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连接远安仁威两国,这沧海关横垣于此,不能打下此关,就不要想能攻进仁威。而武尚杰经营沧海关多年,夸下海口,扬言此关是天下第一关,无人能够攻下。虽然言过其实,但也不能少窥,要想轻易打下此关,确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武尚王在关前边境处,派出副将王飞镇守,建有营寨,营寨中有烽火台,一但我军进攻营寨,沧海关就能从烽火信号中得知,可以派出援军到来,到时两面夹攻我军,于我不利。”云清风指着地图一一说道。
赵明阳抬头看了一会儿地图后说:“以末将所见,第一仗要出奇不意地突袭关前营寨,让王飞来不及点燃烽火通知沧海关,到时我们大军压境,重重围困沧海关,将仁威守军困于关中,必然能够一举打下此关。”
云清风听到后点点头道:“赵将军此计甚妙,但要突袭边境营寨,让王飞来不及点燃烽火,却非易事。”
“元帅,我有一计,必定能让王飞顾此失彼,来不及点起烽火,我们就可夺得营寨。”赵明阳回答道。
赵明阳遂将计策向众将一一道出,众将听到后都大赞妙计。
“既然大家都觉得此计妙绝,那就以此执行,博将军,你身为先锋,第一仗就由你出兵,你务必要按赵将军之计办事,如有半点偏差,你拿颈上头颅来见我,你可明白?”云清风神情严肃地命令道。
“请元帅放心,末将必定依计行事,必取第一胜回来!”博登高上前拱手答应,然后回身走出中军大帐,回营领兵出发。
此时沧海关内,镇安将军武尚杰也在将军府中与众手下武将商议军情。
“各位将军,我镇守沧海关已有三十年,这三十年来,远安**队一直在边境sao扰不断,多年来,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都被我沧海关大军击败,以至十多年来,远安国一直沉寂,没有再向我国进攻。但据我派往远安国的谍报人员回报,多年前远安国因为大将军云国雄死去,群龙无首,所以无暇sao扰我沧海关。但近年形势又有变化,远安皇太后云海岚大权在握,将国内平定了,一直在励兵抹马,磨刀霍霍,准备攻打我国。前几天,更有谍报传来,远安军队调动频繁,似有动作,我们要及早作出防备,不要措手不及。”
武尚杰向众将介绍道。
武尚杰手下大将孙应策出来说道:“武将军,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远安军队胆敢来犯,我沧海关健儿必定要其有去无回,死无全尸,那些远安军多年来一直是我们手下败将,又有何惧之?”
“话虽如此,但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沧海关是仁威国之门户,重中之重,万万不能丢,一但沧海关被破,仁威其余各州各府很难与敌军为敌,那国都泰安州则危唉。”武尚杰说道。
“那武将军有何安排?”听到武尚杰这样说,手下众将连忙问道。
“军师。”武尚杰叫来军师说道:“麻烦先生代我cao笔,去信给边境营寨处王飞将军,请王飞早作准备,密切留意敌军动向,一有情况就燃起烽火,牢牢固守营寨,切密轻出,小心敌军jian诈。”
军师听到连忙上前帮武尚王写下书信,令一员小校快马送到前方营寨处。
当前沿营寨的副将王飞看完此信后,王飞却有点不以为然了:“武将军也太过小心了吧?远安**队一向是我仁威手下败军,也从来未见到他们有武功出se的武将,以前来袭都是些武功稀松平常之辈,又有何惧之?远安**队如敢再来犯我,我必定要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这时,王飞手下一名亲将进来报告:“报王将军,边境界碑石处,有一群远安散兵游勇在到处游荡,并在我国界碑石上拉屎拉尿,我值守士兵上前拦阻,那些散兵却突然出手,将我值守士兵打伤,并将界碑推倒,气焰嚣张之至。“
王飞听到后大怒,骂道:“你们值守兵将是吃素的吗?敌军羞辱我国界石碑,你们为何不动手,却反被敌人打伤?“
那亲将答道:“回王将军,非我值守兵将不动手,而是对方有一人非常凶恶,连连打伤我们几员将士,我们都非他对手啊!“
“岂有此理,远安军个个都是无能之辈,又有何人能武功了得?必定是你们喝醉酒误事,现在却来说托辞,我先去将敌军消灭,回来再出你们算帐。“
说完,王飞披挂上马,手提长矛,点起兵将冲出营门,向边境界碑石处冲去。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