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欢哪怕推,也没用,他说:“我有心理阴影的,不证明自己特别的厉害,我会有阴影的,要是一次比一次早,那我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同欢倒是希望她他能早点,再早点……
这样,就算他几次她也没什么,最是舒服了。
可明显地,事与愿违啊!
某禽兽坚持再做一遍,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半推半就,然后,压了下去,那张床,明显“吱呀”“吱呀”地更加惨烈了些……
山上哪比得山下,很多东西,都得山民们从山下运上来,自然简陋了些,可是,再折腾,同欢觉得,不仅自己会散架,床也会散架……
可某人就是发了疯,第一次以后,紧接着第二次,第二次以后继续第三次……
通常第二次以后,同欢已经无力抗争了。
于是,一次又一次……
禽兽,这一次真的禽兽到极点了!
而一墙之隔,导演的卧室内,靠着土墙的房屋,两人的低语,经由厚实的土墙传了过来。
起初,还只是低语,说着几日前的那件事情,后来,就是床戏,动静不大,但也不小,那种暧昧的喘息声和撞击声,才是最诱惑人的……
让人止不住想象,那一幕春宫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再然后,换了个姿势……
讨论了下那漫长持久的早…泄,于是继续,再继续……
皇甫殇音乐天赋奇好,这也意味着听觉惊人,他没有聋,自然每天都把隔壁听得清清楚楚的。
前几天都挺安分的,顶多就是互相摸两把,偶尔彼此用手解决,今天,皇甫烈是想趁着这最后一天,让他好好看看他俩是怎么幸福的。
他知道,他一直知道。
他不需要一遍遍的告知,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是,他娘的,他就是不死心。
哪怕,身下开始胀痛,开始难受,哪怕,心脏像是给人凌迟一般的疼,却仍是不死心!
这一幕幕的春宫。
像是大大的一巴掌,抽在皇甫殇的脸上。
本该是他的女人,此刻却被别的男人占有着,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皇甫殇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若是他知道了,回忆起以往的感觉,才会去抢,去掠夺。
可关键是,对于过去,他差不多一无所知,只猜得到自己是林肯,是她的男朋友,可具体到了哪里,他半点也记不清楚。
所以,痛苦,也只能忍着,死死忍着。
一定要记起来,只有记起来你才有资格去抢。
不择手段的去抢回来。
他如是想着,手,摸到身下,那里肿得大大的。
皇甫家的男人,某方面的天性特别的彪悍,他虽然不是皇甫家的嫡子,某方面却是挺彪悍的,绝对不比皇甫烈差。
他对这档子事,从来寡淡,哪怕女人可劲儿挑逗,他都无动于衷。
然而此刻,自动过滤掉皇甫烈的声音,只听着那轻喘,便胀痛得很。
但是,他捏着自己的**,也没做什么。
同欢……
你二十岁,皇甫烈也二十岁,我也不过二十一岁……
我们都还小,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时间去选择,而我们的选择,会得到相应的答案和结果。
我让你玩,等你玩够了,你就会发觉,最适合你的绝对是我!
绝对是我!
他深呼吸,压下自己的情潮。
他的**,哪怕快要爆炸开来,他连自己解决都不屑。
他隐忍着,等待着将敌人一击致命的那一天,等待着得到同欢的那一天。
到那一天,同欢,你会缓解我的**。
一夜无眠。
第二天,皇甫殇却半点熬夜的感觉也看不出来。
同欢小心翼翼地查看着皇甫殇的脸色,确定对方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昨天,皇甫烈折腾了她很久很久,虽然给她抹了那种药物让她没那么难受,可是她的老腰啊,特别受不了……
她甚至不敢多睡会儿,生怕别人知道她睡懒觉多想了似的。
同欢虽然玩得起各种诱惑,可到底脸皮薄。
皇甫烈慵懒地打着哈欠,瞧着同欢一到片场就去偷偷地看皇甫殇的脸色,第一回,皇甫公子没生气,他只觉得好笑,和同欢坐在一起,笑着说:“说了不会有感觉的,你还不信。”
同欢还是觉得氛围怪怪的,死活不吭声。
“好吧,好吧!”
皇甫烈投降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昨晚上,我估计他特意拿耳朵贴着墙偷听我们办事呢!一边听,一边拿手探到身下……”
还没说完,一大堆剧本便砸到了皇甫烈的脸上。
于是,大清早地,皇甫公子被家庭暴力。
片场所有人瞧着这一幕,无不诧异了下。
皇甫烈看着风轻云淡,但谁也知道,这男人就是个笑面虎,特别不好惹,任何惹到他的人,都会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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