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辅口中的大事,与九丘有关?
这样想倒也对,九丘本来就打算对付我母亲,他们把帝台放在这附近肯定没安好心。▏中㊣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打算在中皇山做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会对母亲有利。
爷,呃……我话止住,盘算一下到底该叫什么,理清辈分关系后才再开口说:大姥爷他……有没有算出具体的时间?
突然蹦出来一位表哥就算了,这又得喊别人大姥爷,一时间,我这嘴都跟长刺似的,张开了就难以合拢。
杨辅摇摇头,说:虽然我们这一脉有一掌定乾坤的道法,但想算出自己,或者有血缘之人的事情,很难。家族大劫刚过,爷爷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只让我提醒你一下。
联想母亲之前慌张的语气,我心顿时沉下去。
一直以来,母亲在我面前的形象都是高贵典雅,她显现出超人的睿智与沉着,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如此慌乱的表现。
看来,真不是一场普通的祸事。
那表哥你回头干嘛去?难道立刻就要回去吗?说起来,对于这个首次谋面的表哥,我还是感觉很亲切的。已经很多年没遇到过亲戚,突然出现一个家里人,实在让人……
我倒不想立刻回去。杨辅脸上露出困扰的表情,说: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辈里,除了你之外,只有我一个了。爷爷是每天从早到晚把我当石头一样操练,这次可好不容易借机走出来……还是晚些再走吧。顺便,第一次见弟妹,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倒是很不好意思。
我不是你弟妹!小美女嚷嚷起了,狠狠瞪我一眼。她见杨辅看向蛟爷,便把蛟爷往怀里一搂:这也不是你侄女!
我有些尴尬,摸摸鼻子冲杨辅嘿嘿笑两声。
老道早已把空符散去,他回头看了眼一小半塌方的五行道观,往不远处走了几步才说:你自己看着办。
这话一出,我顿觉满天乌黑,死老头,太黑了!
这个,最近出了点事,房子塌了,还没来得及建,你看……
要多少钱?杨辅说着就要去摸口袋。
我连忙用手按住他: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没地,呃……就是太简陋了。
犹豫一下,我还是没好意思把话说完整。真要说这里没你睡觉的地方,怎么听都像在赶人。
杨辅看看五行道观,又看看我,最后笑了声,说:戈壁沙滩我都睡过午觉,这点还算什么事。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种娇惯的人。再说了,我们兄弟俩第一次见,哪怕是睡在悬崖峭壁上,也是值得。
这话说的人打心眼就高兴,我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那就好,回头跟我一块睡厨房,只要你不嫌弃就行。
她怎么办?小美女在一旁插话。
我回过头看,她拍了拍蛟爷的肩膀。这立刻又让我犯了难,是啊,蛟爷怎么办?让她和我还有杨辅睡一起?太别扭了吧。让她和小美女睡一起?倒没什么不行,不过……
我看看不远处好奇向这边打量,却一直没过来的天生,就那孩子没事又闻又舔的,回头蛟爷再趁半夜把他吃了。
难道要和……这个主意只升起四个字就被我pass了。什么狗屁主意,睡山沟沟里被野狼叼走也不能让蛟爷跟老道睡,回头把孩子吓成神经病怎么办。
不过,我做人有一项最基本的原则。那就是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不想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因为还没到午饭时间,所以老道回屋后,我和杨辅就在山顶平台坐着聊天。对于另一个八索家族,我很好奇,而且母亲最后说了句,不让杨辅带我回去,这也是个很怪异的事情。
或许,两个家庭之间,还有一些我不知晓的矛盾。说不定,母亲是对大姥爷八十多年都不来找爷爷而产生了不满。
我们倒没有过于隐蔽,只是住在一个小城市的边缘地带。所以对普通人的世界,我还是很了解的。杨辅笑着说:其实我觉得,普通人要比我们生活的更好。虽然有压力,但压力只是一代人的,不会像我们这样,一代一代的,随着血脉传下去,永远没有消散的那一天。
是啊。我也颇为感慨的应了一句:自从知道八索的事情后,我就觉得很累。普通人身上如果压的是山,那我们身上,压的就是整个天,太累了。
虽然累,但修行还是要继续。杨辅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八索一脉的人。玉佩在你手里,你就不能埋没了他。而且,姑姑那边也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她要是需要我的帮助,那真是天都要塌了。我笑了笑,随后好奇的问:对了,你们没有通冥玉佩,没有神授,怎么修行的?
神授只是一种修行的方式,又不代表唯一。杨辅说:被血脉限制也就算了,如果还要被一枚玉佩限制,那我们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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