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唾液渡了过去,她满口的液体,却仍是乖巧的吞咽,喉咙滚动,像是个小爱奴……
真骚!
这小婊…子,特别的骚!
可偏偏皇甫烈爱惨了她的骚!
他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太过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珍惜。
床技太烂的女人,他玩着没意思!
他追求刺激,要得其实是一个对手,可以和他在各方面都相当的对手。
然而这世上的女人,就算天赋惊人,也不可能是全才。
唯独同欢,这个金碧辉煌培养出来的头牌,才勉强够格当她的对手……
外貌、学业、品酒、射击、音乐……
她无一不出色。
甚至连床技都相当的赞。
皇甫烈觉得自己在掘宝,积累丰富的宝藏,让他越挖越亢奋……
不过,眼下,他只想将他家老二递进去挖弄着。
他越想越疯狂,真的恨不得吞了似的,被吮了那么久,感觉就拽开她的白色睡衣,开始在她身体上作恶起来。
因为受伤,她不准穿小内内,睡衣一解开,她整个人裸呈在他面前。
绝美的胴…体,是任何男人都会沉沦的无尽诱惑。
小婊…子还特懂行,那腿很快地就岔开,勾上了他的腿,小脚丫子在他身上蹭啊蹭,特别撩人……
而那手,根本不是搭他身上,而是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他为她一系列的动作,勾得情动异常。
他其实真的挺变态的,哪怕在床上,也会想着征服。
别的男人的征服是身体的挞伐,铁蹄深重,而他,则是要女人的身体对他欲罢不能,所以他哪怕是疯狂的想要,也喜欢做足了前戏,让人陪他同欢……
所以,女人都爱他。
哪怕表面上讨厌着,心底却爱的。
曾经,他特浪荡那会儿,特别喜欢勾引人妻,整个圣城的豪门大家,牵着老婆出门都特别防备着他。
而那些贵妇,却又爱惨了他。
对他来说,人生是无聊的,只有不停地找刺激,才能满足他荒芜的心脏。
而同欢……
让他冰冷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他真的很有兴趣陪她玩一场爱情的游戏,看看是他征服了她,还是他臣服于她,多刺激啊,玩儿就得玩心跳不是……
如是想着,嘴巴上的动作特别缠绵。
同欢哼哼地唤着,还不忘满足地赞扬:“嗯……真会舔!”
他正叼着一枚小樱桃,含含糊糊地回了句:“没……你会舔,你还很会吹!”
他指得是她为他吹箫!
同欢这种情况,被人如此调戏,却除了情动,还是情动。
这男人,装起优雅别提多么矜贵,可黄腔开起来也特生猛……
同欢自认不是对手,但这时候,不能输啊,小身板弓起,迎合着他的动作,软软地叫唤:“嗯哼,好哥哥,这个也要……”
一句“好哥哥”……
叫得咱烈少心都酥了。
“小婊…子,够味,瞧你骚得……”
他喜欢这种言语的交锋和身体的交锋。
这是个不断地在挑战禁忌的男人。
这些床上的流氓话,那不过是浮云啊浮云……
他扯了另外一只小白兔,又粗鲁又温柔地抚弄……
手探下,轻佻慢捻,时不时重重地一捏,同欢身体开始抖起来了。
这男人……
总是能折腾到人发疯。
她不得不感慨一句丫技术太赞了。
再加上那尺寸,同欢脸红心跳。
而那指头,逗弄得她痉挛了一次,狠狠地溜进女人的衔接处。
同欢真的是止不住“喔”了一声轻叹。
男人扯着她的小鸽子,粗鲁地拽着:“小婊…子,快叫快叫,叫得话哥哥给你最好的!”
他显然自称“哥哥”上瘾了。
他跟同欢同年,大不了多少,被叫“哥哥”,真的特别满足。
而且床上,本就特别有情趣,他想听更多。
同欢觉得自己快疯了,那指头,狠狠地掘着,钻着,挖着……
又粗鲁又温柔……
又虐待又怜惜……
没两下,她居然又颤了一次。
男人眸子笑谑地眯着,对同欢的身体的敏感度特别满意。
才一个指头呢……
她这身体,虽然被男人玩弄的次数多,又娇嫩又紧,他那里尺寸还是挺惊人的,她必须得装下更多才能好好地容纳他……
共赴**,这是一起的事情。
皇甫烈可不想一人孤零零的。
意念一动,那指,便又挤进去一个。
滑腻紧致的包裹,像是又无数的嘴才啃着他的指头似的……
他觉得他的指头会融化在里面。
要是是老二……
要命啊!
他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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