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咬着牙,头皮上传来的疼让她忍不住流泪,可是就是不吭一声,也不求饶,她心里暗想,如果你今天他能把他弄死,那她也就算是解脱了。
幕易寒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更是怒气横冲头顶,压在她的身上,两只手肆意的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布料,他的意图很明显,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一边软肉,狠狠的揉捏,那里的部位本就敏感,这样揉捏怎么会不疼?她难受的拧眉,一双手推拒着他,脚下不停地踢打着他,可是两人的力气悬殊,初夏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以往的每一次她有时也会抗拒,可是没有像几天这样,做强烈的反抗。
幕亦寒的脖子上被她 抓出了一道血痕,这几天初夏忙乎店里的事,都忘记了剪指甲,正好派上了用场,幕易寒的脖子上传来刺痛,愤怒的抿紧嘴唇,将她的一双手钳制住,她纯棉的黑色内库被扯下来,撕开,在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臂上缠住,系了一个死结,初夏根本就挣扎不开,幕易寒捏着她的下巴冷哼一声“初夏,本少就是对你太仁慈了,今天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这段时间他几乎都有些淡忘了,自己把她弄来身边的最初原因。
那女人被观看表演似乎有些不满,可是金主的话又不敢不听,窘迫的跪在那里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幕易寒看着初夏淡淡的表情,有些烦躁,抓住女人的头发加快了速度....
“强~歼?只是强~~歼不是太便宜你了?”
“滋~~~”
“易少,别动怒,听说动怒对前列腺影响很大,虽然分射对于您这样的男人来说有些那个....恩恩 哈。不过也总比秒射强啊。”
这天回到别墅,走进门口,就听到了调笑声,女人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卧室里传来,初夏蹙眉进来上去楼上,卧室的门口被打开着,幕易寒仰躺在床上,身下的女人yi丝不gua的跪在地上,对着他那根惊人大的粗壮含在嘴里吞吐着,初夏看了一眼便转身要离去。幕易寒看到她的身影喊住她“站住,就站在那里,你的技术太差,睁大眼睛看着,好好学学。”又垂眸看着身下停顿住的女人说“你继续。”
“啊~~~”空气中弥漫的烧皮肉的味道令人觉得恶心。她惨叫的声音让楼下一直惊心胆战的保姆再也忍不住的上来敲门“咣咣咣...易少,初夏小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您快住手吧。咣咣咣.....”
“bt,你个神经病...啊~~”她越是咒骂,他下手就越恨。抽了她几下,他将皮带扔在了地上,坐在床边点起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他捏着她的嘴巴开口“求我,初夏你求我,今天我会放过你。”她别过脸任泪水在眼眶处不断地溢出“不,绝不,今天你最好是打死我,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如你的意。”身上的痛远没有心痛,第一次将自己卖掉的时候没有遭受完的罪,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不知道今天自己会不会被他折磨死,能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起身打开了还在被敲响的门,保姆看着他铁的发沉的脸色,心里紧张极了,张张嘴有些胆颤的说道“初夏小姐她...”13acv。
他站起来看着她洁白的娇躯被自己蹂躏的不成样子,心里痛快了几分,只是打了她几下就昏死过去,真无趣,想想自己的母亲闭上了眼睛就再也没有醒来过。这些惩罚简直是小菜。
女人娇媚的依言继续卖弄风情取悦他。
“呵呵,你怎么知道他是最雄伟的?哦...哦...”初夏一副了然的样子“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试过不少男人试出来的。”说完不看女人狰狞的脸看向幕易寒说“易少,癖好真是独特,破公交车也喜欢用。”说着呵呵笑着下了楼。
平静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
幕易寒锁上卧室的门接了一杯冷水泼在初夏的脸上,初夏顿时清醒过来“咳咳....”冰冷的水突然浇在脸上,她睁开眼睛看着魔鬼一样的男人失声痛哭,她哭他就笑,邪魅的脸上有的只是嘲弄。
一脸惊恐的女人穿上了一件薄纱睡衣看着初夏一脸的不屑“你这女人乱说什么,要不是你在这里捣乱,易少不知道会有多持久,简直是男人之中最雄伟的。哼。”
初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女人真是让她大跌眼镜,这样的话当着外人的面都能说出的出口。初夏才刚看清了她的正脸,这个女人是个新晋的小明星,才刚出道就演了一个名导的配角,真是不简单,现在看来使出还真的是都有因的啊。
初夏将手里的包直接飞到楼下抱着胳膊观看,心里暗自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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