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低沉的如同大提琴般浑厚的声音传来,她觉得莫名的熟悉,昏迷前似乎也有这样一个声音说要带她离开,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一张俊脸映入眼帘,她的眼睛瞬间定住,是他,原来他就是那个骑士,刚才的根本就不是梦,是真的。她发自内心的雀跃,可是唇角刚刚勾起便传来伤口撕裂的疼痛,她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嘶哑的喉咙里发不出来一点声音,她有些着急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长得可真好看,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刀削般的轮廓,立体鲜明的五官,入鬓的剑眉黑亮深邃的双眼一眼望不到底,她不自觉的脸红了,不敢再多看他的眼睛,她觉得要是再看一眼自己就会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眼眸微垂看到他英挺的鼻子,和那微微抿起的两片淡色薄唇。
“我叫幕易寒,从简战的手里把你抢过来的,为此我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所以你从现在开始,便是我的人,听我的话,我保你衣食无忧,若是不肯现在我就把你送回那个胖子的手中。”他的俊脸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将自己的话说完等着她的回应。
幕易寒让保姆做完晚餐就将所有的佣人都辞退了,吃完了晚餐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只是自己已经做了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亲情,温暖这一辈子都别再奢望了,仰头看天阳光温暖明媚,她眯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初夏的伤感没有持续很久,似乎这样被妈妈无视已经习惯了,学校门口,傍晚会有很多学生摆摊卖各种各样的东西,初夏看看自己身上昂贵的连衣裙,决定买一身自己平时穿的那种便宜一些的衣服,逛了一圈以60块钱的价格买了一件白色的棉布t恤跟一条七分的浅蓝色牛仔裤。
坐着公交车不知不觉的来到了d大的学校门口,她在这站下了车,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说说笑笑的从自己身边走过,初夏心理好羡慕,自己的学习成绩一直很优异从小学就很拔尖,可是每次拿着满分的试卷回家想要换回妈妈的一声称赞,可换来的只是一声冷哼,或者是淡淡的一声知道了。13acv。
温暖?忽然脑海里上过那个叫慕易寒的男人,他为什么会帮自己?初夏根本想不明白,更不记得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也不会有过交集。
“嘟....”
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其他的地方有衣服做遮掩不易被察觉,可是脸上的伤口还是很明显的,可是这个天气也不能带口罩啊。
整理好自己出了门,站在豪华别墅的门口,居然看不到一辆出租车,更别提公交站牌了。握紧了那只手包向前走了几十米看到了马路上的出租者,伸手招了一辆“师傅去最近的地铁站。”
了沉般厚定。接下来的几日都是一个护士在帮她治疗伤口,一个保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身上的上渐渐的好起来,通过保姆的转告得知那个自称幕易寒的男人已经帮她妈妈安排了手术跟治疗。这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怎么接个电话要那么久?”有些发冷的声音传来,初夏想到他那张冷如冰的脸就有些胆颤“对不起...我...”
幕易寒看着那双清澈的水眸微微出神,她的问题他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出去了,回应初夏的是不徐不缓的关门声。不知怎的,初夏因为那咚一声的关门声,心里感觉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空了一样,来不及细想这从没出现过的情绪是什么原因,身上的伤口就让她疼的申银出声。
看看已经落下的太阳估计时间也不早了,从中午就没有吃东西,打算买张葱油饼填填肚子,就赶紧回去,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说自己已经是他的人就要听他的话。他的人?是要自己做佣人,保姆还是...床伴这个词闪到脑海里,她忍不住脸红了,她才只有十七岁,但是这方面的事了解的不少,原因是自己的母亲一直是在夜总会工作。母亲生病后自己也是在那里打工赚钱,不少男人包养女人的情况她还是了解的,如果他只是出于热心定不会要求自己留下,更不会找她这样一个人来坐保姆或者钟点工,因为她没有实际经验,更不可能是因为看上了自己,自己的脸蛋虽然说的过去可是,她不会自恋的以为这个男人曾经见过她,就对她产生好感,这些根本就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想要自己做个床伴,只是不知道这个幕易寒有没有老婆孩子。
初夏忍住心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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