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大胆啊,他擅自出宫而去,还离开了泰安州,朕却毫不知情,视皇室宗法如无物,谁给他这个胆量?还不是你这个当太子的主意?他到底离宫去做什么,你快快从实招来,你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后宫中你的贴身护卫最近少了十多人,早有人密报于朕,这些内庭护卫武艺高强,你将他们派了出宫,到底要作何事?还不马上从实道来,如有半句虚言,我必重重将你治罪。”
高翔这时真的发怒了,虽然高翔早早就将高裕仁立为了太子,但他素有帝王心术,一ri在位,对于各皇子都控制得非常严密,各人ri常的举动,他都了然于心,这次高裕真公然在他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行事,怎不令他心中火起?
高裕真知道此时不能再作隐瞒了,只得坦白道:“这次皇儿派二皇弟出宫而去,是为了跟踪张子龙。因皇儿觉得,那张子龙虽然屡建夺功,但并非真正忠心于皇上,时ri久远,必有谋反之心,这次他借口出巡仁威,实则到处联络外藩,为ri后谋反作准备,所以我委托皇弟一路跟踪而去,收集张子龙谋反的证据,将来他回到泰安州,则可将他治罪,请父皇明鉴。”
高翔听到高裕真这样说,无名火起三千丈,当场怒发冲冠,大踏步上前,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刮在高裕真脸上,这一巴掌气力甚大,将高裕真扇得摔了几个跟斗,人伏在地上,口中鲜血涌出。
“你这不知深浅的家伙,朕当初怎么会将你立为太子的?张子龙岂会有谋反之心,你可知他乃镇德王白远文之徒?朕这万里江山是怎样得来的?还不是全靠当年白远文手中一杆银枪与黄国辉等人的功劳?你道是靠父皇一人就能得来的?白远文平生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初出茅庐就屡建奇功,他更是三朝老臣黄国师之婿,如何会有谋反之心?你是储君,就应当有国君的胸怀,懂得笼络人心,这江山才能坐得稳,现在我仁威国看似太平,实际上四周虎狼环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极需要张子龙等人为朕出力分忧,你却在一旁疑神疑鬼,行那令人不耻的手段,若让人知道,ri后谁人还肯为我们卖命?你这样做,我们离亡国不远矣。我知道你因为在较场上与张子龙交手失败,心中不忿,仇怨长埋于心,总想找机会报复,如此行径,如此心胸狭窄,叫我如何将大业承传于你?”
高裕真整个人伏跪在地上,头不敢抬起,大气也不敢出,浑身不断发抖。
高翔一拂衣袖,再次说道:“这次朕传召你兄弟三人来此,原来是想安排你们跟随武尚王的大军出征,让你们在外面能够有机会立下战功,ri后登基就更让人信服,谁知你却让高裕武离开了,我现在就暂且革去你太子的称号,你到军中去戴罪立功,如能建立军功,就重新回来当太子,如果寸功不立,就贬为藩王,永远离开皇宫。”
高裕真听到后脸se发青,但却不敢有半句违言,只得叩头谢恩。
“还有,你尽快将二皇子召回宫中,朕要重重将他治罪,如果十天之内不能将他找来见朕,他就永远不要回来皇宫了,你且退下吧。“高翔依然怒不可竭。
高裕真退了出去之后,三皇子高裕清上前说道:“父皇请息怒,恼怒伤身啊,皇兄可能是无心之失,让他ri后改过自身吧,父皇保重身体要紧。“
说完高裕清扶着高翔坐下了椅上,亲自捧上了一杯热茶。
高翔接过茶杯,慢慢咽了一口,然后说道:“你们三兄弟,要说到为人品xing,学问知识,你二位兄长都不及你,只可惜你是年龄最小的,废长立幼又是皇室的大忌,如果不是,你来当诸君却是更好的选择,唉,太子误我啊。“
高裕清听到后,沉默不语,只静静地立在一旁候着。
高翔坐了一会儿,冷静了下来,长叹一声道:“毕竟高裕真也是朕的亲儿,他的过错,根源也在于朕教导无方,你看那张子龙,文武双全,样样杰出,为何朕的儿子就没有能象他一样?裕清,希望你这次到军中历练,能学到真本事,ri后也可作你兄长的好助手啊。”
高裕清点点头,上前跪拜后也自行离去了。
三天之后,仁威大军集结完毕,浩浩荡荡地向沧海关进发了。
仁威大军当中,走在最前面的正副先锋,正是张子龙当初考取武状元时较场上的对手,正先锋乃范文正,副先锋毛子健,二人在考取武状元时虽然相继败于张子龙之手,但实力也不俗,所以武尚王当时将他们二人收入军中,封作参将,这次出征,就由二人担任先锋。
大军中间,高高举起的帅旗之下,是武尚王与何彪策马而行,在二位将军的身后,簇拥着数百名武风凛凛的武将,而张子龙在石基学院的同窗曹苏、秦愧明、刘涛等人也在队列当中。这三名同窗,在张子龙夺取双状元之后,他们就加入了何彪的军中,并没有与张子龙、陈云等人一起加入黄国辉的神威营,正所谓是人各有志,各人的人生际遇不同,大约也是命运的安排吧。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