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自由。”
我不以为然地道:“自由也是相对的,怎么可能做到绝对的自由?即使是你在美国的时候,也一样做不到绝对的自由,美国的法律是用来干什么的?我说得没错吧?”
她怔了一下,随即就朝我摆手道:“你这是偷换概念,不过我讲不过你。来,我们喝酒。”
说实话,我现在并不想喝酒,我只想能够早些回到酒店里面,然后给洪雅打一个电话。
今天白天的时候几次我都想给她打电话的,但是我一直在犹豫。因为我不想让我们两个人都痛苦,况且她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来。
然而到了现在,当时间进入到夜晚之后,我忽然感觉到有一种寂寞在向自己袭来。这是因为自己身处在异国他乡,还因为我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她的陪伴。
我眼前的这个管琴虽然长得漂亮、知『性』,而且话也很多,但是我却依然感觉到有一种寂寞笼罩在自己的心里,而且我觉得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感觉到有一种累。我发现她对我有着一种窥探我内心世界的喜好。
这顿饭吃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尽量地不让我们之间出现沉默,因为我知道沉默的结果的相互之间的尴尬,而在尴尬之后就很可能是她对我的不满。
一瓶红酒喝完的时候她对我说道:“我们再喝点?”
我摇头,“我们都早些休息吧,其实出来这一趟蛮累的。我们回去后再喝吧。”
她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到了广州后再喝?”
我摇头道:“我们回到江南后再说吧。出面在外的,喝多了不好。我这人不大习惯在出差期间喝太多的酒。”
她诧异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回答她道:“你想想,假如在外边喝醉了,出了事情的话岂不糟糕?但是在江南就不一样了,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还可以马上找熟人帮忙。”
她叹息着说道:“你这人太小心翼翼了。这样活着会好累的。”
我说道:“人生在世,处处都充满着风险。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当然,你是医生,我以前也是,这样的职业很单纯,只需要把自己的病人看好就行了。但是现在我不一样,政治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有时候甚至会很残酷,所以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管医生,希望你能够理解。”
她笑道:“听你这样一讲,我倒是真的有些理解你了。”
我举起酒杯,酒杯里面还有最后的一点残酒,“谢谢理解。”
在回酒店的路上,她问我道:“冯市长,明天上午你还出去玩吗?”
我摇头,“明天上午我想在酒店里面看点材料,回去后就得忙碌起来了。我是市长,全市那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出国这一趟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事情被压在了那里呢。”
她顿时就笑,“其实吧,你也蛮累的,累得有些没有了生活的情趣。这出都出来了,干嘛不放松自己呢?”
我笑道:“我不认同你的这种说法。这次我们出来,我对这个国家的大概情况已经有了了解,而且也看了这里最主要的景点,感受到了这里最美的风景。这就够了。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还要坐那么久的飞机,所以我觉得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明天再出去玩的话,那就是属于自己被这趟出行所绑架了。”
她诧异地问我道:“绑架?为什么这样说?”
我笑着说道:“比如,我明天本来就不想再出去玩了,但是心里却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出来这一趟,似乎再不出去玩的话就很不划算,你说这不是被绑架了是什么?这就如同那些在风景区购置旅游地产的人一样,他们在某个风景区买下一套房子,装修好后每年去那里度假。也许开始的时候觉得有一种新鲜感,但是几年后就觉得没有多少乐趣了。但是心里却老是想着自己在那地方买了房子,装修也花了不少的钱,如果自己不再去那里住的话就太不划算了。所以即使自己的心里一万个不想去那地方,结果每年却还是在去。这也是一种被绑架。”
她顿时就笑,“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我笑道:“不是好像很有道理,是本来就有道理。其实我们很多人在很多时候就经常被这样地绑架着不能自拔。比如你追求自由,但是却很可能会被所谓的自由所绑架而不能自拔。人这一辈子其实很简单,也很短暂。作为人,我们应该遵循人类社会固有的方式去进行自己的生活,去完善自己的人生。我们应该结婚,应该生孩子,这才是一种正常的、完整的人生。呵呵!管医生,我一点没有要干涉你个人生活的意思,也不是在向你说教,我在想,既然我们是朋友,那我也应该向你提出一些我认为正确的建议。不过这只是我认为正确的建议,你也不一定非得要采纳。因为我从来都认为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对人生的选择,而且无论一个人怎么去选择都没有对错。其实吧,这也是自由的含义之一。”
她轻声地对我说道:“冯市长,你讲得真好。”
我笑道:“不是我讲得好,是因为我讲的本来就是那么个道理。”
她却忽然就笑了起来,“冯市长,你还真不谦虚。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你讲得很对,那是因为你尊重每个人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现在像你这样的领导可真不多。我这个人自由惯了,不喜欢受任何的束缚。”
我不禁在心里苦笑:得,我对她讲了这么多,结果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一个人的想法不可能是短时间里面形成的,所以要改变她的想法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当然,我也没有想花费那么多时间去改变她,因为我没有这样的责任。刚才,我仅仅只是一种顺便。
既然这样的顺便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那么我也就只好顺便地退缩了,也就不再去对她多说什么了。
很快地我们就到了酒店里面,我住的楼层比她的高。在电梯里面的时候她问我道:“到我房间里面去坐坐?”
