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沐远立马去搂桑树,笑得格外大气:“来,阿树,我爱你!我们断袖分桃!”
桑树抬手就开始狠狠地揍他。
宋沐远狂躲。
同欢也止不住笑了开来。
她想起曾经的曾经,他们的乐队,在深夜排练完之后,也曾这样打着闹着回家。
这样一想,同欢便发觉,自己整整三年都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
和班级的人没有交集,不过集体身后,不参加学校的任何社团,不参加班内任何的旅游活动……
她虽活在云城,却与世隔绝。
隔了三年,当她重新回到这种有伙伴有朋友的氛围里,顿时觉得,非常的不错。
她想,人是不应该把自己隔阂开的!
马克思说过,人是社会性的动物。
人天生就应该有着集体的社会的生活。
而这样,有小木头,有桑树,很好,真的很好!
倒是宋沐远,听着同欢的笑声,打趣了一句:“原来你会笑啊!”
同欢很无辜:“我一直在笑。”
宋沐远鄙视:“你那也叫笑容,你那是面具,画上去的伪装。真正的笑容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真诚,像是这样……”
然后,他双手叉腰仰天开始示范:“哈哈哈哈哈!”
同欢狂笑,像是看到了一个特别搞的qq表情,太乐了!
桑树都止不住推他了:“你别耍宝了,教坏我家女神!”
路灯下,这打打闹闹的一幕,是最放纵最肆无忌惮的青春里的剪影。
几个年华正好的男生女生,一见如故,那般的自由和恣意……
可这一幕,落在二楼窗户前那人的眸子里,却格外的刺痛。
他微微的笑着,一袭银白色的西装,看上去优雅而得体,只是,那笑容,格外的恐怖和冷酷,透着与生俱来的嗜血和残酷。
同欢……
好你个同欢……
你在天堂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该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生活,我那呆在地狱里无与伦比痛苦的生活。
身后,韩恩雅缓缓走出。
姿态绝美的女神,哪怕在如此漆黑的夜里,也干净若琉璃。
真正天使一般的女子。
“是那个女人吧!毁掉云家的女人!同欢!”
她淡淡地说着,却是在诉说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皇甫烈没有回头,望着那远去的身影,笑容清淡:“毁掉云家的,从来都是陈家!恩雅,请记住这个事实!一个柔弱无力的女人,还毁不掉一个家族!”
韩恩雅,站在那里,身体颤了颤。
很难想象,即便是现在,烈,居然还在为那个女人说话。
皇甫烈却接着道:“当然,我也有错!是我的失误,毁掉了云家!所以,今日的我,会将三年前的债务全部讨还!”
韩恩雅,望着她,眼底情绪翻滚。
这个浑身冷戾恶魔一般的男子,是她从小看中的男人。
可是,他的心,从来都是那般浪荡的。
还是,他,根本没有心?
皇甫烈转头,笑容优雅而迷人,他走了过去,轻轻地亲吻了韩恩雅秀美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