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摇头说:不知道。
看来指望海尔兄弟是没戏了,我摸摸下巴,很想当一回福尔摩斯。可看来看去,想来想去,对这种异状完全没头绪。
你确定发生这种怪事了?我又问了噶木一遍。
他很确定的点头,然后指着茶几上的水杯,说:你看这杯子,刚才的震动,我们感觉很强烈。可杯子却一点都没有移动……
我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
这是为什么?
没人能解答出来,几分钟后,魏擎苍从外面走进来。他开口就问:你们刚才感觉……
感觉到了!我抢答说。
那你们发现……
发现了!我继续抢答。
魏擎苍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说:那你……
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摊开双手,比他还无奈。
旁边靠着我椅子的幡然,忽然噗哧笑出声来。我回头瞪她一眼:严肃点,笑什么笑!
关你屁事!幡然对我翻白眼。
淑女点好么,你以后是要嫁人的。
反正又不是嫁给你。她呸了一口。
听她这话,我忍不住在心里叹气……不是你想不想,而是真不能嫁。
这时候,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蛟爷,忽然发出脆脆的声音:我好像,好像感觉到了……
我们都感觉到了啊。幡然拍拍她的小脑袋,笑着说:你这络延迟的太厉害了。
不是那个。蛟爷小脸微红,有些紧张的抓着我的衣服,怯生生的说:我感觉,好像离天近了。
离天近了?这话说的满屋子人都诧异莫名。
等一等……
天?
你感觉离天近了?
也许是我嗓门有点大,蛟爷吓的抖了一下,然后才微微点头。
近了多少?我追问。
呃?她仰着脑袋,细想了一下,然后手里不断的比划着:这么,这么……呃,有这么多?好像是这么多。
最后,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一个捏的动作,然后告诉我们,中间那个空隙,就是天地缩短的距离。
你们在说什么?魏擎苍和噶木都有些不解。
而我,看着蛟爷手上比划出的那点距离,感觉有些惶恐。
蛟爷所说的天,肯定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天。世俗中所谓的天,实际上指的是大气层。至于大气层外的宇宙空间,就算不上是天了。
而在古老的传承中,天却代表着另一个意思。
廖老虽然是我们的敌人,可他当初对我说的那些间接,至今仍让我觉得惊艳。一个以科学走入修行圈的老人,对天地的见解比修行人更加深处,简直是匪夷所思。他不是一个天才,而是一个怪才,因为所走的路,是别人不曾走也不敢走的。所想的事,是别人不敢想也想不到的。
我还记得,廖老曾在一张纸上画出了几条平行的线。他对天地的猜测,便从这几条线开始。而最终的结论很简单,真正的天,很可能是隐藏在大气层与地面之间的平行空间。它在地球表层之上,却又包裹整个地球。
这是逻辑学所不能解释的一句话,可在如今的我看来,很有道理。
天佑?噶木喊了一声。
我回过神来,看着他和魏擎苍,想了想,然后问:你们知道天在哪里吗?
天?噶木皱起眉,几乎下意识就想抬手指向上空。可他手刚举到一半就停了下来,然后更加疑惑的问我:你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你们所知道的天是什么样。我回答说。
没有天。魏擎苍率先回答说:在我看来,所谓的天,是无形的。它就像道,我们可以在冥冥之中有所感知,却永远无法触及。如果真要说什么有形的是天,那么传说中的仙界,应该就是了。
你也这样认为吗?我看向噶木。
他看了眼魏擎苍,思考一下后,然后点点头,说:我与大哥想的一样。
我又看向老道:你呢?
老道一直都在思考,见我问他,他又想了想,这才开口:天就是天,清者为天。清而有形,重若千钧。天不是道,天与地之间才是道。
这番话,说的噶木一阵愕然。而魏擎苍则面露钦佩之色,说:老哥见解独到,看的比我深远。
老道士摇摇头,他看向我,说:天佑,你既然问这个,必然有原因。它所说离天更近了一些,与刚才的事,有什么关联?
天地要变了……我叹口气,将自己所猜测的事情说了出来:在蛟爷说离天更近一些的时候,我忽然有种感觉,天与地之间的距离,缩短了。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总感觉,和我母亲有关。因为石爷爷说,她想改变天地,让一切重获新生。也许用不太久,我们就能看到真正的天,脚踏真正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