她的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刚才我们喝了点红酒,她白皙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红晕,此时的她看上去明艳动人。但是,此时的我心里却只有警惕。我摇头道:“不去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很累了。祝你做个好梦。”
她的眼神里面『露』出了一种失望。我看得清清楚楚。她下了电梯,我继续上行,此时的我心里顿时就再一次想起那位出租车司机的话来。
刚才,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传递给我的那种期盼。而对于我来讲,这件事情就让我更加小心翼翼起来。有一点我的心里非常明确:自己绝对不能与她发生任何的关系,否则的话今后很多事情就非常的难以处理。
她是我的合作者,存在着直接的利益关系,所以我必须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更何况如今的我早已经是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人了,不应该再在这样的事情上犯下错误。
从阮真真的事情上我已经吸取了深刻的教训:一个女人绝不会随随便便与某个男人发生关系的,除非她对我有了真情。但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真情这样的东西无论对我来说,还是对别人来讲都是一种奢侈,而且奢侈得极其稀有。
回到房间后我快速地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开始给洪雅打电话,“洪雅,我明天就回去了,你有空的话就经常回来吧。”
她说,声音幽幽的,“我还以为你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呢。”
我急忙地道:“怎么会呢?其实我一直在想你。今天去办了正事。这一趟出来我找了个理由,就是去悉尼大学的医学院访问,不去那里的话回去没办法交差。”
她轻声地道:“我知道的。冯笑,现在我想见你怎么办?”
我怔了一下,“我们相距九百多公里,而且现在应该没有了航班吧?”
她轻声地对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相距那么远呢?”
我顿时惊喜,“你到悉尼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她说:“我下午就到了。一直在犹豫是不是应该给你打电话。”
我猛然地一阵狂喜,“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轻声地回答我道:“海滩。。。。。。。”
我想也没有想地就即刻地对她说了一句:“我马上来。”
在她告诉了我具体的位置后我飞也似地冲出了房间。
到了海滩,夜『色』中,我看到隐隐约约地,前方似乎是一棵棕榈树。这个城市最多的就是棕榈树,硬朗的棕榈树像一个张开手臂在风中轻轻摇摆的人影,我向着这个影子慢慢靠近着。前方果然是一棵棕榈树,就在我看清它的枝叶在轻轻晃『荡』的时候,我看到了笔直的树干上依靠着一个人。一个长头发穿着风衣的女人。
她应该就是洪雅,但是我没有即刻叫她的名字。
我慢慢地接近了她。她并没有发现我,她靠在棕榈树下脸朝着大海,披肩的长发和风衣被海风吹开,使她的身体产生一种想要飞起来的迹象。远处灯塔的光隐隐烁烁地照在她的面庞上,我看清了她就是洪雅。
她仍然没有看见我,直到我走到她的身边,我轻咳了一声,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会发出声音,也许是为了提醒她我的存在,也许是因为在这个黑夜里,在海边只有我和她被海风的翅膀拂拭着,总之,我的声音惊动了她,她转过头望了我一眼,脸上带着笑。
夜『色』弥漫,海风发出低低的吼声,仿佛一串溅落在海面发出哀叹的音符,卷起她的沉默,大片大片倾向脚底下的那片沙滩。
我也在朝着她笑。她的眸光随同海风抖落在我的身上,湿润而让我有些恍惚。
我问她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轻声地回答我道:“我喜欢一个人看海,在海边吹吹风,感觉很好。”她稍稍昂起头对着海面作了一个深呼吸,微闭的双眼沉浸在海风的拂拭中,似乎忘记了一切。我看着她的沉醉,由海风带来的沉醉,正在她扬起来的头发和风衣上飘扬着。它们仿佛琴键,激发着一个人去触『摸』、去凝视、去理解、去感动。
我也昂起了头,在这个时刻,我企图在昂起头的一瞬间看见天空会闪现出无数的星星。夜『色』中的星星,它们总会在时空密布的云图里给予我们启示和思索的方向。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昂起头去看天空密密麻麻的星星,它们闪烁、发出隐秘的声音,诱引着一个人的眼睛和灵魂进入童话一样的单纯世界,在那个世界,我们总希望能够借用雪白的想像去『摸』索到发出宝蓝『色』的命运之石。
