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踏去这个词,或许并不准确。【 】
因为随后我便看到,裹在青光里的人,平稳站在天帝的头颅上。
再然后,底下就跟炸了锅似的,呼啦啦无数法器夹杂在道光中,向那人攻去。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攻击都是帝脉中人发出的。
如果天帝复生在进入地府前,只是一个伟大梦想的话,那么现在,天帝复生就是他们一生拼死也要完成的事情。这种事就像普通人吃米饭吃馒头,虽然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让自己更有力气。但如果不吃,会死人的。
那人站在天帝头颅之上,这是一种亵渎。
帝脉中人一定觉得,这像是踩在自己脑袋上,隔得老远,都能闻着那股或臭或香的脚丫子味。
但是,天帝的身躯可是足有数千米之高,除非是仙,否则谁也打不了那么远。
法器与道咒的攻击,只持续数百米便黯淡下来,如烟熏火燎中的蝗虫,纷纷坠落。
老道的身影一直未见,或许他隐藏起来在找寻时机,因为帝脉除了对数千米高空攻击外,并没有在内部产生战斗。
又或者,那个站在天帝头颅上的人,其实是老道?
这不太可能……
姑且不说老道飞那么高去踩人是为了什么,就说以老道的性子,他想死,也一定会死的非常有价值。
就像在明珠峰的时候,脱离危险后,我提议先去救小美女母女俩。可老道却说:现在去或许晚了,不能让她们白死,一定要杀了噶木。
老道不是一个恶人,但他也绝不是一个心善的人,这种人,通常和傻子没一毛钱关系。
我也不是傻子,可我现在却在踌躇,等恢复力气,是找老道一块死,还是自己跑路?
殉情这东西,是很崇高的行为,代表对爱情极致的追求。
不过,我和老道都是男人,用殉情来形容,不太恰当。
可话说回来,老道因为找不着师弟去死,我因为要找老道去死,我们俩都为了男人死的……
不能想的,我觉得,自己已经被络带坏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原本聚作一团的帝脉,忽然间炸开。
他们分成了四队人马,有三队向四周涌来的人潮冲去,剩下一队,则将天帝围起来。
显然,他们想将所有意外都扼杀在半路。
相比较下来,帝脉的人要比对方多出不少。或许是因为进入地府他们已谋划很久,只要有一个人找着目的地,就能快速指引其他人前来汇合。
而其它势力呢,虽然总体人数多,但本身就不是铁板一块。除了寥寥几个势力能互相联系外,其他人都分散的很远很远。
能在这么短时间聚集起如此多的人,已经很不容易。
时间拖的久,不仅对帝脉有利,对那些各大势力联盟也有力。帝脉可以等到天帝复生,而其它势力也可以拖到所有人都汇合。
数千米高,如n千瓦大灯泡的天帝之躯,就是地府中最耀眼的灯塔。
因此现在比拼的不是局部胜利,而是哪边的速度更快。
幸运的是,那些大部队与我所在的位置,都隔着一些距离。
而就算有人能发现我,恐怕也不会往这边来。势单力薄,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坏事。就像人类会专门消灭白蚁群,但绝不会单独去消灭一只白蚁。
万法莫逆的威力很强大,一击就让铜甲尸从壮男变成豆丁,可它的后遗症也很厉害。
我歇那么久,才感觉刚刚恢复一点力气。
虽然手脚不像之前那样酸麻,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通冥玉佩从惊人的灼热,到现在已经慢慢冷却。
我把它掏出来,看到不管红的纹络还是绿的气息,都非常的黯淡,几乎不可见。
由此可见,我能将万法莫逆施展出那么强大的威力,绝不是我道力已经增长到惊人地步。而是通冥玉佩以一直我还无法理解的方式,帮我完成了这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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