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疑惑,让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这一切的谜底,恐怕只有等老道士醒来后才能揭开了。
过了很久,老道士终于长吁一口气醒转过来。
没事了?我问。
他摇摇头:伤很重,只是恢复了一点元气。
我看看老道士的脸色,依然苍白,但比起之前要好一些。
我扶着他站起来,问:现在去哪里?先找个地方给你养伤吧。
老道士嗯了一声,第一次听从我的意见。我扶着他离开长平古战场,上了一辆出租。见老道士一身血迹,司机满脸惊惧。
我掏了两百块放在副驾驶位:开车,找一家安静的宾馆。
不。老道士反对说:进了市区就停。
我立刻醒悟过来,老道士把身上的血衣脱下,只穿一件内衫。他的衣服都充满了古味,虽然不是道袍,却很有古代高人的风范。
在高平市的市区,我们下了车。老道士把卷成一团,已经看不出太多血迹的衣服抱在怀里,由我扶着前行。
我们找了一家不算很大的宾馆住下来,老道士端坐在地上继续养伤。而我则躺在床上一会看电视一会看看他。虽然有太多的疑问,但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询问。
老道士的养伤持续很久,我中间出去买了三次饭,每次回来他都一如既往,纹丝不动。
问他要不要吃饭喝水也不坑,幸好他胸口依然缓慢的起伏,这让我放心许多。倘若老道士突然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虽然我没有参与太多,但总觉得这些事情都和我有关联。没有老道士的庇护,或许我活不了多久。
在第三天的时候,老道士才缓缓睁眼。那时我正在睡觉,被他起身的动作惊醒。
伤养好了大半,可元气不是那么容易恢复了。我急急忙忙出去给他买了许多增加营养的补品和食品,老道士慢慢的吃着,脸色也越来越红润了。
我坐在一边磕着瓜子,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你在哪受伤的?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啪”的磕开一颗瓜子,说:想起来了就问呗。
那我不告诉你。
如果我这时候在喝水,一定会喷老道士一脸。有没有这么万恶啊,这算捣蛋吗?干嘛不告诉我啊。
说说呗,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怎么说,我也帮你个大忙呢。
你不帮的话,活不到今天。老道士头也不抬,看也不看我一眼。
跟这个死老头说话也憋人了,真后悔长这么大咋没去少林寺练武,不然非揍他一顿。
不过,老道士也没继续为难我,给出了解释:在西双版纳,被铜尸阵伤的。
铜尸阵?和少林寺十八铜人阵什么关系?
噶木。老道士忽然说出这个名字。
好端端的说噶木老头干嘛?可随后我就反应过来,顿时惊愕起来。老道士的伤,是被噶木老头打的?
你怎么会和噶木打起来?我追问着。
老道士的沉默,让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过了一会,他抬起头看着我说:尸王。
噶木想要尸王。老道士说:如今的俗世,铜甲尸已经难以大成,他要借尸王将铜甲尸推向最高。
你怎么会知道。
那个殓尸人告诉我的,噶木承认了。
又是那个殓尸人。我越来越疑惑,他到底想做什么。一会帮老道士,一会帮自己,现在还把噶木老头给卖了。好像中立派,但我怎么看他都不是好人。
那你为什么要周家的人来找我?
我要去西双版纳验证,所以只能借周家的手来拖住尸王。
但是周老爷子三人都被你害死了,周广运也疯了。我带着谴责的语气说。
他们想要夺回降魔剑,而我给了他们想知道的消息。老道士表情漠然:各取所需,我没有害他们。
老道士说的不无道理,但对我来说,这个理由难以接受。
随后,老道士告诉我,噶木的铜尸阵被他破了,一些未成型的铜甲尸都被打碎了。只有噶木的本命铜甲尸受损不大,但想要再结成铜尸阵,短时间内不可能了。
只是,这种以铜甲尸为卒的阵法,让老道士受了很重的伤。他强撑着一口气,耗费精元用缩地法赶来长平阻止尸王。本就做好了以身殉道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我也会在那。
我告诉他,是殓尸人让我去了。老道士依然没有惊讶,只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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