但是此时,当我昂起头的那一时刻,我看到了远方有一颗流星正急速地从天空划落,像一道折断了的弦,将一颗水滴一样的音符滴落在海岸线的边缘。这时候,我听见了她在沉默中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她转过头问我:你看见流星了吗?我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泛起『潮』湿的眸光。沉默再一次在空气中散开,我和她都不再说话,海风卷着越来越沉的夜『色』,将她的身影蜷缩在那团风衣的黑『色』之中。
我望着她瘦削的肩膀在风中微微颤动着,看不见和看得见的虚弱从她的脚下开始转动起来。
我去将她拥入到怀里,“我们回去吧,去我的房间。”
她轻声地说:“嗯。”
我们长长的影子像一只降落在沙滩上的鸥鸟,把零落的羽『毛』一片一片地交给了时间和不停在旋转的海风。
房间里面,温暖的灯光洒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在此刻,我们的思恋终于化成了幸福而激动的泪水,我们无言,只是深情而长久的凝视,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那样子可爱极了,惹人遐想,我再也忍耐不住,侧过头,亲吻在她那柔软而小巧的朱唇上。
立刻,她苗条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随即软软地扑到了我的怀里,有些被动却十分热切地回应着我的热吻,嘤咛一声娇呼,我的舌头已经进入了她的口里,肆意品尝着她那小巧香舌的消魂味道。闻着她身上那妙不可言的香气,我的心热烈的跳动起来,脑海里的意识逐渐转为空白。
爱之火燃烧正烈,火中间,是我与她那纠缠在一起的亲密身影,多余的羁绊都已经解除,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对方那极具吸引力的气息。我紧紧地抱着她,从她那绯红的脸蛋至上而下的逐一亲过,不放过每一寸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直到那圆润如白玉般丰满高耸的胸膛,随后,将那颗紫红『色』的水晶葡萄深深地含在了嘴里。
她微微仰头,眼神似开仍合,扑朔『迷』离。口里发出无意识的娇喘和呻『吟』,纤纤素手不停地在我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她动情了,是的,我能感觉得到。一丝湿润的凉意带到了我的腿上,她的蜜汁流了出来,那神秘而又诱人的三角地带,已经是一片泛滥。
我也已感觉到自身的火热逐渐无法压抑,于是我轻轻地把她放躺在床上,低声细语地与她说着房中才有的私秘话语,手指不挺逗弄着她,直到她脸『色』如火云般红透半边天,娇躯不停的与我摩挲时,这才停止。然后,我再次热烈的吻上了她,舌头毫不留情地侵犯了她的口腔,我们的口水交织在一起,无法分割。她那长长的指甲抠紧了我的后背,带着意『乱』情『迷』,又似乎在责怪着我。
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深情地一笑,身躯便覆盖了她那动人的身体上,寻找到位置后,坚硬的部分猛然进入了她的身体。我看到她的双眼一下子便睁开了,动人的眸子里带着无比热切的鼓励和兴奋。脸上显示出非常的欢娱,我们热吻着,我听到了她那从灵魂深处里传来的快乐呻『吟』。
我缓慢地向她进攻,双手不老实地在那高耸的部位来回『揉』搓着,这需要一个过程,我要在这个过程里,让她尝到那种美不可言的绝妙滋味。同时,我也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象一团火,紧紧地包裹着我,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放纵消魂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说不尽的奢靡滋味。
不知不觉间,她的胸已经变得非常挺实,握上去分外饱满,那不知所谓的水晶葡萄,仿佛如怒放的玫瑰花儿般骄傲挺立。
我加快了速度,在这春情满屋的空气里,我也受到了感染,快感如水波般冲击着我的神经,意识逐渐转为模糊,只是听到了耳边那依旧蚀骨的却越来越快速的叫声,后背感觉到了她指甲的用力,蓦然,一股如『潮』水般的收缩从兴奋点中心传来,快速分散到全身每一处,宛如吃了仙丹神『药』般的畅快。在这一刻,我和她的欲望,达到了顶点。
我动情地和她一起叫着,达到了结合的最高峰。
灯熄灭了,只留下男人和女人相拥而眠的剪影。。。。。。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后,我却发现自己的身边,整个房间都没有了她的身影。急忙给她打电话,但是却发现她的手机正处于关机的状态。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在我的手机上留下了一条短信:我回墨尔本了,一大早的飞机。我不想去送你,因为我害怕自己会流泪。
我看着手机上她留下的文字,顿时就有了一种想要痛哭的冲动。。。。。。