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又传来了大喊声,更多的人从后方扑来。【 】魏擎苍一拳打飞两个鬼符门的弟子,哈哈大笑:小菜不够开胃,多来点最好,鬼符门的老东西还不出来!
他说罢,抬起右脚狠狠向地面踏下。我顿觉周围地面一阵抖动,咔嚓声不断,往前看,魏擎苍竟一脚踹出几条地缝。
地缝中白气涌动,如地下的毒蛇游动,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那是铜甲尸的尸气,剧毒无比。
铜甲尸可借金铁遁形,但实际上,它们本身属土。因此之前那头顶级铜甲尸才可以穿梭山壁,在明珠峰将我们的去路阻断。
魏家新主果然不凡,诚意相邀,就让我们来会会你。看看你,是不是糟蹋了那枚仙果!远处传来低沉的嗓音,似老人又似儿童,声音飘忽的难以捉摸。
慎老和扎古衣无法出手,你……噶木看向老道,欲言又止。
你留在这里,无论何事,保命要紧。老道士叮嘱我,脚尖轻踏,如蜻蜓点水向魏擎苍掠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有些不安。就他和魏擎苍两个人,能挡住对方吗?
你怎么不去?我看向噶木,因为是他让老道出手,所以我语气有些差。
噶木摇摇头,一脸苦笑:我虽然有点功夫,但这里都是修行人的,拳脚功夫实在算不得什么。大哥是我的本命甲尸,他刚刚复生,而我还没有炼制新的甲尸,怎么出手。
我哦了一声,又看向慎老和扎古衣。和这两人都不熟悉,而且慎老那幅阴森森的模样,十足像一个老变态。每次想起他大嚼那不知名而无法看清的东西时,我都有些不寒而栗。
那他们怎么不去?我小声问。
黑将蛮和摸鬼脉是奇兵,眼下我们还能对付,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噶木解释说。
这时,前方忽然响起人的惨叫与野兽嘶吼声。
我转过头,正见行尸脉的两个大阵,与巴家纠缠在一起。
那两个大阵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只看见一阵为黑,一阵为白。其中行尸不断游动,身上白黑气息涌出。而被这一白一黑气息碰触的巴家弟子和猛兽,都像中毒一样浑身发青难以动弹。
游走不定的行尸,则趁机掏穿他们的胸腹,各种内脏肠子,与血液喷洒而出。
然而,巴家子弟勇猛,驱使野兽不断冲击大阵。死一个就冲上去一对,死一对就再上去四个。
一人叠一人,眨眼间,行尸脉的大阵就有些乱了。
而此时,那条异种巴蛇晃动巨大的身躯,返身一尾抽过去。
几只行尸毫无意外的被抽飞,在半空就崩散了,落下满天黑白之气与尸块。这些黑白气息在空中游荡,很快又重新融入大阵,使得阵法威力没有减弱太多。
巴家的野兽不知是怎么喂养的,个个身躯庞大的离谱。正常两三米的老虎,在这里简直跟小猫一样。我亲眼看到,一头长有五六米的巨虎狂啸着撕开一只行尸,冲进阵中肆虐。虽然很快被黑白尸气冻住,再被行尸抓死,可在此期间,它足足撕碎了**只行尸。
外围的暗红色异种巴蛇不断用尾巴抽击大阵,力量大的没边,无论多少只行尸挡在那,都被一尾抽飞。
行尸脉弟子身躯不断颤动,不时有人惨哼一声倒下。
而巴家也不断损失着子弟与猛兽,双方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大阵就像绞肉机,不但绞杀着巴家有生力量,也同时在绞杀自己人。
而这时,早已按耐不住的杂鱼队伍,也从两侧发起了冲击。
他们挥舞着各式法器,以道法攻击,不断撼动铜甲尸的防线。
魏家的本命炼尸人面色肃然,全都闭上眼以耗费心神为代价,辅助铜甲尸护住两翼。
但是,铜甲尸虽然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却也无法阻挡数十倍以上的修行人。魏家炼尸人很快就额头冒汗,浑身颤动,铜甲尸的防线岌岌可危。
我身后,不断有爆响声传来。
老道与魏擎苍二人与鬼符门的老辈人物交上手,一时间难分高下。
对方来的人实在太多,数以百计。他们两个能支撑下来,已经难以置信。我甚至看到,以老道的身手依然躲闪不及,被人一掌打在后背。只是,他借力前冲,以借山之力,将鬼符门一人打的吐血飞退,倒在地上难以站起。
鬼符鬼符,以鬼画符。
这一门浑身画出鬼符,阴气阵阵。常人只靠近身边,就被鬼气侵入体内,难以把持神智。
而他们出手间,更是不断有阴魂怪啸,扰动人心神。
连距离数十米远的我,听那声音都感觉心脏要爆开,老道和魏擎苍所受的冲击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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