将枪一抽回,尸体从马上掉下来了。
见到主将瞬间死了,剩下的倭军却不害怕,哇哇大叫着举起武器向四方乱跑,他们自知必死,只望临死前能杀死一二个仁威士兵作垫背,但仁威军那会让他们如愿,迎接他们的是一阵阵强弩发出的弩箭,倾刻间,这些仅剩的残兵也被收拾干净。
张子龙命人打扫战场,将未断气的倭军也了结了,不留一个活口,二万具尸首堆在庄稼地里如一座小山,张子龙令士兵铺上禾秆,将这些尸首一把火些掉了。
回到营中,张子龙召集众将商讨:“这仗我们打得漂亮,倭军损失了一小部分了,接下来就是与齐腾文决战的时刻,希望我们能再接再厉,全歼齐腾文的倭军。”
众将听到后齐声答好。
“决战前,要通知福临州里的兵将,接到我们信号后开门出城共同对敌,我现在就准备到城下,将一封书信she上城去通知守城的萧总兵。”张子龙再说道。
谭瀚轩抢过来说道:“张将军,这项任务交给我吧。”
张子龙摆摆手道:“谭将军,你没听清楚我说吗?我要将书信用弓箭she上城去,你会she箭吗?请示范给我看看。”说完,张子龙将弓箭递了给谭瀚轩,谭瀚轩又如何会she箭,他是后来才到神威营的,根本没有练习过she箭,谭瀚轩只得摇摇头不再声张,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学会箭术,刚才全歼倭军一幕太令他震惊了。
见谭瀚轩不再出声了,张子龙独自走出帐幕,带上弓箭与连弩,背好雪霜宝剑,脚上绑上了二十四口烁金飞刀,这是张子龙第一次将飞刀带上。士兵将独角天龙驹牵来,张子龙提枪翻身上马,独自策马向福临城下跑去。
这时的齐腾文正在营中等待着千叶二人的消息,见二人去了许久,一点动静也没有,二万人仿佛一去不复返,齐腾文急得不知怎算好。
这时,有士兵来报:“有一名仁威将军独自骑马往福临城下跑来,城下正在攻城的士兵上前拦截,但此人非常凶悍,无数士兵死于他枪下,现在已跑到了城下,请将军定夺。“
“哦,有此等事?速令城下各将一齐包围此将,务必将他擒杀!”齐腾文下令道。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